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孔寒安手持宣遠劍,穩(wěn)步向前。 要么怎么說宣遠劍法,是君王劍法呢,這劍一拿,孔寒安氣質都不一樣了。 步履穩(wěn)健,端的閑庭信步。 胥銅一旁看著,不由在心里佩服孔先生這份從容。 明知前方木樓充滿了妖魔鬼怪,明明身上還有傷,可此時看去,卻宛若進自家后院賞花一般。 我也不能拖后腿呀。 胥銅打定主意,抽出了自己的佩劍。 只等孔先生給我眼色了。 胥銅提起了精神。 嗯?孔先生怎么還在往前走?他不觀察一番? 不不不,一定是我想多了,孔先生折服了那么多妖魔鬼怪,必然有獨到的策略。 我估計,五步之內,孔先生必然止步。 還在往前?孔先生真是藝高人膽大呀,該停了吧? 胥銅集中注意力,可他眼中的孔寒安,徑直走到了平陽驛門口,才停了下來。 胥銅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知道,孔先生隨時會對他使眼色了。 孔寒安晃了一下脖子。 胥銅精神一振。 然后,孔寒安徑直一腳踹開了平陽驛有些老舊的木門。 胥銅目瞪口呆。 說好的計策呢?說好的看眼色行事呢? 孔寒安沒管胥銅,胥銅能看住馬車便好。 計策? 平a上去就是計策啊。 客棧里,燭光有些昏暗,但絲毫不影響其中的熱鬧。 如果不是孔寒安有陰陽眼,這里基本上與正常的客棧無異。 客棧內,有三張桌子。 有四個車把式坐了一桌,正在一起拼酒講些葷話,另一桌有兩人正在吃飯,看起來像樵夫和擔夫。 還有一桌,坐了個彪形大漢,桌面上擺著鋼刀,看起來及不好惹,兇神惡煞的,像極了土匪強盜。 柜臺后方,有一個佝僂蒼老的背影,帶著小帽,正發(fā)著抖,彎著腰努力搬著酒壇。 孔寒安一腳踹開了門,將他們的視線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孔寒安咧嘴一笑:“各位,都吃著喝著呢?” 那佝僂的背影抖了抖,開口道:“后生,小店住滿了……” “哼,老貨,別多嘴,當心把你的腦袋摁在酒壇里。” 彪形大漢一拍桌面,桌上的鋼刀抖了抖。 “小子,咱也不多說什么了,這塊地,爺罩著的,若想今夜安生,留下買路錢財,不然,爺?shù)匿摰断冉Y果了你一條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