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若影氣得咬牙切齒,他明明知道她不會,卻還是不放過她,寧愿教她怎么做,也不愿自己來。 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得照辦。 然而剛一碰觸他的堅/挺,就被燙得手心發(fā)熱,明明他自己已這般渴望,可是他卻還是能耐心地教她該如何做,她真不知道他的隱忍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她卻似乎忘了,此時此刻自己才是被欺負的那一方。 依照他的示意,她扶著他的堅/挺抵在她的入口,而后慢慢送入了些許,然而才到一半她就感覺已經(jīng)到了極限,就這般不上不下地卡在半當(dāng)中后睜著無辜的雙眸看向他。 莫逸風(fēng)勾唇一笑,伸手按住她的雙肩。她心口一緊,剛察覺到一絲不祥,卻已然來不及,只聽又一聲驚叫響起,他又立刻拉下她的身子覆上了她的唇靦。 若影睜開雙眸一邊沉沉呼吸著一邊怒視著他,他方才竟然壓著她的雙肩就這般把她壓了下去,如今她感覺自己漲得難受至極,仿若整個人都炸開了,卻也感覺剛才的那一瞬間竟是彌補了自己先前的空虛。 感覺到她的適應(yīng),他這才放開了她,而后帶著一抹邪魅的笑低聲道:“叫可以,別這么大聲。” 若影窘迫得真想找地洞鉆去,可是他卻沒有給她太多考量的時間,輕啄了她的眉眼后道:“動一動。揍” 動?怎么動? 若影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她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時,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感覺到他身下越發(fā)腫脹,她輕咬下唇終是妥協(xié)。 可是剛一動彈,她便感覺渾身像被螞蟻啃噬,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而莫逸風(fēng)也忍不住喟嘆了一聲,雙手扶著她的腰示意她繼續(xù)。 一番折騰下來,若影感覺自己快要岔氣,在上面運動還真是個體力活,可是過了這么久,看他也不像是得到滿足的模樣。 “我、我不行了……下次、下次吧。”若影感覺自己再這么折騰下去今夜都不用睡了,可是她現(xiàn)在卻累得想要大睡一場。 然而她剛要起身,他卻突然翻身將她壓下,而他們的身子卻依舊緊密相連著。 “你的任務(wù)沒有完成,另一半留到下次,先欠著。”他勾唇一笑。 若影一臉苦相地望著他,她都賣力這么久了,還沒完成?還下次?而且,若是下次繼續(xù),他現(xiàn)在是要做什么? “那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她已經(jīng)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也不愿再跟他計較。 莫逸風(fēng)卻笑言:“現(xiàn)在你休息,我繼續(xù)。” 若影從未想過莫逸風(fēng)會樂此不疲到如斯田地,仿若永遠都滿足不了他的饑渴,又似乎他的渴望中帶著濃烈的她看不懂的情愫,她只知道最后被他折騰到不知道何時睡去了。 朝陽國今年的冬天相比較往年更冷了幾分,柳府中各處都備了好幾個暖爐,可是依舊敵不過外出的寒涼,或許是因為這顆心越發(fā)沉了,身子也跟著冷了。 柳毓璃望著窗外飄著的鵝毛大雪目光渙散,許久,聽到春蘭的一聲低喚后回過神來,眸中卻隱隱藏著一股肅殺之氣。 春蘭嚇得捧著暖手袋再不敢多說一句,低眉信手間伴著一絲顫抖。 就在這時,面前一道陰影蓋過方才的光亮,春蘭身子一僵,手上隨之一空,方才欲呈上的暖手袋已被柳毓璃捧在手中。 見她轉(zhuǎn)身朝門口而去,春蘭急忙跟了上去,卻見她站在門外便頓住了腳步,只是望著天際恨意濃濃。 “記得去年也下了這樣的一場大雪,一下就下了好幾天。”柳毓璃緩聲開口道。 春蘭不知道她所言何意,只是附和著言道:“是啊,白茫茫的一片,雖是不利于行,倒是美極了。” 柳毓璃眸光一斂,緊抿了朱唇,良久,隱隱深吸了一口氣道:“記得去年下這場雪時他陪在我身邊,噓寒問暖,我以為我找到了一生的歸宿。” 春蘭心頭一緊,輕睨了她的側(cè)顏,便再也沒有開口。 “今年同樣是一場大雪,可是他身邊陪伴的人卻變了,才不過一年之久,為何會便這么多?他說是我變了,可是為何他不覺得是他變了?” “他說會娶我過門,他說會讓我成為他的妻,他說只有我才配做他的三王妃,他的三王府中還早已為我準備了‘毓璃閣’,他即使連不為人知的秘密都只告訴我,為何到如今卻是物是人非了?” 柳毓璃始終想不透,那若影究竟有什么好,為何他在遇到她之后就一切都變了。 當(dāng)初的確是她提出兩人不要再往來,可是她后來想通了不是嗎?他也原諒了她不是嗎?他說過她的心里只有她一人,他說過只有她才配做她的三王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