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險些走火-《請夫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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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姑娘面色一僵,裝傻陪笑,“奴家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白衣少年撇頭低笑,“四年前,我尋你,你說你被太子打發出了軍營就離開了,不知她后來去了哪里,結果你將她偷偷收在你的‘絮花苑’,看在我們合作多年的份上,這件事,我便不與你計較了。”又拈了些魚食在指間輕研。
艾姑娘手心滲出冷汗,頭皮一陣陣的麻,“奴家實在……”
“你也不必再狡辯。”白衣少年不等她說下去,將指間魚食丟入塘中,順手將魚食罐放到身邊架上,拍了拍手,“難道要你們少主親來,你才肯說實話?”
艾姑娘將想好的一堆借口生生吞了回去,“奴家不敢。”四年前,她在少主那兒接了一樁南朝的買賣,按慣例來的人是他。
他走之前輕描淡寫的問起小竹的事。
她見他也只是隨口問問,但沒多說什么,以為是古越看上了小竹,只不過當時在行軍中,不便帶上她,所以才會有這事后派他前來問詢。
那時她已收了小竹為徒,哪肯把小竹給他們,便隨便搪塞過去了。
事后越想這事,越覺得蹊蹺,她與古越他們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他們絕不會輕易對誰感興趣。那時才開始懷疑小竹的身份,多方打探,雖然沒有小竹口中所說的什么被人賣做小妾,卻也沒有別的任何消息,她就象是天上憑空掉下來的一般。
從旁側擊的向小竹試探,結果那丫頭東拉西扯的糊弄她,折騰了一年也沒折騰出她是什么人。
開始她還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如此過了兩年古越那邊再沒提到過小竹的事,她才算放下了心,看來當真是自己多心了,這事也就慢慢的淡忘了。
這四年,小竹并沒外出以真容對人,他們不可能知道她出落得何等絕色,那他們來此,絕不會是沖著她的容貌來的。
能讓他們不聞不問四年,這時直言相要,才知道此事不是這么簡單。
白衣少年就著月光,看著塘中搶食的魚,“我來,你還能得個好價錢,你家少主來,你是半錢銀子也得不到。”
艾姑娘盯著他的背影半晌,終于垂下了頭,沮喪的道:“她是我的關門弟子。”
“那又如何?”白衣少年聲音和緩,聽不出他究竟是什么心思。
艾姑娘愣了愣,那又如何?
“難道是你徒弟便得在‘絮花苑’呆上一輩子?”
艾姑娘又是一愣,她以前的確是這么想的,但現在被他說出來,才發現她這想法太過霸道自私,“奴家能問公子一個問題嗎?”
白衣少年不答。
艾姑娘明白,他這樣的時候,便是要看她問的是什么,能答的會答,不能答的問了也是白問,但不管怎么說,已經給了她問問題的機會,“她到底是什么人,要公子如此上心?”
白衣少年淡淡道:“不過是一個舊識的女兒,太子看上她,正是因為她是你的徒弟,朝中需要一個好的琴師。”
艾姑娘怔了怔,當真這么簡單?“當真只是想要個琴師,而不是其他?”
“你認為還有什么?”白衣少年輕言淡言,在艾姑娘愕著不知如何應答時,背在身后攏在袖中的手,動了動,一塊墨牌飛向艾姑娘。
艾姑娘接了墨牌,攤在手心中一看,臉色又是一變,“少主他……”
“這件事也是你們少主的意思,我不過跑個腿,我和她兒時有幾分交情,看在你養她這幾年的份上,送些錢財給你罷了。”白衣少年歪頭望著天邊慢慢露頭的月亮,月華將他面上的慕離印得雪白刺眼。
艾姑娘將那塊墨牌緊緊握住,墨牌邊緣咯痛了她的手掌,“公子要奴家怎么做?”
“簡單,只要她為你打理一個月的‘絮花苑’。”
艾姑娘腦子象被糊了糊糊,不是要她離開嗎?怎么反而成了打理‘絮花苑’,“她現在剛剛進入‘絮花苑’,對‘絮花苑’的事務十分生疏,五個月后,奴家安排她接手‘絮花苑’。”五個月后完成任務回來,再打點安排,看能否探得出小竹的身份,以及他們要弄她去哪里。
這位公子是身份何等復雜的一個人,他來要小竹,對小竹怕不見得會有什么好事。
她與小竹師徒一場,如何忍得下心看她掉入火坑。
“五個月,太子等得了,就怕你們少主也等不了,她要服侍的不僅僅是太子。”白衣少年的聲音依然不急不緩,溫和得如輕風徐柳,說出的話象是處處為他人作想,實際上逼得人不能不應。
艾姑娘心里沉了沉,這次出去少則三個月,多則五個月,這時間如果短過五個月,根本不受她控制,“公子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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