第(2/3)頁 蝶聽聞了三人的發(fā)言,若有所思道:“不過哪怕是找尋到了一處捷徑可走,但那畢竟也是處于半山腰,稍有不慎便會失足跌落谷底,被摔得粉身碎骨……” 她可沒有像梟一樣,從師傅那里接受過貓頭鷹忍法的傳承,并不會飛。 而且他們四人當中,除了她與飛猿的輕功腳力較為高超,可以在崎嶇險峻的山脈上如履平地以外,藤原寧次與午馬尾門可并不會什么輕功,這樣也就導致了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從那條路上通行。 “不必擔心,我已有對策了。” 飛猿神色平靜,也絲毫不擔心藤原寧次與午馬尾門會跟不上節(jié)奏,從旁側(cè)拿出了滑翔機一樣的風箏,在三人驚愕的神色,肅穆道:“我們只需要找到一個高處相鄰的點位,使用風箏飛上去就好了。” 在隻狼里面談物理,臉都會被打腫。 一個足以支撐起體重的滑翔機,用一根繩子綁著,往天空上一丟,不管他有沒有風,風有多大,它就能帶人飛! 雖然他們彼此也都不太明白其中的玄機與奧妙,但只要能用就行了。 畢竟午馬尾門的義肢都是用意念去操縱的,實在是神奇的不得了。 可能也是一些不可思議的小小神靈的殘念在起作用吧,畢竟這里是葦名。 “這個風箏……有點眼熟。” 蝶驚詫的看了一眼,眼瞅著飛猿沒有打算過多解釋,她也沒有去多問。 說完之后,為了能夠完美的達到期望中的那樣,飛猿幾人還專門找到了水生村相鄰的一處山巔高處,在幾名葦名眾的協(xié)助之下,組建出了一個附帶勾爪的基石,主要是起著在地面或巖石上的固定作用。 為了實驗出最終結(jié)果,一名葦名眾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毛遂自薦,準備在飛猿等人面前表現(xiàn)一波,留下深刻印象。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阿蝶姑娘。 蝶在水生村雖然待的時間不長,但由于顏值在線,對于不少土著村民以及葦名眾來說,也是個極具魅力的女人。 有的人,看得到,甚至摸得到,但卻始終得不到。 可能這就是女神吧! 首當其沖站出來的葦名眾,心里這么想著。 而他勇氣可嘉的舉動,自然而然的也被飛猿所選中。 身體貼合著滑翔機,被牢牢的綁在上面,低頭眺望著下方的洶涌河道,腿腳不自覺的有些開始發(fā)抖了。 他似乎有些過于沖動了? 然而還沒等他懊惱什么,下一秒便被眾人合力推了出去,一股沖擊力迎面吹來,也讓他瞬間變色,臉色發(fā)白,手腳一陣冰涼,差點就大喊大叫了起來。 飛猿等人也是飽含期待的看著,等待著最終的結(jié)果。 然而…… 咻!! 滑翔機沒有絲毫意外的墜落下去。 四人沉默了,葦名眾人都傻了。 “好像沒有風啊……” “是啊,沒有風怎么可能飛得起來,我們似乎有些過于樂觀了。” 藤原寧次與午馬尾門一人一句。 阿蝶姑娘回頭看著面露震驚的葦名眾,安撫道:“放心吧,下面是河道,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葦名眾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 不過卻也并沒有真的松懈下去,因為蝶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頂多就是被摔得鼻青臉腫,斷手斷腳,內(nèi)臟出血……” “……!?” 葦名眾看著神色淡然,一直都非常冷靜的蝶,也是大驚失色,你是魔鬼么? “梟麾下的寄鷹眾,明明就是使用這種方法去飛行的啊……” 飛猿面露遲疑,一口篤定道:“那天我蹲在屋頂看的清清楚楚!而是材料也是原版的!” 阿蝶姑娘忍不住想要去吐槽,“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覺得眼熟。” 感情你不僅順走了一些東西,還連帶著偷師學藝了啊。 真是個壞家伙。 下一刻,一股奇異的風力突然間被醞釀出來,吹動在風箏上面,整個滑翔機也被推動出去,從眾人眼前飛了上去。 嘩的一聲,帶起一層氣浪,風箏滑行著盤旋一圈,越飛越高,直入云霄。 嘭!! 固定著風箏的繩子被一圈圈的拉扯出去,繃得緊直,遠遠的仿佛也傳來了葦名眾的驚魂尖叫,“太高了!太高了!!啊!!!” 雙手死死地抓住撐桿,看著從面前掠過的云霧,身體起伏不定,驚恐萬分。 飛猿抬頭仰望著高空,眼瞅著隨風飄搖的葦名眾,也并未去理會對方的尖聲吶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錯,真不錯,真是個完美的計劃!” 藤原寧次三人雖未正面回答,卻也是露出了贊賞的笑容。 …… 是夜,月色朦朧。 飛猿四人準備好了必備之物,與水生村的駐守葦名眾進行告別。 “大人,一路小心。” 作左立足在村頭,神色復雜的說了一句,飛猿等人卻是頭也不回的擺擺手。 目送著他們的離去,作左也是長舒了一口氣,精神有些恍惚。 傷勢還未徹底痊愈,身上還有紗布殘留的水生氏成,也站立在他的身旁。 雙臂環(huán)抱著武士刀,面色平靜的看著幾人的離去,直至背影消失不見,這才收回了目光。 回頭瞥了作左一眼,看著對方鬢角處多出來的灰白發(fā)絲,之前是沒有的,從仙峰寺歸來后就有了痕跡,經(jīng)歷了一些大起大落,卻跟自己想象中的并不相同,仿佛也是有些變得滄桑了。 淡然道:“現(xiàn)在你可以安心居住在水生村了,不論你究竟有何種的雄心壯志,甚至是野心,但至少也要等到凜和你的孩子出世,這是我對你的唯一要求。” 深深地看了一眼神色恍然的作左,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不要再讓我對你失望了,作左。” 說完,也不再去理會他了,轉(zhuǎn)身大步流星的離去,消失在黑暗中。 作左神色復雜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抬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夜空,長舒一口氣,也仿佛是放下了心頭的負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