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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我和一個日本女生》

    第六章(本章免費)

    看到這條短信,比看到六月下雪還要吃驚,小珍知書達理,再怎么也不至于如此粗俗吧。我接著往下翻,發(fā)信人是西哥。我趕快查了一下手機里面的最新的已發(fā)短信,一條是發(fā)給西哥的,一條是發(fā)給瘋子的,根本沒有發(fā)給小珍的信息。我內(nèi)心一陣狂喜,思忖片刻,立馬明白肯定是我把發(fā)給小珍的短消息發(fā)給西哥了!頓時,我的心情豁然開朗,那種感覺好比死囚得到了特赦一樣激動無比,我馬上打通了西哥的電話,說話有點語無倫次:“西,西哥,我,我愛死你了!”西哥被我搞得莫名其妙,反問我:“是不是腦子被槍打了,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傻了呢?”我呵呵傻笑。

    原來西哥晚飯時喝了點酒,加上昨晚可能縱欲過度,人特別乏,于是就躺沙發(fā)上睡了會兒,一覺醒來已經(jīng)快12點了,才看到我發(fā)給他的短信,但他也不以為我發(fā)錯了,以為我故意把發(fā)給小珍的消息給他看,告訴他我最后的選擇。所以他就回了我那條短信。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發(fā)的那條小珍沒有收到。我如釋重負,拿出我最喜歡的極端樂隊CD,隨著強烈的音樂節(jié)奏,一個人瘋子一樣高興得在房間里面蹦蹦跳跳,此時聽著極端樂隊的音樂,感覺比平時要動聽一萬倍。房間里面的一切都那么可愛,呆頭呆腦的鬧鐘,比我還高的滴水觀音,還有古靈精怪骷髏頭造型的煙灰缸,一切的一切,在我的眼里都是那么的爽心悅目。

    我撥通了小珍的電話,一個小時的卿卿我我,讓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親切和幸福,直到手機電池快沒電了,才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

    電池板燙得厲害,我把它拆下放在冰箱里,順便拿出一聽冰啤酒,一飲而盡,那個痛快淋漓勁兒真是無與倫比。我實在無法安然入睡,換了電池給西哥打了個電話,說晚上想活動嗎,就今晚,什么要求都可以答應(yīng),足浴加泰式按摩也照樣買單。西哥在肯定我腦子沒燒壞之后,一陣竊笑,說既然盛情難卻,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要不再加上掏耳,拔火罐,推油一起來個五羊開泰吧。我舒心一笑,說只要你人扛得住,八仙過海我也認了。

    經(jīng)歷了那次短信事件后,我給小珍發(fā)消息的頻率比以前高了很多,一會兒手機沒有嘟嘟聲,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原來牽掛的感覺這么好,以前也有,只是沒有現(xiàn)在如此強烈。我會經(jīng)常想到我和小珍一起的點點滴滴,想到開心處,還會一個人傻傻地笑,好幾次都讓周圍的人感到莫名其妙。他們又怎能了解我內(nèi)心的甜蜜呢,當(dāng)我癡也好,當(dāng)我傻也好,我只要自己開心就是最好。

    就在快要忘了洋子的時候,我接到了她的電話。實習(xí)期推遲了整整一個月,她忙著準備材料,所以一直沒有聯(lián)系我,但這理由并不讓我滿意。洋子晚上的飛機到上海,問我是否能去機場接她,我說沒問題,還問她我是否需要雙手舉一個牌子,上面寫接西安洋子。她笑笑說沒有必要,因為她記得我的樣子。

    我電話給西哥,讓他晚上和我一起去機場接洋子,正好晚上借住他的寶寺。西哥好像比我還激動,說千呼萬喚始出來,一定要鑒定一下傳說中的洋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笑話他,說用**思考的男人也要學(xué)別人玩鑒定,搞笑了點。晚上八點剛過,西哥又電話騷擾我了,說可以出發(fā)了。我剛剛小瞇了一會兒,被他吵醒,火大得要命,說西安飛上海的飛機要過22點才到上海,現(xiàn)在打車過去最多半個小時,剩下的一個半小時,兩個大男人一起呆在機場數(shù)星星啊。西哥說畢竟第一次迎接國際友人,心情激動了點,提早去好有個心理準備。我好說歹說終于獲得了繼續(xù)睡十分鐘的權(quán)利,結(jié)果十分鐘差三十秒的時候,又接到了西哥的電話。我不耐煩地對西哥道:“你個孫子上班從來沒有這么準時過,接個飛機還真用心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西哥一直翹首以待,直著脖子望著天空,22點一過,每次來一架飛機,都要問我,是不是這架。我被他問得煩了,說我又不是調(diào)度員,也不是貓頭鷹,除了看出來是飛機,其他的都看不清。西安飛上海的飛機終于降落了,我和西哥守在接機的出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熙熙攘攘出來的人群。洋子的打扮在人群中顯得特別顯眼,我一眼就認出了她。洋子也認出了我,笑著朝我招手。西哥兩眼放光,哈喇子都流地上了,靠近我耳朵道:“極品,鑒定完畢!”西哥為了接洋子,特意穿了一條新買的藍色牛仔褲,上身配了一件緊身的白色T恤,摩絲至少用了半瓶,看上去的確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特別騷包。洋子也注意到了他,不等我介紹就主動和他打招呼。西哥迫不及待地伸出右手,使勁握了握洋子的小手,色迷迷地道:“歡迎蒞臨上海指導(dǎo)工作,鄙人西瓜的西,哥倫比亞的哥,人稱西哥。”洋子自然是笑得花枝亂顫。我趕緊補了一句:“洋子,別聽他夸,其實是拉稀的稀。”

    洋子的打扮讓我感覺有點像日本女明星,呵呵,也許日本就是這樣流行的吧,我也不便多說。不過她倒是挺放得開的,一路上和我,還有西哥三個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偶爾還冒出一句日語。西哥有時候開個帶顏色的玩笑,她就會嗔罵:“八嘎!”別的日語我不懂,這個還是明白的,因為小時候經(jīng)常看抗日片,里面總有一個舉著軍刀的日本鬼子大叫:“八嘎亞路。”西哥在車上高興地大笑的時候,偶爾要捏我大腿,生疼。我不解地問:“你干嗎呢,發(fā)神經(jīng)啊?”西哥呵呵地笑,裝作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道:“有點沖動,所以借你的腿發(fā)揮一下情緒嘛。”看西哥那個浪樣,我真恨不得一刀閹了他。還好這兩句我和西哥說的是上海話,洋子聽得一頭霧水,問我們說什么。西哥反應(yīng)快,說我們在說洋子好漂亮。洋子聽我們說她漂亮很開心,然后繼續(xù)用她較為生硬的普通話說:“本來就漂亮。”

    因為晚上,車開得很快,半個小時左右就穩(wěn)穩(wěn)停在西哥家所在的小區(qū)。進了西哥的房間,有煥然一新的感覺,看來西哥花了不少時間收拾。洋子說要先洗個澡,西哥立馬殷勤地去開熱水器。不一會,衛(wèi)生間就傳出來稀里嘩啦的水聲。西哥看著我遺憾道:“早知如此,應(yīng)該提前安個攝像頭,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

    隔了一會兒,洋子將衛(wèi)生間門拉開一條縫,探出頭來問,有沒有干毛巾。西哥馬上又屁顛屁顛地去找毛巾。我心里想,怎么感覺有演三級片的嫌疑啊。西哥遞了毛巾,回到我身邊坐下,一臉疑惑的樣子問我:“你看到有女人穿內(nèi)衣洗澡的嗎?”我笑了笑道:“人家根本就還沒有開始洗吧,看你猴急成啥樣了!”

    正在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是小珍。小珍問我在哪里,我說在西哥家。小珍又神秘地問我想見她嗎。我說當(dāng)然想。小珍咯咯一笑,說四十五分鐘后就可以滿足你這個愿望,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一下呆在客廳,不知所措了。雖然我和洋子之間并沒有什么,但至少我當(dāng)初西安認識她的時候還是帶有不良企圖的,所以還是有點心虛。我問西哥,如何是好。西哥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怕個球啊。我說你當(dāng)然不怕,你反正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用銅臭敲開**之門,偶爾玩?zhèn)€一夜情,搞完了就拍屁股走人。西哥笑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蕩婦穿道袍——假正經(jīng)。我出了個主意給西哥,等洋子洗完澡,讓他帶她去看看上海的夜景,體驗下上海的夜生活。西哥說都快半夜了,不呆在家里做該做的事,跑到大街上瞎吹什么風(fēng)啊,堅決不同意。我急了,說我這個人向來大嘴巴,就怕萬一忍不住說漏嘴把你那些風(fēng)流往事告訴了洋子,那恐怕就不好了。西哥瞪了我一眼,朝我豎了豎中指。

    洋子穿著睡衣走出了浴室,有一種驚艷的感覺。我懷疑她可能在日本整過容,不然五官應(yīng)該不會那么精致,心里特別好奇,又沒有辦法直接問她,所以心里忒癢癢。她這個睡衣應(yīng)該是日本帶過來的,上面都是那種粉紅色的卡通圖案,而且看上去做工很好。看來日本女生比國內(nèi)還是開放了很多,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穿睡衣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要么她是根本沒把我和西哥當(dāng)回事,要么她根本就是在誘惑我和西哥。洋子皮膚白皙,我心里又開始懷疑是不是學(xué)杰克遜漂白過,這還真的難說,因為在我的印象中,日本和韓國的美女大多數(shù)都是挨刀整過容的。洋子看著西哥色瞇瞇的樣子倒是不反感,還有點開心,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容。

    我悄悄推了一下西哥,暗示他可以帶洋子出去了,不然等下小珍來了和她撞車,我真的是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了。其實我心里還是有點不爽的,居然讓西哥撿了便宜,即使不發(fā)生什么,哪怕是過過眼癮。

    男人在對女人方面,尤其是漂亮女人,都是自私的,所以女人喜歡罵男人是視覺動物。十個男人有九個半看女人是先看胸脯,剩下半個是近視,可能會把女人的頭當(dāng)胸部。上帝造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強加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上了。

    洋子問我和西哥在說什么,速度太快,她聽不太懂。我微微一笑,說先讓西哥帶你體驗一下上海的夜生活,她問我為什么不一起去,我說我今天特別累,想早點休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洋子說她也不想去,干脆好好休息一個晚上,反正多的是機會。這種情況下,就是打死西哥,他也不會帶洋子出去了。所以西哥用含糊的上海話告訴我,每次都是我不仁義,這次該他對我不仁義了,洋子的事情讓我放心,他就笑納了,而且還大方地把大房間讓給我和小珍。我大怒,罵他給老子戴綠帽。西哥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擺來擺去,說NO,NO,NO,西哥是幫你背黑鍋。

    我看了一下手表,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估計小珍快要到了吧。我心里還有個疙瘩沒有解開,不明白小珍怎么會突然回到上海,難道就因為想我這么簡單嗎。西哥提著筆記本連哄帶騙把洋子忽悠到小房間里面去看DVD了。洋子朝我笑笑,問我要不要一起看。我不想推她入火坑,所以告訴她,如果西哥說片子放錯了,你就堅持要換,千萬不能將錯就錯。洋子嗯嗯地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她聽明白沒有,和她說中國話真累。西哥關(guān)上房門的時候,特意伸出個頭,做了一個欲仙欲死的表情,搞得我小心兒被螞蟻咬一樣難受。

    西哥和洋子一起也好,等下小珍過來,我正好找借口帶她出去。忐忑不安地坐了一會兒,電話響了,是小珍。電話那邊,她咯咯地笑,開心得不得了,興奮地說,她買了一個攝像頭,讓我快上網(wǎng),馬上就可以見到她了。我差點暈倒,一個箭步?jīng)_到西哥和洋子的房間,把門捶得天響,大叫:“開門,開門,快開門!”西哥說了聲真煩,拉開一條縫,我一把推開,對西哥和洋子道:“我妹妹要和我視頻了,你們可以到客廳看了,電視機大,看著更爽。”洋子連說好啊,好啊,然后歪著頭疑惑地問我不是說要早點休息的嗎。看著西哥那個郁悶的表情啊,我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地大笑。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珍可愛的小腦袋在電腦屏幕上不停晃動,雖然并不是很清晰,依然牽扯著我年輕的心。洋子問我真的是我妹妹嗎?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她。女人的直覺是可怕的,我臉上會心幸福的笑容也無法掩蓋對小珍那份揪心的牽掛,所以洋子并不傻,推著我的肩膀問:“這個女孩子一定是你女朋友,對不對?”西哥迫不及待地替我答道:“對的對的,是他女朋友,關(guān)系很好。”我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西哥,說你不說話沒有人當(dāng)你啞巴。我手指一彈,叮,隨著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zippo吐出藍色的火焰,我點燃手中的香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縷藍色的煙霧,消散在空中。西哥對洋子道:“帥吧?我沒少工夫教他!”洋子笑了笑,搶過我手中才抽了一口的香煙,咬在她性感的雙唇中,嫻熟地吐出一個煙圈,久久不散。然后她從煙盒中重新抽出一支,遞到我嘴邊,從我口袋里摸出那只葉子送我的zippo,叮,叮,叮,連續(xù)把我單手開蓋的動作重復(fù)了三次,然后啪的一下幫我點燃了含在嘴里差點掉下的香煙。西哥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緩過神,然后雙手一揖道:“失敬失敬,原來是同道中人。”洋子撲哧一笑,問:“是不是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西哥接口道:“那是那是,所謂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嘛。”我在一旁好笑道:“什么千金易得,每個月就那么點鳥工資,還累得要死才能拿到。”西哥白了我一眼,被我氣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我,我不是說,說了是千金嗎,這千金不就是1000塊錢,有你說的那么難得嗎?我說你怎么老抬杠呢,注意點個人素質(zhì)好不好,怎么說洋子也是國際友人!”

    西哥和洋子一起看DVD,我在一旁用西哥的電腦上網(wǎng)。估計是西哥下載小電影太多,中毒甚深,所以速度慢得要死,讓我郁悶得不行。實在忍受不了了,于是讓小珍早點睡覺,關(guān)機也懶得正常關(guān)機,直接把西哥電腦的電板拔掉,這樣最快。西哥看DVD也是心不在焉的,看我也不聊天了,便找了個借口把電視關(guān)了。

    洋子問西哥道:“還沒有看到你女朋友呢,和他的小珍一樣漂亮嗎?”說完她用手指了指我。西哥拍了一下他肥壯的大腿,一臉悲哀,嘆了口氣道:“因為把事業(yè)看得太重,錯過了戀愛的最佳時機,直到如今仍是孤家寡人一個,見笑見笑。”說完還不忘朝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剛剛吸了口煙,聽他這么一說,把我嗆得直咳嗽。我就差讓西哥給我拿個大點的臉盤兒了,不吐難受啊!洋子也不是省油的燈,當(dāng)然不相信西哥的鬼話,笑著說西哥這個人長得蠻帥,就是油腔滑調(diào)蠻討厭的。我說那是他印度神油擦多了的緣故,這缺點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西哥一下急了,說我可以侮辱他的人,但絕對不能侮辱他的鳥。

    洋子似乎并不介意我和西哥開帶葷的笑話,甚至臉都不紅一下,我也搞不清楚她是沒有聽懂呢,還是她早已習(xí)以為常。我承認,洋子那種看淡一切的眼神對我很有吸引力。她可以直言不諱地告訴我和西哥,她睡衣里面空空如也,讓我和西哥對睡衣里面產(chǎn)生了無限遐想。她可以在我和西哥面前嫻熟地抽煙,玩阿飛妹喜歡的點煙動作。當(dāng)我告訴洋子我和小珍聊天的時候好緊張,因為怕她的笑聲讓小珍聽到,會讓小珍誤會。我不想傷害小珍,至少按照小珍給我說的,哪怕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千萬別讓她知道,她不會給我第二次機會。洋子看著我笑,笑容很嫵媚,于是伸手過來,說要摸摸我的心跳,看是不是真的像我說的那么快。她的手如同蛇一樣從我襯衣的領(lǐng)口滑進去,緊緊貼在我的左胸口,冰涼的感覺,輕微的移動,讓我的身體蠢蠢欲動。但是她的表情讓我感覺就是一個醫(yī)生在給我檢查心臟,不容你想入非非,因為我看不透她的心,始終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同樣,她也不顧忌在我眼皮底下,將手有意無意地放在西哥的大腿上。我看得出來西哥反應(yīng)比較強烈,拼命把臀部朝沙發(fā)里面挪。洋子的睡衣和賓館里面那種差不多,風(fēng)衣的剪裁方式,只有中間有一根腰帶捆綁,確保不會敞開。即使綁得再緊,洋子坐在沙發(fā)上翹起腿的時候,我悄悄留意了一下,西哥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看了三次,而我,看了五次。不是因為西哥比我控制力強,是他沒有我色膽包天。

    西哥,洋子和我三個人一頓瞎侃,聊到半夜。西哥牛一樣壯的身體都有點撐不住了,整個人看上去有點搖搖欲墜。我因為接洋子之前睡了一會兒,所以午夜精神尤其好。西哥說實在太困了,要不睡覺吧。我說好啊,怎么睡。洋子說她習(xí)慣睡床的,不習(xí)慣沙發(fā)。西哥馬上說他也習(xí)慣睡床,不習(xí)慣睡沙發(fā)。情況是只有大房間才有床,客廳和小房間都是沙發(fā)。洋子沒有任何思索很自然地說,那要不我們?nèi)齻€都睡床吧。西哥看了看我,極力掩蓋臉上竊喜的神色。我說我當(dāng)然沒有意見,不過看你昏沉沉的樣子,先去沖把臉吧,說完還暗地朝西哥使了個眼色。西哥馬上屁顛屁顛地跑到洗手間去沖臉了,嘩啦啦的水聲在午夜顯得格外清脆。

    西哥用冷水沖了好幾遍,清醒了許多,興沖沖地回到客廳。我和洋子已經(jīng)坐到大床上了,把房門關(guān)得死死的。西哥狠命捶門大叫:“你太過分了,簡直不是人,小樣,千萬別讓我逮著你,老子不把你那一條切下來當(dāng)麻將打,以后就叫西風(fēng)!”任憑西哥怎么折騰,我裝作根本就沒聽到,還起身走到門邊,又檢查了一遍門鎖,確認鎖結(jié)實了,才轉(zhuǎn)身準備回到床邊。一回頭,看到洋子忍不住在偷偷地笑,一邊笑,一邊解開綁在腰間的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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