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來說去,在國際社會這個大舞臺上,決定話語權的,不是你的國土面積也不是人口,甚至也不是財富,只有拳頭。 就像未來的天竺,國土面積夠大,人口更是全球第一,做夢都想進常任理事國,然并卵,強大起來的中國輕飄飄的一句反對,十幾億人口只能干瞪眼。 真的是中國手里那張反對票有用嗎? 并不是。 有用的,是未來中國手里那些足以將整個地球毀滅幾十遍的力量。 狂賭國運失敗的島國,于戰后積累了令人目眩的財富,甚至威脅到了他主子的存在,于是,狗主人頒布一個小小的經濟政策,就戳破了經濟的泡沫,天量財富化為泡影。 無論是國家還是個人,命運,從來只能把握在自己手中,而不能去指望任何人。 只是,此時的某位高層竟然將自己國家民族的命運,寄托在那些打著民主的幌子行著強盜做法的西方財閥們身上,真的是無比可悲的一件事。 而更重要的,毒氣彈可不是源自于東方。 論玩這個,西方人才是鼻祖。 整個一次大戰,西方將領們像瘋了一樣往對手頭上砸五花八門的特殊彈種,諸如什么毒劑胂、氫氰酸、芥子氣光是聽著就能讓人嚇尿的各種花樣彈多達40余種。 短短的四年間,用于戰場的毒劑用量達12萬噸,因此而導致的傷亡人數約130萬。 戰爭,不是拳擊臺,所謂的公約和規則只是說給無法反抗的弱者聽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是強權的本質。 任何在戰爭中渴望對手遵守規則的軍人,都是可笑的,規則,本身就是主動挑起戰爭的強者制定的。 獲得最后的勝利才是發動戰爭的人類最需要的,這是貫穿整個人類社會數千年發展史血淋淋的事實。 “日本人,屠殺我金山縣百姓的時候,顧忌過西方那些戰地記者和軍事觀察員的存在嗎?”郭中將冷笑著反問了一句。 王公嶼沉默了。 這位大專員意識到,他要經歷的戰爭已不再是他想象中的槍林彈雨,雙方為了獲得勝利,都將不擇手段。 吳、郭兩人都是經驗豐富的戰將,他們相信位于最前線的唐刀的分析。 迅速將撤退指令通過電話傳給還在廢墟中的保安團三個營。 雖然他們沒有拖到戰前規定的6個小時,但當日軍使出這個殺手锏,讓他們還在那里犧牲已經沒有意義,不如回來當守城防的預備隊。 “臥槽,狗日的鬼子要放毒氣彈,吹哨通知所有人,撤回城內。”收到城內電話通知的莊師散亡魂大冒。“還有,死了的,暫且不管了,但只要還有一口氣的,都給老子背回去。” 一時間,整個民居區域就跟炸開了鍋一般,收到撤退命令的保安營士兵們火急火燎的從各自藏身地躥出來,有的抬有的背,帶著傷員一起往城池方向撒丫子跑路。 你別說,讓這幫家伙沖鋒可能跑不了多快,但這跑路,速度絕對是一等一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