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就這樣不去管雅昭了么?” 飛猿突然有些心灰意冷,眼神冷厲的環(huán)視四周,從松本內(nèi)藏佑與伍次佑馬諸多高層臉上掃視而過,淡然道:“他再怎么說也是功臣吧?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未免有些太過絕情了,雅孝與雅次知曉這件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吧?” “你有些太偏激了,飛猿。” “雖然我們也很想出一份力,但雅昭大人的實力我們都心知肚明,以他的強大都會出現(xiàn)意外情況,僅憑我們的力量,冒然參與進去恐怕也是無濟于事的。” 葦名眾高層搖了搖頭,并非是對雅昭的事情毫不關(guān)心,只是彼此都很了解對方,也有自知之明,與其參與到仙峰寺的事,白費周章,還不如去想想如何去抵御內(nèi)府軍。 就算是雅昭還在這里,給予他們的答案肯定也是:兵對兵,將對將,不去抵御內(nèi)府軍,跑到這里來做什么?你們能打的過誰啊? “行了,不要再說了。” 沉默不語的一心終于開口,在眾人的注視下,起身而立,“取我佩刀與鎧甲。” 在葦名高層驚愕的神色中,一心面色平靜道:“雅昭是葦名不可或缺的存在,更是我的左膀右臂,現(xiàn)如今我的右臂有難,我又怎能對他身處險境而坐視不管?讓人備好一匹戰(zhàn)馬,我速去速回,若是雅昭無礙則矣,若是真的出事,那我便一口氣端了那個仙峰寺!!” 眼神冰冷,言語中透漏著殺意。 飛猿點了點頭,“好。” 藤原寧次與午馬尾門也露出了笑容。 “且慢。” 就在這時,梟卻又一次的站了出來,伸手?jǐn)r住了一心。 “若是想要勸我,便不必多言。” 一心凝視著梟,目光深邃,“我意已決,梟。” 梟沉默不語,也抬頭看著一心,平靜道:“我是不會任由葦名淪陷在內(nèi)府之手。” 一心罕見的有些發(fā)火了,語氣低沉,“你是覺得葦名眾無人可用了么?哪怕我暫時未參與前線爭斗,一時片刻,內(nèi)府根本無法對我們造成多少壓力。” “我只知道身處前線的葦名眾在火炮的壓力下堅持不了多久。” 梟神色平靜,“更何況鬼庭雅次還在與巨將田村一名手下交手時,不慎負(fù)傷,這次的敵人非比尋常,來人皆是不遜色于泉江皓月的赤備大將。” 一心深吸一口氣,眼神堅毅道:“你是一定要阻止我么?” “是。” 梟點了點頭。 “你有些令人討厭了,梟。” 一心直言不諱,握住了佩刀游龍。 葦名眾高層看的有些心驚肉跳,仿佛下一秒便會展開一場激斗。 “我只是為了葦名。” 梟神色淡然,“一心大人若是執(zhí)意前往,那便先斬了我的首級吧。” 一心目光深沉的看著他,最終還是松開了手,“給我一個理由。” “葦名眾不能群龍無首,一心大人繼續(xù)趕赴前線,由我手下的寄鷹眾前去仙峰寺打探情報……” “不行,他們僅僅只是訓(xùn)練出來的新兵,我放心不過。” 梟的話還沒說完,一心便拒絕了。 梟遲疑片刻,神色肅穆道:“由我親自前去仙峰寺探查情報,若是鬼庭雅昭在此期間真的出現(xiàn)意外,那便斬了我的首級。” 他寧愿相信雅昭在仙峰寺是另有所圖,也不愿意相信那個總是可以令他吃癟的男人會這么容易被人打敗。 他這么做,既是為了葦名,也是為了自己。 “這算是軍令狀么?” 一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算。” 梟點了點頭,也不過多辯解。 “好。” 一心終究還是松了口。 回頭看著眾人,神色肅穆道:“諸位也都聽到了,想必也不會再有什么異議,那就繼續(xù)商議戰(zhàn)事吧。” 最終,在梟的一再堅持之下,一心還是妥協(xié)了,與諸位高層繼續(xù)商議抵御內(nèi)府軍的戰(zhàn)術(shù)。 梟與飛猿三人則是走出了天守閣樓。 飛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你還真是敢說啊,軍令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去輕易立下的。” 對方敢這么做,恰恰是十分信任雅昭實力的表現(xiàn),比其他人都要有信心。 “你難道相信那個男人會輕易死去?” 梟神色平淡。 “不相信,但人生總是會有意外。” 飛猿搖了搖頭。 “哼,那就讓所謂的意外滾開吧。” 梟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若是他真的就這么死了,那就算我看走眼了。” 目送著他的離去,三人收回了目光。 午馬尾門神色肅穆,“看來是我小看他的度量了……” 他還以為梟是在公報私仇,原來他才是為了葦名而不擇手段的那一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