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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喜馬拉雅雪人2-《藏地密碼·珍藏版大全集(套裝共10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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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喜馬拉雅雪人2

    共日拉村

    瑪吉手忙腳亂地站起身來,臉上飛起兩朵云霞,那欲拒還迎、不安竊喜的表情看得張立又是一陣心情激蕩,一時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瑪吉慌亂地看了看周圍,還好沒人,不過她哪里知道,剛才的一幕,早被張立戴在眼前的通訊器準確無誤地傳送到其他人面前。

    岳陽不滿道:“這樣也行!強巴少爺,那小子太過分了吧?!?

    “什么?

    嗯?

    唔。”

    卓木強巴還在回憶同肖恩在美洲叢林中的日子。

    唐敏嘻嘻地笑道:“這有什么關系嘛,張立好樣的。

    岳陽,你要加油哦?!?

    “哼,這有何難?”

    岳陽心想,早就聽說西藏有很多美人族啊、美人谷什么的傳說,整個一個寨子里盡出美女,那主要是因為山好水好,養(yǎng)人,這香巴拉雖然怪獸多了些,可要論山水景色,那真是沒得說。

    說不定瑪吉的村子,就是一個標準的美人村,而且以她們的視野,說不定用一把手電筒、兩顆玻璃彈子什么的就擺平了。

    只見瑪吉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林子里一棵不高的樹走去,恭恭敬敬地說道:“郎嘎大叔,你還好嗎?

    瑪吉回來了哦?!?

    說著,伸手摩挲樹身。

    風吹樹動,沙沙地響。

    張立從地上坐起來,這又是什么?

    回村前的儀式嗎?

    卻見瑪吉已經轉向自己,又說道:“郎嘎大叔,這是張大哥,他們可是從外面來的人哦,瑪吉準備帶他們回村子了?!?

    那樣子就像在向誰介紹自己似的,可她面對的分明是棵樹。

    接著,瑪吉又鄭重其事地向張立介紹道:“張大哥,這位是郎嘎大叔,以前大叔很喜歡瑪吉的?!?

    張立聽到“喜歡”這個詞,頓時覺得瑪吉摩挲樹干的手,倒像是在摩挲情人的臉,他的頭嗡地一下就大了,而且這明明是棵樹,難道說……這個仙女一般的瑪吉……那個……她的智力……有問題?

    這時候,其余的人也都從林中蕩了出來,紛紛落在空地。

    瑪吉將這位郎嘎大叔向眾人一一作了介紹,像是介紹自己很重要的親人。

    大家的表情和張立相似,都覺得瑪吉是不是某方面有問題,只有亞拉法師很嚴肅地走了上去,仔細察看那棵不大的樹。

    這棵樹已經有大約三米高了,枝葉分叉伸張出去,樹干直徑約半米,在樹干的底部有幾條像是蟒蛇樣的凸起,纏繞在樹干上。

    亞拉法師小心地詢問道:“這位郎嘎大叔,他是因為什么……被種在這里的?”

    瑪吉露出淡淡的憂傷,道:“郎嘎大叔沒犯任何錯,是王國的大迪烏說郎嘎大叔的兒子在打仗時叛國投敵了,所以,他就被種到了這里。

    郎嘎大叔沒有完全樹化之前,我天天都給他送食物的。

    小時候郎嘎大叔對我可好了……”說著,瑪吉使勁搖了搖頭,似乎要把那些傷心往事甩出回憶,隨后道:“好了,村子就在前面了,我?guī)Т蠹胰グ?,小心陷阱哦。?

    張立從地上站起,才發(fā)現手臂傷口有些滲血,剛才落地時傷口又裂開了。

    他沒有理會,跟在瑪吉身后道:“這個,郎嘎大叔,他……是人?”

    瑪吉一停,點點頭,繼續(xù)帶路。

    身后,岳陽也在詢問亞拉法師:“法師,那棵樹,是怎么回事?”

    亞拉法師凝望著那棵樹道:“傳說中的樹人啊,沒想到是真的。”

    岳陽道:“傳說中的樹人?”

    亞拉法師道:“嗯,典籍里有記載,也算是蠱毒的一種吧。

    據經書記載,在人體內埋入一種植物種子,它會吸收血液中的養(yǎng)分供自己生長,然后逐漸將一個人變成一棵樹。

    雖然我從未見過傳說中的樹人蠱毒,但當胡楊隊長坐斷那樹藤的時候,我就在懷疑了?!?

    唐敏跟上來,道:“種子在人的體內生長,這怎么可能?”

    亞拉法師解釋道:“西藏很有名的冬蟲夏草,你們聽說過吧?!?

    冬蟲夏草大家都不陌生,冬天為蟲,受到真菌侵襲,它會埋入地下,到了第二年,在蟲的頭頂將長出一株小草樣的植物,而蟲的全身,只是保留了蟲的外形,基本已經植物化了。

    胡楊隊長進一步詢問道:“可是,那畢竟是真菌類,這……這是一棵大樹吧?”

    亞拉法師道:“你也可以把這棵樹當做巨型真菌。

    要知道,我們在第一層平臺看到的百米高蕨類植物,它們可也是從細微的孢子成長起來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瑪吉在前方不住地提醒著張立:“別去左邊哦!”

    “右邊那棵樹為界,千萬不能超出去哦?!?

    “看到樹上那個標靶了吧,表示千萬不能靠近的!”

    張立的回答則更是讓瑪吉吃驚:“哦,左邊是陷坑吧,里面是樹樁吧?”

    “右邊樹后是藤網?

    哦,還是掛刀的藤網?!?

    “看到標靶了,呵呵,一靠過去,踩到機關,樹上隱藏著的尖樁檑木就會砸下來,對吧?”

    每次回答,瑪吉都會睜大眼睛:“呀,你怎么知道的?”

    張立心中好笑,這些陷阱,只能用來捕野獸,自然一眼就看穿了,不過多虧了教官,也總算沒白費這兩年的特訓。

    說著說著,就到了共日拉村,眾人口中齊齊發(fā)出驚嘆之聲,大自然的神奇造化,無論看過多少,也是賞之不夠。

    或許是由于火山原因,山體崩裂,巨巖突兀,眾人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尊三足大鼎。

    鼎足約高兩三百米,足與足之間相距足有上千米,鼎身略呈圓盤形,那鼎底少說也有十幾個足球場大小。

    一道飛瀑,因是從第三層平臺奔流而下,注入鼎盤之中,再順著鼎足蜿蜒漫下。

    乍一看上去,就像一個放大無數倍的上海東方明珠塔的下半身,或者說是一個掏空了內部,只??蚣芙Y構的金字塔。

    據瑪吉說,他們村子就在這大石鼎的下方,三足之內。

    這個村子的外圍防御和工布村大致一樣,都是夯土打墻,土層里插滿了尖矛。

    有所不同的是,墻根處和一些空隙間,布了一層有倒刺的鐵絲網,看來是為了防止那些小型生物,諸如蟑螂一類使用的。

    剛繞過夯土墻,好幾人又發(fā)出驚嘆之聲。

    村子里的寧靜美麗,和叢林里的危機四伏,簡直有如天堂與地獄間的強烈對比。

    整個共日拉村約有土地三百公頃,地勢平坦開闊,自村口可望至村尾,一抹綠意盡收眼底,一道小河呈“s”狀自上而下,拐了八九道彎,從村中穿行而過。

    真正令人驚嘆的,是村中的屋舍。

    那些屋舍悄然散布在一片綠野之中,錯落有致而又井然有序,與翠綠的原野宛如一體,渾然天成。

    矮一些的,就像西方童話世界中精靈所居住的住所,有著尖尖的圓頂和筆直的圓柱形屋身;高大些的,就像荷蘭草原上的風車磨坊,突兀地拔地而起,背景就是天地一線翠綠,屋前有三兩棵大樹,屋后有一坪花園,再擴展開去,四周就是一片綠原。

    更不可思議的是,所有的房屋,都沒有一絲人工建造的痕跡,那古樸簡約的線條,像是大自然的風,將這些房屋吹拂成這種形狀的。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將這種美麗與瑪吉聯系在了一起,也只有這樣的地方,才能養(yǎng)育出瑪吉這樣水靈的可人兒吧。

    胡楊隊長更是失聲驚呼起來:“精靈煙囪!是精靈煙囪啊!”

    “那是什么?”

    岳陽好奇道。

    胡楊隊長道:“是火山地貌的一種,熔巖冷卻時,受熱不均和外力作用下龜裂成柱,幾千萬乃至上億年的風力作用,將它們雕磨成蘑菇形狀,根據巖體的堅固程度,有些可以直接在下面鑿出石室,成為天然居所。

    這可以說,是大自然饋贈給人類的奇跡之屋?!?

    進入村口,只見一塊石碑,字跡模糊不清,勉強可以辨認辛繞、月耀等字。

    經過亞拉法師推算,這個村落竟然是大約公元647年左右進入香巴拉隱居的,碑文記載,他們是大鵬國韋達族人的一支。

    如此推算下來,這族人應該是在象雄被吐蕃戰(zhàn)敗后,不愿歸順而避世的一族。

    瑪吉對他們的談論很是迷惑,等到張立磕磕巴巴地用古藏語解釋給她聽了之后,她驚訝道:“你們竟然……竟然認識這上面的文字么?

    天哪,這可是迪烏大人也無法認全的?。 ?

    原來,瑪吉村落里的人會說古藏語,但是卻沒人認識這些古藏文符號了。

    巴桑則將注意力集中在村口旁邊的一口大鼎,或是有些像大鑊一樣的金屬器上。

    這尊金屬器有兩人來高,四足,圓腹,器身就像一口大的砂鍋,鍋底也有煙熏火燎的痕跡。

    可是煮什么會用這么大一口鍋呢?

    這一鍋煮下去,只怕足夠整個村落的人吃了。

    張立也好奇這么大口鍋用來干什么,瑪吉說,那是祭祀用的,祭祀之后,里面的食物確實是要分給全村人吃的。

    說著,瑪吉笑瞇瞇地看著張立道:“不過,它還有別的用途哦?!?

    張立追問時,瑪吉似乎想起什么,臉上飛起紅云,帶著大家往村里走去,呢語道:“以后告訴你?!?

    卓木強巴環(huán)顧村落,近處大約有三五十戶人家,每家都有圈養(yǎng)牲畜,有不小的田地,不過,村子里的人……至少卓木強巴能看見的,只有老人和婦孺。

    這里的男女都纏著頭巾,看那包扎的方式,顯然他們常用頭頂運貨物。

    上衣是對襟無領無扣的長坎肩,下衣類似小圍裙,有的老人穿著防寒小背心,還有的圍著寬一米、長兩三米的坎肩,在胸前交叉向后披去;小女孩都有穿耳環(huán),像是木質或竹質的,胸前佩銀飾,上穿窄腰小花襖,下穿長筒裙;小男孩則在左腰斜插一把小砍刀,砍刀套在木質刀鞘內,刀鞘上密密匝匝纏著彩線。

    那些老人和婦孺都好奇地打量著這群陌生的來客,透過木制的窗戶,從門板后面,從低矮的石墻縫中。

    這里的人黑、瘦,人人都有著一種大病初愈的倦。

    老人的肌膚像干涸的大地,露出的面頰和手臂布滿裂紋;小孩們頭大身細,躲在成人的身體后,偷偷地看過來,那雙黑瞳白仁的大眼,分外扎眼。

    不知為什么,看到這些人,卓木強巴等人心中都生出一股涼意,就像在沙漠綠洲中,卻遇到一群蠻荒的饑民,顯得如此不協調,給原本如畫的村莊抹上一種大漠黃昏、殘垣古堡的蒼涼之感。

    而且那些村民的眼神,老人們冷漠、警惕,小孩們無助、哀求。

    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被如此復雜的眼神盯著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感覺就像自己是怪物一樣被人看著,連走路也變得謹小慎微起來。

    也不知是這種被一大群人逼視的感覺太古怪,還是那些看起來像非洲饑童的小孩太可憐,敏敏打算緩和一下這種氣氛,從背包里取出一塊高能壓縮餅干,對著距離她最近的一個孩子招手,親切地笑著用古藏語道:“來……來……”

    那個面黃肌瘦的小孩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不但沒有靠近,反而躲到一個老嫗身后去了,只露出半張小臉打量著敏敏。

    直到瑪吉張開雙臂,那個孩子才歡快地從老人身后奔出來,一頭扎進瑪吉懷里。

    瑪吉抱起那個小孩子,告訴卓木強巴他們,因為戰(zhàn)爭,村子里的壯勞力大多戰(zhàn)死了,要不就是充當王國近衛(wèi)軍,目前村子里剩下的就只有老人和孩子。

    由于下戈巴族也被滅族了,所以不像以往,大饑荒爆發(fā)不久,就會有人送來種子。

    現在,村里的食物常常青黃不接,老人們也不得不冒著生命危險去森林里捕食野獸或采摘果蔬。

    亞拉法師問道:“不是十八年前那場戰(zhàn)爭早停了嗎?

    怎么……”

    這時,瑪吉懷里那個小男孩剛在瑪吉的鼓勵下接過敏敏手中的食物,敏敏正在教他如何撕開包裝紙。

    瑪吉睜著大眼睛道:“十八年前那場戰(zhàn)爭是早就停了,可是六年前又和雅加打了一次,一直打了三年才停下啊!”

    亞拉法師恍然,那時候工布村日志記載次塔爾闖禍了什么的,正自顧不暇,沒有人出村,自然不會有六年前那場戰(zhàn)爭的記載。

    “六年前那場戰(zhàn)爭,應該就是十八年前那次戰(zhàn)爭的延續(xù)……”似乎想起了傷心往事,瑪吉神色黯然下來,看得張立又是一陣揪心的疼。

    聽著瑪吉娓娓訴說,卓木強巴等人對十八年前那場戰(zhàn)爭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那場戰(zhàn)爭,是在生命之海這端的朗布王國發(fā)起的,原因瑪吉不清楚,但結果,發(fā)起戰(zhàn)爭的朗布卻被打敗了,雅加的軍隊渡過了生命之海,整個朗布國的大片村莊被雅加軍隊掃蕩劫掠,瑪吉的父母就是在那場戰(zhàn)爭中被打死了。

    在瑪吉訴說的同時,她懷中的小男孩吃到了從未吃過的壓縮食品,發(fā)出興奮的歡呼。

    敏敏也試著和那孩子更進一步接觸,她從瑪吉手中接過了那個小男孩。

    其他圍觀的小孩漸漸消除了警惕,紛紛圍攏過來,要求敏敏分發(fā)那種好吃的食物。

    敏敏一個人被圍著脫不開身,孩子們又將目光轉向呂競男。

    或許女人天性使然,呂競男開始和敏敏一起為孩子們分發(fā)食物。

    又看到大多數孩子營養(yǎng)不良或有小傷,那些小傷口,若不經消毒處理,恐怕很容易引起感染,她們干脆一邊分發(fā)食品,一邊照看起傷病兒童來。

    那些小孩拿到吃的,或是傷口經過那些古怪的小瓶子一噴就不疼了,紛紛奔走相告。

    消息一傳開去,呂競男和敏敏兩人很快就被村民圍得水泄不通。

    胡楊隊長等人本也想幫忙,但村民一看胡子拉碴的大老爺們兒,就不怎么相信。

    亞拉法師則希望盡快見到村里的迪烏大人,他們太想弄清楚這里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了,有太多的謎團渴望被解開。

    安吉姆迪烏

    安吉姆迪烏的屋子在村中心,屋身粗圓,從窗戶看起碼分了三層,四角拉有經幡,底層放有許多木雕鬼神像,以亞拉法師的見聞,也說不出來那些是什么像。

    瑪吉一進門就大聲嚷嚷道:“迪烏大人,迪烏大人,我給你找到認識馬爾文的人了!”

    “呵呵,是小阿米回來啦,聲音這么大,又在外面闖禍啦?”

    瑪吉又羞又急,忙道:“迪烏大人亂說哦,有尊貴的客人呢?!?

    “噢。”

    老者這才轉過身來,注意到卓木強巴他們:“下戈巴族人?

    怎么可能?”

    安吉姆迪烏年歲在六七十歲之間,看上去比亞拉法師還要蒼老,一張臉上布滿深深的皺紋,頭上包著頭巾,但顯然沒有留發(fā),倒是有兩縷長髯和下頜的胡須匯集到一起。

    瑪吉笑道:“迪烏大人也有不靈的時候!他們可不是下戈巴族人,他們是外面來的客人!”

    當下將卓木強巴等人一一作了介紹,又徑直從迪烏大人里屋拖出許多坐墊,讓大家坐下。

    知道了卓木強巴他們的身份之后,這位迪烏大人開門見山地說道:“說說你們的來意吧,遠方的客人?!?

    亞拉法師道:“我們追尋著光明的帕巴拉足跡,來到了這個地方,我們……”

    “??!”

    雖然知道這樣很不禮貌,這位迪烏大人還是忍不住打斷道:“戈巴族,帕巴拉神廟!我明白了。”

    他站起身來,不安地走了兩步,道:“似乎所有從外面來的人,都是為了帕巴拉。

    那里可不是那么容易去的。”

    他看了瑪吉一眼,嘆息道:“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們帕巴拉神廟和戈巴族的事,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

    老人整了整衣衫,重新坐下來,緩緩道:“我們韋達族人很早很早就已經在這里定居了,只比巖穴人和雪山人來得稍晚。”

    “雪山人!”

    岳陽一聽這個發(fā)音就驚呼起來。

    安吉姆迪烏對“雪山人”的發(fā)音類似于“沙司瑪桑米”,或是“哈斯夸昂矣”,岳陽用“雪山”和“人”的古藏語發(fā)音拼接,卻發(fā)現不是那樣的。

    亞拉法師解釋說,“雪山人”的發(fā)音應該是象雄語,或是比象雄語更早的古老語言,發(fā)音一直保留至今,所以不能用古藏語去拼讀。

    安吉姆迪烏停下來,岳陽不好意思道:“我……我是說,能跟我們說說你們傳說中的雪山人嗎?”

    自從上次亞拉法師提到雪山人之后,岳陽就從方新教授的資料中查找了關于西藏雪人的資料。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從十九世紀末至今,在喜馬拉雅山脈附近尋找雪人的官方明文記載,就多達上千條,各種名義的尋訪雪人考察團進山次數,比珠峰科考次數多多了。

    而且,他們還發(fā)現很多有趣的東西。

    比如科研學者認為,人類與雪山人有著共同的祖先,兩百萬年前,古猿從樹上下地,開創(chuàng)了一種全新的生存方式,南方巨猿身材高大,其中的一部分向著人的方向進化,而另一部分則分化成纖細種、粗壯種以及鮑氏種。

    最初南方古猿進化成能人,就是能制造簡單石頭和工具的人類祖先,開創(chuàng)了人類的舊石器時代。

    一百萬年前,冰河時期降臨,非洲的荒漠沙化進程加速,一支留在非洲的能人又進化成直立人,他們學會了用火,語言更明朗。

    非洲土地的沙漠化擴張,導致直立人不得不離開非洲,向世界各地遷徙。

    中國有名的北京人、元謀人、藍田人都屬于直立人;直立人抵達歐洲稍晚一些,它們進化出德國海德堡人,進而又演化出尼安德特人。

    約二十五萬年前,非洲環(huán)境進一步惡化,停留在非洲的一支直立人進化成智人,智人開始了第二次全球遷徙。

    其余分散到各地的直立人,也都有不同程度的進化,他們與智人共同生活了很長一段時期。

    直到六萬年前,又一次冰河期到來,全球生存環(huán)境惡化,智人在勞動中,智力不斷進化,終于誕生了晚期智人,或稱新人、現代人,其外形和大腦容量幾乎與今天人類相當,并漸漸取代了未能繼續(xù)進化的直立人。

    人們將晚期智人分為四個種屬:中國、東亞、美洲印第安人屬于黃種人,稱蒙古人種;歐洲、北非、南亞屬白種人,又稱歐羅巴人種;此外還有非洲黑種人、澳洲棕種人,自此形成今天的人類格局。

    讓那些人類學家和藏學家感興趣的是,很多西藏的遠古傳說,竟然與人類進化史有著驚人的相似。

    比如藏族人類起源傳說,由猿猴進化成人;還有雪山人與巖居人的戰(zhàn)斗傳說,幾乎就是智人和直立人戰(zhàn)斗的翻版;甚至連雪山人,也暗含了大冰河時期的內容。

    因此,那些人類學家推斷,今天仍流傳在雪山各地,被許多傳說和許多人親歷過的雪山人,極有可能是在智人與直立人更迭交戰(zhàn)時,進化成適宜在冰河時期生存的直立人。

    由于冰河的退去消融,其余大部分生存空間都被智人占據,唯有世界第一屋脊——連綿的雪山高原,保留下一小塊適宜雪山人生存的空間。

    而且岳陽、張立他們通過研究還發(fā)現,整個人類的進化歷程,與方新教授所說的智慧狼王產生的過程是何其相似,簡直可以稱得上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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