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我和一個日本女生》
第二十八章
我隱約覺得不對勁兒,想推開小娟,但雙手卻并沒有這么做,相反的,我也很熱烈地回應她。小娟特別主動。我似乎忘了身后還有吹雪和洋子,心里只是想著馬上要狠狠釋放一把,不然我就會瘋掉。此時的小娟,受到我攻擊反而更加如狼似虎,就在這一刻,我看到吹雪正拿著手機對著我和小娟拍個不停!我連驚帶嚇猛地一下反應過來,吃力地推開身上的小娟,拿起桌子上的大半瓶伏特加朝著自己頭嘩啦嘩啦淋下,雖然仍然難受無比,但意識頓時清醒了很多。身旁的小娟立刻又抱住了我,我一把拖起她,脫下襯衣,幫小娟穿上,拉開包間門,攙扶她走到衛生間外面的洗手臺,把她的頭按在洗手盆里,用冷水沖了個通透。小娟嘴里嗆了幾口水,咳嗽個不停,立刻清醒了許多,問我道:“我剛才是不是很失禮?但我真的控制不住,就是特別特別想要。”我對小娟道:“我明白,我剛才也和你一樣,可能還被攝了像,搞不好哪天我們就是網上男女主角了,先不管了,你先上衛生間再說吧。”小娟不好意思地朝我點了點頭,然后走進了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人輕松了很多,只是手有些酸。我怒氣沖沖地跑到3號包間,只見吹雪一個人搖頭晃腦地拿著手機傻笑著對包間里的沙發亂拍。我拿過吹雪的手提包,拉開拉鏈,將里面東西一股腦兒全部倒在桌子上,看到一個白色透明帶卡口的小塑料袋,里面有十幾顆白色的小藥丸。我不知道是不是搖頭丸、興奮劑之類的,但肯定應該不是什么好東西,于是我拉開卡口,準備將這些藥丸全部倒入酒杯化掉。這時,吹雪瘋了一樣沖到我面前,伸手要搶這個塑料袋,我一揚手,結果藥丸撒了一桌。吹雪發癲一樣拼命地撿那些桌上撒開的藥丸。我一把推開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將桌上的藥丸砸了個粉碎。吹雪開始大哭大鬧,瘋狗一樣朝我撲過來,嘴里還喊道:“我的搖搖,我的搖搖。”
還好音響很大,不擔心驚動包間以外的其他人。聽她這么喊,我明白了,果然是搖頭丸,看她這個瘋樣,每次服用的劑量還不小。我走到吹雪身邊,雙手掐住她脖子,在她耳邊吼道:“吃吃吃,整天就吃這些,遲早吃死你!你天生的賤命,做妓也不認真做,還要兼職當癮君子!”我從吹雪手里搶過她的手機,拿出SIM卡加上桌上亂七八糟的化妝品之類的東西,全部塞到她手提包里,甩到她身上,然后把手機塞進了我自己衣服的口袋。
等我一切收拾停當,小娟推開包間門走了進來,臉色好了很多,眼神也正常了。我問小娟道:“怎么這么久?還是男人方便多了。”小娟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今天精神有些混亂,讓你見笑了。”我對小娟道:“不是你的問題,等下問沙拉那個娘娘腔就明白了。你趕快幫吹雪和洋子穿好衣服,不然她們死在這里都沒人知道。”我按了一下呼叫鍵,對方問我需要什么服務。我回應道:“3號包間的吹雪要請沙拉喝酒,讓他快點。”對方道:“好的,馬上和他說。”大約過了三分鐘左右,沙拉就推開了包間門,我一把將他拉了進來,左手掐著他脖子抵在墻壁上,右手舉著伏特加的空瓶子,朝他吼道:“趕快告訴老子實情,龍舌蘭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沙拉嚇得發抖,哆嗦著對我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啊,帥哥,你怎么老欺負我啦?”破娘娘腔,我早就看不慣了,于是右手舉著酒瓶朝他頭邊的墻上猛砸過去,頓時酒瓶的一大半都成了玻璃碎片,留在我手里的小半截瓶子都是玻璃尖。沙拉被嚇得閉上了眼睛,我叫道:“你再不說,信不信我用這個戳你?”沙拉趕忙道:“帥,帥哥,你別生氣啦,是我通知吹雪說有一個男人和小娟找她的,她就讓我在你們要的龍舌蘭里面放了‘合歡散’。”我肺都要氣炸了,罵道:“你們還賣‘合歡散’?是不是還賣‘小李飛刀’啊?”沙拉哭喪著臉道:“帥哥,不是賣的,是我的私人珍藏,因為吹雪是我的好姐妹嘛,所以我才答應她的,你不知道,這個是進口貨嘛,很貴的,而且對身體基本沒副作用,平時我只有和我的honey在一起的時候才舍得用……”
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更加兇狠地對他道:“這么貴重的東西你上班時候應該隨身攜帶吧?”沙拉可能明白我的意圖,不再說話。我舉了舉手中剩下的半截酒瓶對他恐嚇道:“趕快拿出來,我替天行道,免得你以后危害他人!”沙拉趕忙戰戰兢兢地從上衣的內襯口袋里掏出一個綠色的小塑料瓶子。我松開掐他脖子的左手接過瓶子,看了一眼標簽,按照上面的英文翻譯過來應該叫催情劑,于是心安理得地放進了自己的褲兜。
我問沙拉道:“二樓有沒有后門,她們兩個這個樣子,怎么出去?”沙拉道:“有的有的,我帶你們去,唉,我也和吹雪說過好多次了,讓她少磕藥啦,她就是不聽,每次都要死要活的,我也跟著心疼。”我走到洋子身邊,叫了她兩聲,她嗯了一聲,反應不大,于是我又左右扇了她兩個耳光,總算哼了兩聲。我一把抱起洋子,然后對小娟道:“你攙扶吹雪,我們一起從后門走。”
給吹雪和洋子在醫院洗完胃,已經凌晨三點了。我帶著小娟、洋子和吹雪三個人一起到了西哥家里。大家都很累了,誰也沒有說話,但此時無聲勝有聲。自責的自責,懺悔的懺悔,都不是小孩子了。我要是婆婆媽媽教訓她們一頓,又顯得自己在她們面前做作,還不如讓她們自己好好反省的好。
睡覺的時候,洋子和吹雪堅持要睡臥室,我瞪著吹雪道:“西哥要做的事情不用你代勞,你瞎湊什么熱鬧。”吹雪道:“你放心,我和洋子還要好好地談一談,你相信我們就行了。”我想想,給個悔過自新機會的同時,也要表現自己對她們的信任,于是對她們道:“那好吧,你們睡臥室,好好交交心,不管以前有過什么,都是過去的事了,多商量商量以后怎么辦吧。”然后我轉頭對小娟道:“你睡客廳的沙發,我在客廳打個地鋪,不介意吧?”小娟淡淡微笑道:“你都說了,我還能怎樣?”
我從西哥衣柜里拿了條毛毯,直接鋪在地上。關了燈,我因為沒被子,所以衣服也不能脫,就和衣靜靜躺在地上。眼前浮現出剛才在酒吧的一幕,就是睡不著,過了十多分鐘,黑暗中,聽到小娟輕聲地問我:“地上是不是很冷,要不你來沙發上睡吧,我都不怕,你還怕什么?”我在猶豫,沒有說話。小娟又道:“要不我把被子給你?”我對小娟道:“被子還是你蓋著,我睡你旁邊吧,地上確實有點冷。”我起身走到沙發邊,躺在小娟旁邊,雙手交叉放在胸口。小娟把被子拉了拉,蓋在我身上,對我輕聲笑著道:“剛才酒吧里那樣你都忍住了,你還擔心什么啊,把外衣脫了吧,這樣睡著舒服。”聽她這么說,我要是再不脫衣服就好像顯得我故作清高了,于是我脫了長褲和外衣,扔出了被窩。我和小娟就這樣躺在一個被窩里,兩個人開始沉默。她翻了一下身,側身正面對著我。過了一會兒,小娟對我道:“我有點口渴,能幫忙倒杯水給我嗎?”我心想,女人真麻煩,剛剛捂暖被窩,又要爬出去給她倒水,不過也好,我自己也感覺有些口渴,只是剛才懶得去倒。
我下了沙發,在地上摸索了一陣剛剛被自己甩出來的衣服,準備順便去放在電視柜上。摸到褲子的時候,感覺到了褲兜里一個**的東西,腦子里馬上反應出來,是從沙拉手里搶過來的綠色藥瓶,里面是催情劑。我放衣服的時候,鬼使神差地拿出了這個藥瓶,倒了一顆藥丸在手心,然后又把瓶子放回褲兜,一系列動作無聲無息。我拿著藥丸走到飲水機旁邊,從下面拿了兩個空的玻璃杯,倒滿兩杯熱水,此時,剛剛在酒吧小娟喝完龍舌蘭之后意亂情迷的景象又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壓抑住自己狂亂不已的心跳,猶豫再三后,將藥丸放入了右邊的玻璃杯。
我一手端一杯熱水,慢慢走到沙發旁邊,手燙得不行,趕快放在了地上,縮回雙手摸了摸自己冰涼的耳朵。小娟輕聲問道:“水呢?”我說:“在地上放著呢,太燙了,涼一會兒吧。”小娟道:“怎么不加點冷水呢?”我笑笑道:“又不是六月天,喝點熱的心里舒服。”小娟起身,將毛巾被披在身上,要去衛生間。看著小娟的背影,我心底無端地升起一絲溫暖,突然想到自己還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對她,禁不住有些內疚和自責,于是心里有了決定,等下還是讓她喝那杯沒放藥的吧。
月光如銀,透過玻璃似水般彌漫在客廳,讓人覺得格外溫馨。我一個人靜靜坐在鋪在地上的毛毯上,望著窗外皎潔明亮的月亮,完全忽略了水泥地面帶給自己臀部的寒冷。點燃一支香煙,隨著煙頭的一明一暗,煙霧開始在我身體周圍縈繞,讓我有一種如佛如仙的奇怪感覺。我全神貫注地看著窗外的月亮,從未感到相互之間的距離有如此之近,仿佛伸手就可以觸摸到。一瞬間,生活中難忘的一幕幕如同電影膠片一樣在我的腦海中快速閃現,而此時當空的皓月就是那些往事最好的熒幕,讓我看得如癡如醉。
突然,叮哐一聲,把我從夢游狀態驚醒,不知何時,小娟已經坐在了我身邊,伸腳的時候踢到了面前的水杯。小娟微笑著問我道:“在發什么呆呢?”我忘了回答她,因為心里想著被她踢開的水杯。本來兩杯熱水一左一右放地上的,被她一踢,變成了一前一后,這樣一來,就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如果她腳尖踢到的是左邊的杯子,那么對著我和她前面的杯子就是剛才右邊的杯子。但如果她踢到的是右邊的杯子呢,那前面的自然就是剛才左邊的杯子,這樣一來,我就沒法判斷究竟是哪一杯放了藥丸。看我沒說話,小娟又問道:“傻了?盯著地上兩個杯子看什么呢?”我發現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地朝小娟笑了笑:“沒什么,剛才在想事情,對了,我再去倒兩杯水吧。”小娟搖搖頭道:“不用不用,水都沒灑出來,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閨秀,用不著那么講究。”說完,她拿起前面的一杯熱水,遞給我道:“嗯,溫度正好。”我不得已接過水杯,猶豫是喝還是不喝。這時小娟拿過我手中的水杯,遞到我嘴邊溫柔道:“要我喂你啊,就知道你這點小心思,來,乖,不喝我生氣了啊……”事到如今,我沒得選擇了,50%的概率呢,怕啥,我眼睛一閉,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
小娟拿起地上的另外一杯水,準備自己喝,我一把搶過來。小娟先是一臉奇怪,片刻之后微微一笑道:“阿抗,你啊,有時候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可愛,你也要喂我喝水是吧?”我結巴道:“不……不……不是,小娟,這杯水臟了,我再給你倒一杯……”小娟一把抓住我的手,深情道:“我不要,就要你手中這杯水,你慢慢喂我喝,好嗎?”我實在無法拒絕,但又擔心藥片是放在了這杯水里面,所以實在為難。小娟看我不動,有些失望道:“對不起,我不該……”我怕傷了小娟的心,不得已,只好慢慢喂她喝了兩口杯中的熱水。
從這一刻開始,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小娟的臉上,想捕捉一些她面部表情的蛛絲馬跡。小娟笑吟吟地道:“盯著我看干嗎,我有那么好看嗎?”我情不自禁道:“好看,真好看。”我開始和小娟有意無意地聊天,這個過程中,我并沒有感覺自己小腹有什么異樣,于是心里內疚感越來越強烈,這么說來是小娟喝了那杯有催情劑的熱水,我現在是后悔都來不及了。小娟問我:“還記得小時候音樂老師教的兒歌嗎?”我說:“這好像印象不是很深了,因為我小時候還是比較害羞的,總不敢開口唱歌。”小娟道:“我可記得,要不我唱給你聽?”我笑笑道:“好啊好啊,大學里常常聽西哥唱《十八摸》,兒歌倒是聽得少。”也許是當音樂老師養成的習慣,小娟一邊唱歌一邊用手打拍子:“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個好朋友,敬個禮啊拍拍手,我們都是好朋友……”我不經意地隨著她的節奏擺了擺頭,奇怪,感覺特舒服,眼前還出現了一群小孩子捉迷藏的情景。到后來,我已經聽不清小娟唱什么了,只是自顧自地搖頭,拼命地搖頭,越是用力,越是舒服得要死。我想要停下來,卻又停不下來,節奏稍微慢了都會感覺頭疼得厲害,同時還伴隨著一定程度的亢奮。但這種興奮的感覺遠遠不如剛才在酒吧喝完龍舌蘭之后那么強烈,仿佛周身毛細血管都會爆裂一樣讓人瘋狂。
小娟發現了我的詭異行為,一邊抓住我的肩膀,關切地問道:“怎么啦?”可我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而且運動幅度越來越大。我突然站起身來,開始手舞足蹈,舉起手中的玻璃杯,朝墻壁狠狠砸過去。杯子碎裂的聲音激發了我更多的暴力傾向,我又一把搶過小娟手中的玻璃杯,哐當一聲,砸碎在墻壁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小娟嚇得哭了起來,沖過來要抱住我,被我一把甩開老遠,在攤開的沙發上滾了好幾個圈。臥室門開了,洋子、吹雪披著衣服走了出來,打開燈,看到眼前的景象大驚失色。我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抓到什么就往地下摔。洋子和吹雪也沖過來想抓我,但她們兩個弱女子豈是我的對手,她們越是用力,我越是興奮,一手一個,直接把她們蕩開。只不過她們沒小娟幸運,兩個人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直咧嘴,身上披著的衣服也散落一旁。洋子罵道:“八嘎,吃錯什么藥了,半夜發神經!”一旁的吹雪道:“看這個樣像是吃了‘白天使’,就是我們在酒吧吃的那種,藥性剛烈的搖頭丸,頭一次吃的人大多這樣。”小娟擦了擦眼淚道:“他怎么會吃這種東西呢?何況他也不會有這種東西啊。”吹雪道:“我剛才也感到奇怪,但想到他在酒吧把沙拉的藥瓶子搶了過來,就大致明白了。”
吹雪道:“你們等等,我只是猜測。”說完,吹雪把我每件衣服的口袋摸了個遍,找到那個綠色的塑料瓶子,然后打開瓶蓋,將藥瓶晃動了幾下,朝里面瞅了瞅,然后抬頭道:“果然,白色藥丸少了一顆。晚上到酒吧時,沙拉說他有個姐妹要‘白天使’,死活搜刮了我兩顆,我看著他放到這個瓶子里面,除了‘白天使’之外,其他藥丸都是催情劑,粉紅色的。”
小娟一臉疑惑道:“他最反對吃這些東西了,自己怎么還會吃呢?”吹雪道:“所以啊,這個我也奇怪,你有沒有看到他什么時候吃的?”小娟搖搖頭道:“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吃藥啊,所以才奇怪啊。”她們三個人一起將我壓在沙發上,吹雪翻了翻我的眼皮,然后道:“沒錯,確實吃藥了。還好只吃一顆,他應該是頭一次吃這種藥,如果多吃個兩顆,估計得送醫院吸氧輸液排毒了。”洋子接口道:“嗯,剛體驗過的,難受死了,我再也不想嘗試了。”
我被她們三個拼命壓在沙發上不能動彈,四肢還是不停地抽搐,感覺自己口角有粘稠的液體流出,頭部快要爆炸般難受。迷迷糊糊聽吹雪如此一說才明白,自己是吃錯藥了,看來人算不如天算,虧心事還是做不得啊,果然有報應。還好當時自己不貪心,如果貪心多吃一顆,那估計整個人翹辮子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小娟并沒有喝到我的那杯水,至少她不用承受我現在的苦痛。
一直睡到下午1點的時候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西哥正坐在我旁邊喝啤酒看電視。我吃力地問道:“她們人呢?”西哥轉頭對我道:“她們三個一起走的,洋子還沒下班。你不用多說,詳細過程我都聽她們說了,沒死算你命大。”我用力按了按自己頭部,對西哥道:“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中邪了一樣。”西哥嘿嘿地笑道:“少忽悠我,你心里想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子還會不知道?肯定是想給小娟吃催情劑,結果拿錯藥丸也不知道,然后碰巧自己吞了,對吧?”我被西哥說得臉一紅,想解釋兩句,卻沒力氣和他狡辯,只得朝西哥伸出大拇指。
沖了個熱水澡,人精神了很多,我和西哥告辭,準備回家。走到小區門口,伸手摸手機的時候,才想起口袋里的綠色藥瓶子,翻遍所有口袋,一無所獲。于是我打了個電話給西哥,說我有東西掉他家里了。西哥道:“鳥毛是吧?”我笑道:“你心里明白,老實說,那瓶催情劑是不是你拿了?”西哥罵道:“我用那個玩意兒搞鳥啊,憑我西哥的魅力用得著嗎?我是看了一眼,但我當著她們三個的面放進你口袋了。”我嘆了口氣道:“西哥,做人要厚道,要么一人一半,你說沒拿,打死我也不相信的。”西哥提高音量道:“騙你是孫子,你愛信不信!”聽西哥這么認真的口氣,倒像他真的沒拿,那藥瓶子自己又沒長腿,難道有翅膀會飛不成?我心里犯嘀咕,莫非是她們三個走的時候,誰趁機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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