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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聽說我五行缺你-《為了和諧而奮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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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棺材釘釘在頂梁柱里面,是絕戶計,施法之人有損陰。,一般風水師是絕對不會這么做,除非徐入金和人有大怨,讓風水師付出慘痛的代價也要這么整他。

    林晝眠道:“你仔細想想,修繕屋子時,有什么和你有仇的人能勁道你家,對著房梁動手腳。”

    他說了這么多,已是仁至義盡,便繼續(xù)道,“吳先生可是來了?”

    老吳全名吳全貴,就是林晝眠看中的那塊玉的賣家,他說:“來了來了,玉在這里,您先過目。”

    說著他的表情停頓了一下,似乎后悔不該對盲人說出過目兩個字。也難怪,林晝眠的表現(xiàn),怎么看都不像個有缺陷的人。

    不過林晝眠并不在意這個,他接過了吳全貴手里的盒子,開始用手細細摩挲盒子里的玉石。

    林晝眠看中的玉石果然不一般,這玉大約普通玉佩大小,內里透出艷麗的紅色,白羅羅看的久了,竟是好像產生了一種錯覺,看到這玉好像在發(fā)光。

    “好玉。”林晝眠一上手,就贊了這玉一聲。

    “林先生果然有眼光。”吳全貴笑道,“這玉是我一個朋友搞出來的,稀奇玩意兒,我本來想留著自己賞玩,但聽說林先生您在尋血玉,所以才……”

    林晝眠點點頭,露出滿意之色,道:“報個價吧。”

    吳全貴道:“嗨,說錢就俗了,林先生,這玉就當我送與你,交個朋友如何?您也知道,做我們這行的相當看中風水,以后若是我家出了什么事,只求您能指點一二。”

    他這事做的太聰明了,林晝眠這個級別的風水師一般人根本挨不上邊,吳全貴不缺錢,一塊玉換一個大師級別風水師的人情,簡直就是賺大了。

    林晝眠哪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的確很需要這塊玉,所以便點點頭,說:“好。”

    吳全貴聞言大樂。

    林晝眠將玉拿起來,放進了自己懷中,道:“既然事情已經結束,那林某就先告辭。”

    “林大師,您給我個面子一起吃頓晚飯吧。”徐入金苦笑,道:“況且您幫了我這么個大忙,我還沒有給您報酬呢。”

    “不必了。”林晝眠道,“要謝就謝吳先生吧。”

    沒有吳全貴的玉,林晝眠甚至都不會出現(xiàn)在a城。

    徐入金聞言苦笑,想說什么,又住了口。

    林晝眠態(tài)度冷淡,徐入金也不好再說什么,但還是堅持開車把他們三人送到了酒店,并且表示明天去機場的時候他一定要來送行。

    林晝眠點點頭,算是應下了徐入金的好意。

    三人進了酒店,林晝眠也沒吃飯,直接回房休息去了。

    白羅羅和吳推三則在飯桌上聊天,白羅羅說:“先生要那個玉做什么啊?”

    “不知道,有用處吧。”吳推三說,“先生一向喜歡美玉,遇到了心儀的都會收下,況且那是少見的陰性血玉,有價無市啊。”

    白羅羅說:“陰性血玉?”

    吳推三嚼著飯,有點厭煩的模樣,他嘀咕了一句這飯怎么還沒有你做的好吃,然后才給白羅羅解釋。說那血玉一般都是墓里弄出來的,品相好的少的很,能真的形成沁血紋的更是稀奇。這玉陰氣極重,但卻是很好的法器。

    白羅羅越聽越玄乎,迷迷瞪瞪的說:“哦,怪不得那玉上那么多黑氣。”

    吳推三一愣,隨即想起什么,他道:“我說,你真的能看見黑氣和瑞氣?”

    白羅羅有點心虛,因為那畢竟是系統(tǒng)給他開的金手指,總覺得說是自己的東西有些受之有愧,他道:“啊,勉強能看見。”

    吳推三罵了句臟話,他說:“你真是……”

    白羅羅說:“真是什么?”

    吳推三搖搖頭,不吭聲了。

    林晝眠進屋之后,一直沒出來,到了晚飯時間,吳推三催促白羅羅去叫先生出來吃飯。

    白羅羅說:“你怎么不去啊?”

    吳推三說:“你還問我怎么不去?我這是給你表現(xiàn)的機會呢,你不好好把握,你現(xiàn)在可是在戴罪立功……不和先生打好關系怎么行。”

    他這話說的是相當有道理,但白羅羅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不過在吳推三的催促下,白羅羅也沒有多想就去敲了林晝眠的門。當然,白羅羅敲門的時候表現(xiàn)的格外小心翼翼,輕得不得了。

    敲了三下,屋子里沒動靜,白羅羅遲疑片刻,有敲了三下。

    結果他這次剛敲完,門就開了,林晝眠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對著他。

    白羅羅被林晝眠嚇了一跳,其實他一米八一的身高已經不算矮了,但林晝眠卻還是比他高了半個頭,雖然他沒有睜眼睛,但那氣勢卻讓白羅羅連頭都不敢抬,他囁嚅片刻,道:“林、林先生,吃飯了。”……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和林晝眠主動說話。

    “推三沒告訴你別來打擾我?”林晝眠的語氣有點冷淡。

    白羅羅心想吳推三你這個王八蛋……

    林晝眠道:“罷了,我正好找你有些事。

    白羅羅小心翼翼的說:“什么事兒啊。”

    林晝眠道:“你進來。”按照一般情況,他在此時是應該要給白羅羅臉色看的,但聽著眼前人可憐兮兮的語氣,不知怎么的就腦補出了一副更加可憐的表情,雖然看不太清楚五官,但濕漉漉的眼神卻格外的清晰。

    林晝眠意外的軟了態(tài)度。

    白羅羅一點都不想進去,他現(xiàn)在真的是有點怕和林晝眠獨處,他對系統(tǒng)絕望道:“系統(tǒng),他要對我做什么啊。”

    系統(tǒng)說:“我哪兒知道,你冷靜一點,大不了三個月后又是一條好漢。”

    自從來個這個世界,系統(tǒng)就說了很多類似這樣的話了,看來他也是拿林晝眠沒什么法子。系統(tǒng)還在給白羅羅打氣說:“你別怕,我書看得差不多了,隨便他考!咱們厲害著呢。”

    白羅羅想握著系統(tǒng)的手哭,然后告訴他不是咱們是系統(tǒng)厲害著呢。

    “坐。”林晝眠把白羅羅領進屋子居然叫他坐下了。

    白羅羅乖乖的做好,兩手放在膝蓋上。

    林晝眠道:“你摸摸這塊玉。”他說著,將白天得到的那塊血玉遞給了白羅羅。

    白羅羅也不明白林晝眠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接過來,結果這玉剛入手他就冷的打了個哆嗦,差點沒接住掉地上了。這哪里是快玉啊,分明就是一塊冰,浸骨頭的涼,白羅羅莫名的想起了林晝眠的體溫……

    林晝眠道:“什么感覺?”

    白羅羅咽了咽口水,道:“冰,特別的冰。”

    林晝眠道:“形容一下,有多冷?”

    白羅羅想了想,咬牙道:“就像是冬天里握著冰塊,浸骨頭的那種。”

    林晝眠點點頭,把白羅羅手上的玉拿了回來,又問了白羅羅幾個問題,什么生辰八字,老家在哪兒,家里有幾個人。

    白羅羅都乖乖回答了。

    林晝眠聽了他的答案,若有所思的說了句:“怪了。”

    白羅羅聽的后背發(fā)涼,說實話,林晝眠的一句怪了,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情。

    林晝眠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他忽的問道:“為什么會當騙子?”

    白羅羅訕訕的笑著,說出了周致知當騙子的原因。無非就是從山溝溝里來城市上大學的學生被燈紅酒綠迷了眼,心思靈通,又正巧碰到了機遇,就走上了邪門歪道。

    林晝眠頗有深意道:“做這行,恨忌諱騙這個字,一旦名聲差了,就再也撿不起來了。”

    白羅羅點頭稱是。

    林晝眠又和白羅羅聊了些別的,正說到白羅羅大學時的事情,卻聽到門外有人咚咚咚敲門。這敲門聲非常大,一聽就很急躁。

    白羅羅看了林晝眠一眼,林晝眠似乎感覺到了白羅羅的目光,示意他去開門。

    白羅羅剛一打開門,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只見吳推三被幾個彪形大漢直接綁了起來,臉上還有傷,他怒道:“你們幾個找死――”

    其中一個大漢道:“請問林先生在嗎?”

    白羅羅站在門口呆了片刻,道:“你們有什么事?”

    “我們家老板想請你過去一趟。”那人不客氣道,“現(xiàn)在就走。”他們說話做事,全然沒有要征求林晝眠意見的樣子。

    林晝眠慢慢的走到了白羅羅的伸手,將手按在他肩膀上示意他別慌,他道:“你們老板是誰。”

    那彪形大漢說了個名字。

    林晝眠聞言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他道:“哦,那你們老板,知道請我是什么價?”

    彪形大漢一聽,從身后取出個皮箱,然后拉開拉鏈款露出里面碼放的整整齊齊的票子,晃的人眼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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