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方泥土稀松平常,但里間似有活物一般上竄下跳,發(fā)出的響動,如同天降劫雷,讓人聽了心驚肉跳。 “渾天劫土!” 幾名元嬰脫口而出,面龐紛紛閃過一絲震撼之色。 包括闞燁衢在內(nèi),眼神首次凝重了幾分。 “無念宗安穩(wěn)傳承了幾萬年,我就說師兄身上的寶貝不少。” 陳平不動聲色旳一嘀咕,挺直了腰板。 渾天劫土,四元重天中采集的一種罕見寶物。 其本身是六階,而且特性異于他物。 此土能容納超乎想象的法力,并將不同屬性的靈力長久保存下來。 就和“雷珠子”一樣,釋放后可造成相當恐怖的轟擊力。 其內(nèi)所積攢的能量越多品質(zhì)越高,傷害就越大。 “此劫土經(jīng)過前后三代元嬰,持續(xù)萬載的法力注入,重傷乃至斬殺一名大修士會不會有意外呢?” 高舉著渾天劫土,劉玉澤目光銳利一掃的反問道。 自宗門唯一的一件通天靈寶自爆后,歷任首修都在尋找新的一種能威懾宵小的方式。 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千載前,某位老祖在四元重天中發(fā)現(xiàn)了一塊渾天劫土。 他留下遺言,除非宗門道統(tǒng)面臨斷絕,否則絕不可使用。 當渾天劫土傳到劉玉澤這代時,里面的能量已積累足夠了。 每隔幾載,他還要注入一次法力。 即便耽誤自身修煉也一直鍥而不舍的堅持。 如今,已到了宗門崩塌的危機之時。 他和吳師妹一出事,無念宗就將任人宰割。 所以,劉玉澤幾番思量后,暴露了自己身上的最大一張底牌! “原來這老小子殺我易如反掌!” 山魔真君咽了咽喉嚨,心中驚懼至極。 劉玉澤未突破元嬰后期前,他曾多次上門挑釁無念宗。 現(xiàn)在想想,壓根是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啊! 要不是對方覺得他的命不值一塊六階劫土,他哪還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里。 果然,傳承了如此久的勢力,不是羽剎殿此般新生的宗門能夠比擬的。 “不是這塊渾天劫土。” 闞燁衢眉頭一皺,閃過一絲疑惑的表情。 “闞道友,極晝寶域上的重寶層出不窮,你我雙方提前兩敗俱傷,豈不是讓其他勢力撿了便宜?” 陳平抱抱拳,朗聲道。 “小家伙伶牙俐齒,是打算給老夫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嗎?” 白眉一挑,闞燁衢揮揮袖子,淡漠的道:“滾吧,各位道友以后切莫落單了,我兇牙洞的元嬰可不是那么好殺的!” “闞洞主……” 山魔真君臉色一變,不甘心的道。 如此好的良機,竟輕易的放掉了? 不過,一看到那塊渾天劫土,山魔真君便不敢做聲了。 萬一混戰(zhàn)中被劫土波及,他三條命也不夠死的。 “闞道友告辭!” 長舒口氣,劉玉澤法訣一變,掌金水輪調(diào)頭猛一激射就此不見。 由于生怕闞燁衢的偷襲暗傷,渾天劫土始終環(huán)繞身前震懾。 …… 十息后,掌金水輪已經(jīng)遁出闞燁衢的神識覆蓋區(qū)域。 此期間,他一直眉頭緊鎖,仿佛深思著什么。 “闞洞主,只要您一聲令下,我立刻聯(lián)絡森羅盟,大軍壓境滅了無念宗!” 山魔真君作勢一砍,兇悍的道。 九鼎商會是不準鏡陽海內(nèi)斗。 但若有闞燁衢撐腰,商會也不會怪罪于他。 畢竟,九鼎多了一位大修士后,才稍稍強了兇牙洞一籌。 “無了……” 闞燁衢對山魔真君的言辭置之不理,內(nèi)視著心臟位置的一根寸許長肉芽,他暗暗琢磨萬千。 他曾耗費天大的代價修煉了一門示警秘術(shù)。 雖遠沒有預測的本事,但可以將心血來潮的作用放大數(shù)倍。 方才,這根肉芽險些枯死,預示情況極其的危險。 待劉玉澤等人消失后,肉芽轉(zhuǎn)瞬間起死回生,表明能夠泯滅他的人或東西就藏在那群修士之中。 因此,他才臨時的起了計謀,欲分化劉玉澤等人分開逃跑,驗證究竟是誰給他造成足以隕落的危機。 可惜,渾天劫土打亂了他的安排。 不過秘術(shù)的示警和劫土定無多大的關(guān)聯(lián)。 他闞燁衢修煉了兩千余載,自篤一塊劫土即使能重傷他,也絕不可能置他于死地。 “到底是何人?” 闞燁衢眼睛一縮,初步把懷疑對象鎖定在陳平與古醉薇的身上。 他很相信且依賴這門曾數(shù)次助他避開生死危機的示警術(shù)。 欲沖擊化神的他小命自然珍貴至極。 戴師弟死了就死了,兇牙洞可拋棄的棋子無數(shù),倒是不會讓他有一絲的心疼。 “戴師弟在鏡陽海出事,山魔道友你罪責難逃。” 闞燁衢轉(zhuǎn)過身來,似笑非笑的道。 他要先收一點利息。 …… 一炷香時間后。 云中穿梭的掌心水輪上,眾修法寶外放,警戒萬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