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銅鎖驚訝地說:“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們是‘本體’受精誕生的?不可能!我是娘生爹養(yǎng),父母的孕育和培養(yǎng)才長這么大的……” “你不用這么激動,”潘大勇說:“你出生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現(xiàn)身在醫(yī)院,說明不了你的出生和他就有什么關系,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知道我們這些分身的存在。他出現(xiàn)在醫(yī)院,可能就是在觀察你,由此推論,他也悄無聲息地觀察過我,觀察過小孫,只不過我們不知情罷了。” “你的意思是,他在觀察我們的生活?”銅鎖問。 潘大勇自斟自飲倒了杯茶說:“這就是我開始要說的話題,這個‘本體’不單單在觀察我們的生活,而且還插手改變我們的生活。我們現(xiàn)在遭遇到的這些波波折折,唯一的原因就是——全是他安排的。” “他這么折騰我們的目的,就是讓我們去找他?”銅鎖說。 我思索了片刻,有個結論一直在腦海里翻騰,我實在憋不住說道:“你們說的這個‘本體’就是高蹺男吧。” “怎么?”銅鎖看我。 “如果高蹺男一生的命運,真的就像你們夢見的那樣跌宕起伏,波瀾壯闊,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清清嗓子說:“他的人生也是被刻意安排出來的。” 潘大勇本來喝著茶,杯子舉到空中停了下來,頗有興趣地看我:“有點意思,恩,有點意思。” 我做著手勢,配合來講:“一個人,就算生活在亂世,再怎么折騰吧,也不可能幾十年的人生處處都在轉折起伏,從階下囚到座上賓,從犯人到一方大員,這個高蹺男的生活如此豐富多彩,波瀾起伏,簡直見證了一個時代。我有這么一種感覺,他遭遇的這些事就像被刻意安排出來的。” 銅鎖眨著眼看我:“你的意思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這個高蹺男,其實他也不是‘本體’,他和我們一樣都是被分裂出來的一個分身?” 潘大勇和孫婕的臉色不太好看,要是這么來推論的話,事情就復雜得多了。 好比一個原始細胞經(jīng)過數(shù)次分裂,產生很多子細胞,我們追根溯源,費盡心思向上找到的每一層細胞,都不是原始細胞,全是分裂出多少次之后的產物。 這種想法很詭異,但要細究,你又沒法真真確確去反駁。這件事已經(jīng)進入了一種超越常人思維的節(jié)奏,有什么幺蛾子都在情理之中。 銅鎖忽然嚴肅地說:“我有種感覺,這個巨大的拼圖好像少了一環(huán)。具體少在哪,我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少點東西。” 一直默不作聲的孫婕說道:“這個‘本體’他既然能改變我們的命運,能耐這么大,為什么還要我們去找他?” 銅鎖看她就來氣,自己落到這般下場,就是這娘們害的。 銅鎖一拍桌子:“孫婕,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你害了‘小蝴蝶’和‘鬼鬼家’難道還不夠嗎,你心腸怎么這么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