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紈绔(2)-《男配逆襲手冊[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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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急的團團轉時,段青恩直接脫了身上護甲,一腳踹開了湖心亭中央的鏤空屏風,拆下中間那一塊后就往水里一丟,跟著噗通自己也跳了進去。
他一手抓著屏風,一手在水里撈了幾下,就將還在掙扎著起起沉沉的賀立盛撈了上來,托著陷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恐懼中的他這,逼著他上半身趴在了那塊入水后飄起來的屏風上。
“抓緊了!”
這塊屏風是木制的,做了鏤空處理,因為塊頭大又輕,帶著兩個人的重量也恰恰好能飄在水中,不至于讓他們淹死。
“咳咳咳!!”賀立盛頭一冒出水面接觸了空氣,腦子也清醒了些,知道自己抓著的是救命的東西,眼睛都沒睜開就一邊咳嗽著一邊死死抱住了手下的屏風。
岸上的人見兩人好歹都冒了頭,全都松了一口氣,趴在邊上朝著他們招呼:“快點上來啊!!”
“咳咳咳咳咳……”
賀立盛又是咳嗽幾聲,這才發(fā)現隨著方才的一番掙扎,他們二人正隨著這屏風朝著遠處飄。
旁邊響起一個聲音,正沖著湖心亭上的人們喊:“我們不會游水,你們快叫下人來救我們!”
那邊聽到了,有一個人連忙就急慌慌的不顧儀態(tài)跑走了。
見此,賀立盛松了口氣,好歹他今日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知道自己安全了,之前處于驚慌的大腦也就有時間空閑出來想其他事了,賀立盛可沒忘記是誰把自己嚇下來的,段青恩這個龜孫,等到他上了岸,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當然了,在這之前,還是要先感謝自己身邊這位明明不會游水,還不顧自身安危跳下來救了他性命的好友。
果然是患難見真情,他賀立盛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他發(fā)誓,從今天起,身邊這位救命恩人,將會是他一生的摯友。
想著,賀立盛努力將嗓子眼的水咳出來,偏頭沖著身旁的摯友就是一笑:“好兄……段青恩?!!!”
他的表情跟見鬼也差不多了:“怎么會是你??!!”
“咳咳咳咳……呸!”
身旁與他一般狼狽的少年也是咳嗽兩聲吐出一口水,才轉過頭來倨傲的仰起頭:“怎么就不能是我了?你做了虧心事,見到我心虛是吧!”
“我呸!我賀立盛一向是頂天立地,我做什么虧心事了我!倒是你,上次被我打得還不夠是吧,居然還敢害我落水。”
“你滾,我害你落水?是誰跟個姑娘一樣弱不禁風,我不過就是叫了一聲你名字,你就跟見到閻王一樣的自己跳到水里,還說不是心虛!”
“誰突然看見眼前冒出來一個人不害怕?分明就是你害我!”
“那亭子里到處都是人,照你這么說你早就掉進水八百回了,之前都沒事,怎么偏偏看見我就落水了,定然是心虛以權勢壓人,虧你在盛京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真是不要臉。”
他們隨著蕩漾的水流越飄越遠,湖心亭上的公子哥們見他們都抱著那屏風,知曉不會再入水,心里安定了許多,遠遠瞧見兩人仿佛在交談,忍不住猜測起了交談內容。
“你們說他們在說什么話?”
一人猜道:“定是立盛在感謝段青恩吧,真是沒想到,他們二人一向不對付,立盛一出事,竟然是段青恩不顧安危救人。”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說他們從小見了面就爭斗不休,但也算是有交情,總不至于看著人死。”
“之前還道這段青恩在盛京名聲一向不好,飛揚跋扈瞧不起人,被縱的不成樣子,我還為此刻意避開也他打交道,沒想今日居然是他下水救人,看來傳聞真是不可信,此人還是有可交之處的。”
知曉兩人沒有生命危險,他們交流的也就多了起來,說著說著,見到段青恩仿佛正伸出手搭在賀立盛肩上,頓時感慨:“果然是患難見真情,這便勾肩搭背起來了。”
而遠處飄著的屏風邊上,段青恩正在一手推賀立盛的肩膀,“你還不承認借著家中權勢欺辱我母親??再不承認我就推你下去!”
說著,他威脅的使了點勁。
賀立盛之前感受過溺水的痛苦,這輩子都不想再來上一次了,嚇得臉色鐵青,手死死抓住了屏風,立刻認慫,完全不復之前囂張:“有話好好說啊,我好端端的,欺辱你母親干什么,你認識我這許多年,我又何時仗勢欺人了。”
段青恩:“天越十年,我們打馬球,我贏了你,你回家就跟你小叔叔告狀說我欺負你,后來他拉著我打敗了我整整十場。”
“天越十二年,我們看上同一個玉壺,分明是我先給的銀子,你搬出國公府的名頭逼著店家賣給你。”
“天越十五年,在暢環(huán)院,我正聽著月娘唱曲兒,你吃醉了酒非要讓她給你唱,當時方媽媽過來時,親口對我說你嚷嚷著自己是國公府公子。”
“還有天越……”
“停停停——”
賀立盛一臉的震驚:“我自己都記不得的事,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被仗勢欺人的不是你,你自然記不得,我告訴你賀立盛,你怎么仗著國公府的權勢欺壓我,我都能忍,可你這人無恥,分明是你挑釁在先,又將我打的頭破血流,卻仗著家中權勢逼我母親跟你們國公府賠禮道歉,欺人太甚!!”
“我真的沒有啊!!!”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賀立盛心情的話,那簡直就是比竇娥還冤了,“是我打破你的頭,又不是你打破我的,我明明占了上風,好端端的干什么要讓你母親來道歉。”
“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你家中長輩為了給你撐腰才這么干的。”
“不可能的,我母親一向是見不得我和人爭斗,要是知道我打破你的頭,她不逼著我上門跟你道歉就不錯了,還有我父親和爺爺,他們要是知道我打破你的頭,非要打斷我的腿不可。”
賀立盛之前吞了好幾口湖水,如今卻說得口干舌燥,生怕自己說的一個不好段青恩不信會把自己推下水,簡直苦口婆心:“你信我啊!我們從小一塊長大,你該知道我是什么脾性的,蹴鞠賽是我打破你的頭在先,若是我跟家里告狀,逼著你家母親低頭賠禮認錯,這整個盛京還有誰家公子敢跟我玩,你知道我最愛與一群人玩樂的,我肯定不會這么干的。”
他自覺自己的說的清清楚楚,偏偏段青恩就是不肯信,“不是你會是誰,我母親親口對我說的,她那樣柔弱的一個人,被你們賀家逼得不知道哭了幾遭,母親養(yǎng)我長大,我若是不報此仇,哪里有臉自稱人子。”
賀立盛恨不得也跟著哭幾遭,“你怎么就是說不聽呢,這沒好處的事我不可能干的啊。”
他小心看了一眼段青恩穩(wěn)穩(wěn)當當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咕咚咽了口口水,方才在水中時,他雖然手忙腳亂,但也沒有完全失憶。
段青恩分明是一只手將他從水中拉起來的,如此怪力,若是真的爭執(zhí)起來,他肯定會被推下去的。
恐懼和焦急讓他心里不由得恨起了那個逼著段青恩母親去道歉的人,雖然還不知道那人是誰,但他可十分自信,家中長輩絕對不會這么干的。
這不是又讓他們國公府與段家結仇,又讓他們家在盛京名聲受損,又讓別人以為他真的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不孝子弟嗎!!
別讓他查出來,否則……
賀立盛正在陰惻惻的想著自己要跟父親還是爺爺告狀,就感覺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緊了緊,他神情一僵,抬眼就對上了滿臉不善的段青恩視線。
算了,這些不重要,當前還是先把這個一心要給母親討公道的家伙穩(wěn)住才好。
想著,賀立盛對著段青恩訕笑一下,“我可以保證,我府中長輩絕對不會主動去逼著你母親道歉,你若是不相信的話,不如這樣,我們先上岸,等到上去之后,我細細的問問母親,看到底是誰逼的你母親,之后,你再找那個人算賬如何?”
段青恩猶豫的看了他一眼,緩緩松開了手,“也好,雖然你性子狂妄人又驕縱,踢蹴鞠技術不好還好意思埋怨別人,但我們相識一場,我還是相信你不會是那等背后仗勢欺人的小人的。”
賀立盛:“……”
他有那么多缺點嗎??
雖然內心如同跑過了十萬只草泥馬,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段青恩只要隨手一推他就能掉下水中淹死,如今段青恩主動放過他還表示了相信他的人品,賀立盛心中居然詭異的升出了一點感動來。
“盛哥兒!!!”
下人們終于知曉了自家小主子落水,一個個的拼命趕了過來,依稀還能瞧見一位穿著華服的夫人,應當就是賀立盛母親。
會水的下人們到了岸邊就下餃子一般的噗通噗通跳下了水,目標明確的朝著這邊游了過來。
賀立盛大大松了一口氣,在心中暗暗發(fā)誓,下次再舉辦什么聚會,他絕對絕對不會再在水邊舉辦了。
旁邊的段青恩還在陰魂不散:“你記住你說的話,上岸了就立刻問你母親,不然我一定將這件事告訴全盛京的人,到時候看你還怎么混。”
比起之前的行動威脅,聽著他如今的口舌威脅,賀立盛心里一點都不生氣,甚至還有點哭笑不得。
“你之前既然認定了是我搬弄口舌,仗勢欺人,怎么還肯冒著危險下水救我?”
段青恩回答的很快:“你這豈不如同廢話,若是你死了,我們蹴鞠場上的事死無對證,我母親還怎么得個公道。”
賀立盛:“……所以你就因為這個,跳下來救我?你就不怕自己淹死了?”
看他的神情,顯然比起這句話來,他更加想對段青恩說的是‘你腦子沒事吧?為了這種小事不管小小命??’
好在他還記得,若不是段青恩這腦子壞了下來救人,他現在也不能好端端說著話了,于是及時將那句話咽了下去,改為了更加溫和的一句:
“你母親只是受了一些委屈,比起你的性命來哪個更加重要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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