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其實段青恩一路上還挺順利的。 他順順利利坐上了火車,到了秦心寶住的大學(xué)。 又順順利利的來了一招悄悄地上門,打槍的不要。 大學(xué)門口就在那,他只要安安靜靜的蹲守著,經(jīng)常跟真愛一起出來吃吃飯,看看電影,到河邊晃悠一下的秦心寶很容易就被蹲守到了。 第一次,她是一個人出來的。 段青恩假裝沒看見,放她過去。 第二次,她是和真愛挽著手一起出來的。 這下段青恩可來勁了。 他直接上前,演繹出了一個“辛辛苦苦趕來大學(xué)看未婚妻結(jié)果捉奸當(dāng)場”的可憐未婚夫形象。 當(dāng)時學(xué)校有多么熱鬧就不用說了。 雖然學(xué)生們大多都更加看重學(xué)習(xí),但是送上門的熱鬧,不看白不看啊。 何況秦心寶長得好,白白|嫩|嫩的,穿的也好,平時出入啊,說話語氣,都像個城里人。 結(jié)果誰能想到呢,她在鄉(xiāng)下居然還有個未婚夫。 段青恩也沒污蔑秦心寶以及謾罵她什么的,他來這里也只是走個過場,退個親。 可就算是這樣,突然蹦出來一個未婚夫,也足夠讓秦心寶名聲掃地了。 畢竟她和真愛的曖|昧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結(jié)果誰能想到呢,敢情她在鄉(xiāng)下還有個未婚夫。 在原文劇情中,秦心寶頂多是個自然婊,也就是說她不覺得自己的行為給別人造成了影響,而是真心實意的覺得她自己是個好人。 于是她當(dāng)然不可能矢口否認(rèn)或者倒打一耙什么的,只能同時面對著憤怒的段青恩與真愛,百口莫辯。 段青恩功成身退,也沒逗留,直接就回了村里。 而秦心寶慢了他一步,就算是追在后面請假回來了,也是在段青恩回來的第二天。 她回來面對的就是神情各異的村民和家中長吁短嘆的父母。 秦母一見到女兒回來了,連忙就迎了上去;“心寶,青恩說的是真的?你在學(xué)校里搞對象了?” 等看清楚女兒身上穿的是什么之后,秦母腳步一下就頓住了,臉上露出了踟躕神情: “你這身上穿的……” 秦心寶今年二十二歲,當(dāng)初因為家里窮,她上學(xué)的歲數(shù)就晚,后來國家政策四處都停了學(xué),再等到考高考的時候,她的年紀(jì)就比較大了。 不過這也沒什么,因為是全國都有這個原因,如秦心寶這個年紀(jì)上大學(xué)的,還算是年輕的了。 她生的的確是好看,皮膚也養(yǎng)的白|嫩,因為家里給錢大方,她在城里花錢也闊綽,經(jīng)常買一些時興的衣服之類的,之前每次回家還覺得不能太低調(diào),于是每次都穿之前從家里帶去的舊衣服回去,惹得秦母秦父心疼她更是要塞錢。 但這一次因為段青恩這件事,惹得學(xué)校里面沸沸揚揚的,她的真愛也生了氣,秦心寶也沒心情去在乎低調(diào)不低調(diào)了,隨便收拾了幾件自己常穿的衣服就回來了。 結(jié)果可想而知,當(dāng)秦母看見一向穿著節(jié)儉的女兒此刻身上穿著昂貴的城里人才穿的衣服,心里一瞬間腦補了很多。 她急了:“心寶,你身上這衣服哪里來的?不會是你在大學(xué)的對象給買的吧?” 秦心寶本來就煩躁,此刻聽了母親說的話,頓時更煩了:“媽,你說什么呢,我和他就是同學(xué)關(guān)系,我怎么可能收人東西。” “那你,那你這衣服哪里來的?這種衣服可沒見你穿過。” 母女二人正說著話,秦老二回來了。 一聽見母親說的話,他上下打量了妹妹一眼,眼中立刻帶上了一絲嘲諷:“這衣服要不少錢吧,之前我去縣里的時候見過一件差不多的,人家賣十幾塊,還要布票呢。” “小妹,這錢倒是好說,家里每個月都給你寄錢,我,你大哥,咱爹,掙的錢都能給你寄一半出去,布票你哪來的?” 聽著二哥咄咄逼人的話,秦心寶眼中閃過難堪。 她的確是沒收真愛的錢,買衣服的錢都是她自己從家里給的錢里攢下來的。 但布票是真愛送的也沒錯。 但她覺得她和真愛沒什么,他們只是正當(dāng)?shù)耐瑢W(xué)關(guān)系,人家好心好意托關(guān)系給她找了布票,如果她不收,多傷人啊。 可二哥這話里話外的意思,竟然滿是在說她為了布票才背著段青恩在大學(xué)搞對象。 他怎么能這么想,他自己輕浮那是他的事,她可是他妹妹啊。 秦母也注意到了女兒臉上的不自在,當(dāng)即呵斥二兒子起來:“老二!你干什么呢!沒見你妹妹剛回來嗎?說的這叫什么話。” 秦老二撇撇嘴,還要說什么,得到消息的段青恩跟毛桃花來了。 毛桃花臉色不好看。 任誰知道自己每次都給好吃好喝,又撒出去錢讓兒子帶著出去玩,買東西的未來兒媳婦飛了,臉色恐怕都不會好看到哪里去。 段青恩倒是還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