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曜日隱陽變-《我才不是武祖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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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只是一件事情,就足以要了親命,更別說三事齊齊壓身。
現在幾乎是寧宣要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不得有絲毫怨言。否則寧宣一個曝光,他就徹徹底底萬劫不復。
不過老實說,齊勇對此事,也有一定心理準備。
他本來也沒想過自己的未來有多可觀:在大斗天,自己這般的弟子不說隨處可見,也絕對不算罕有;在朝廷,自己這樣的密探雖然可貴,但也不能得到真真正正的重用,始終要防備他背后有大斗天的意志,以至于唐山語也出身不如他、潛力也不如他的都壓他一頭。
兩大勢力爭斗之間,自己又并非舉足輕重的人物,哪里能奢望過有什么好的結局。
他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當下心中已有了把握:若寧宣只是讓自己動手殺人,拿取情報,給誰做事不是做事?便也任由他了。但若寧宣要竊取大斗天武功,乃至于損害師門利益,那也免不了要破釜沉舟、玉石俱焚。
不過齊勇捫心自問,他覺得寧宣所表現出來的性格不是后者。
玉幽子看他臉色沉重思索細想的模樣,忽然心頭一沉,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僵硬,心中在想會不會是自己剛才講的故事太干癟,以至于人家都聽得厭煩了。
她這回轉的心思也著實有理。
人人常常都有類似的情況,就好像是遇到了一個笑話,初初聽來的時候覺得很好笑,但轉述給別人的時候沒有相當的水平,無論笑話多有意思都沒有初聞的效果,對方便只有干巴巴地迎合兩下。于是講笑話的人也覺得尷尬,但沒頭沒尾地結束好像又加重了這份尷尬,便只好硬著頭皮講下去。
現在的玉幽子就在猶豫,自己要不要繼續完成這后半截的尷尬。
她這邊正想著這事兒,齊勇那邊也想著那事兒,宅子里一時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安靜的當口兒,他們忽然同時抬頭。
神色驚詫。
驚慌。
驚訝。
甚至驚動。
是一個聲音驚動了他們——那是一個人搬動椅子的聲音。
這房間簡陋得過分,也空曠得過分,卻在最近幾近成為了陽關城江湖圈子里許多舉足輕重人議事的地方,所以準備了許多椅子。但若隨意擺放,便不免凌亂,于是都堆放在了一旁,等到多少人來,便自己搬出自己的那椅子坐。
而現在的情況就是,當兩個人沉思的時候,就有一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了這間屋子。可以他們兩個人的武功,怎么可能讓一個人進了屋子,開始搬動椅子之后,才有所覺察呢?
整個陽關城,能做到這件事情的,似乎也只有一個人而已——那就是玄貞老道。
但來的人不是玄貞。
玄貞自斷掌之后,又被秦清重創背脊,現在還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呢。
要知道來的是誰,其實不用做任何了不得的事情,只需要一個做很簡單的動作。
非常簡單:看一眼這個人的臉就行。
一張兩個人都非常熟悉的面孔,笑著,露出八顆白皙的牙齒,很是陽光。而窗外那真正的正午陽光也恰在此時照在了他的臉上,一明一暗,明色如玉,暗色淡柔,兩種顏色的輪廓拼在一起,組成了一張和諧無比,讓人如沐春風,看起來很舒服的臉。
齊勇和玉幽子定定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寧宣將椅子輕輕放在兩個人中間,然后一臉自然地坐了下來,“兩位看著我做什么?”
“你竟然成了真氣境。”齊勇怔怔道,語氣中頗有挫敗感,“以你的年紀,竟然能夠成為真氣境……”
他上次雖然輸給寧宣,但并沒有真正服氣,至多只服氣一半,那就是佩服寧宣的能力——而能力這種東西,其實是經驗、智慧、隨機應變、見多識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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