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救人-《折桂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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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家不懂事……原先這話跟金折桂沒關系,如今已經(jīng)是深入人心了。
眾人急得一頭霧水,幸虧大黑低聲叫了一聲,載著玉破禪,又向東城門外去。
一群人慌忙縱馬跟上,出了東城門,奔出二里路,只見長亭外一人遠遠地站著,不時地回頭看向長亭內。
玉破禪騎著黑馬先奔過去,到了長亭邊,瞧見長亭里金折桂靜靜地躺在地上,翻身下馬將她扶起來,“小前輩?小前輩?”叫了兩聲,看金折桂雙眼緊閉,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你是誰?膽敢拐帶小前輩!”阿大等人下馬,將長亭外那人團團圍住,走進了看,見是一個十四歲少年,少年身上鮮血淋漓。
“魁星……”金將晚縱馬跟上,先去看金折桂,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望了眼她的衣裳,見她衣衫完好無損,不由地松了一口氣,又恨鐵不成鋼地輕輕扇打她的臉叫她醒來。“魁星……”
“是將軍嗎?”那被圍住的少年出聲問。
“你是誰?快說!你同黨呢?”蒙戰(zhàn)看少年年紀不對,緊逼著問。
少年有些難為情,又看向金將晚的背影問:“是將軍嗎?”
金將晚從長亭里走開,瞇著眼看那少年,見少年一臉的血,神情茫然,但一雙眼睛明亮,面容輪廓柔和,儼然是嚴邈之之子嚴頌,“頌兒,你怎么在這?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嚴頌茫然道:“我奉父親之名,來西陵城跟著將軍歷練。半路上在驛站休息,不知怎地就在這邊了,醒來,看見有人劫持個女孩來,聽女孩喊救命,就搶著救人,奈何技不如人,又昏死過去……”他最初醒來,也以為身上的血都是他自己的,后頭檢查一番,見身上傷不嚴重,于是也不明白自己哪來的一身血,“將軍放心,血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就是賊人的。頌兒,你可曾被……”金將晚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擔憂地看著嚴頌,看嚴頌也是個俊秀少年,唯恐他被歹人玷污了。
“將軍,什么?”嚴頌不明白金將晚的意思。
“前面有動靜!”玉破禪忽地伸手指向前面,看金將晚等兒女快速地追去,待也要追過去,又見他懷中的金折桂嚶嚀一聲醒來。
金折桂從沈氏房里出來,就被個高瘦女人借口要去見金將晚領了出來。
金折桂跟著那女人走了幾步,見那女人要領著她去花園,心知金將晚進了西陵城,就將大半時間花在軍營,他未必知道自家宅子里還有個花園,于是就問那女人:“你是誰買進來的?家里可還有其他人?”
那高瘦女人只搖頭,卻不說話。
“你不說,那就算了。我父親等著納妾呢,我得回去準備吃他的喜酒,就不跟你去花園了。”
那女人聽金折桂這般說,就笑盈盈地道:“好個孝順女兒,要吃你父親的喜酒,這可有的吃呢。”
金折桂聽她一口中土話說的別扭得很,打量一番,看她臉色發(fā)黃,嘴唇干癟,不像是黑衣人,笑道:“明人不做暗事,閣下是哪位?”
“多謝你教我兒子做針線,辛苦你了。”那女人將手按在金折桂肩頭。
“郁觀音?”金折桂道,再三打量她,忽地伸手向她臉上摸去,見她臉上糊了一層面粉、泥土,因為手巧,竟是叫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那女人拍開金折桂的手,笑盈盈地說:“師兄叫我助你一臂之力。師兄說,再找到不到你們這樣正派,又對朝廷十分厭煩的人啦。快走吧。”
金折桂緊跟在郁觀音身后,“我們們要去做什么?”
郁觀音道:“你只管跟著就是了。咱們女兒家,最要緊的,就是矜持。”
金折桂“矜持”地住口,看郁觀音露出來的手細嫩得很,心想范康的小師妹、南山的母親,能是多大歲數(shù),三十七八?四十一二?
跟著郁觀音出了花園,又接過她遞過來的大氅披上,騎著馬出了東城門外,到了長亭,金折桂眼瞅著一個俊秀少年站在前面,納悶道:“這人是誰?”
“你的救命恩人。”
“誰?”金折桂又問。
郁觀音道:“你知道什么是弼馬溫嗎?馬廄里的馬好吃好喝,懶怠動彈,容易生病,養(yǎng)只猴子馬兒動彈了,才不容易生病。你看上的那個玉家小子腦筋死的很,就跟馬廄里的馬兒一樣,不弄只猴子來,他就不動彈一下。”
金折桂點頭,玉破禪腦筋死,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不容易說服他,其他人也不容易,如此一旦把玉破禪拿下,也不用她費勁去跟玉夫人呀、金老夫人呀較勁,全交給玉破禪一個人就好了。
“等你醒來,就說這小子是你的救命恩人,至于我,咱們等會子再見。如今,你先喊聲救命聽聽。”
金折桂自覺沒什么能叫郁觀音算計的,郁觀音若見過范康,肯定知道就算她被劫持了,金將晚也不會為了她服軟,于是扯著嗓子喊了兩聲救命,掙扎一番,就被郁觀音丟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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