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關(guān)于手機領(lǐng)域,我們是新手,但我們會報以十二萬分的認真與熱情來做好它,以下是……】 鐘沛然臉色鐵青的看著段氏發(fā)出來的那段視頻,里面,黃明正在用他一向穩(wěn)重的語氣緩慢說著段氏對于未來發(fā)展的規(guī)劃,幾乎沒有一樣不和鐘氏重疊。 “欺人太甚!” 鐘沛然直接將桌子上的盆栽摔在了地上,眼神陰戾:“他們是故意的。” “當然是故意的了。” 公司那位元老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只是卻是沖著鐘沛然去的,“你都要他們死了,還不準他們反擊?” “你要弄死段氏,你就弄死啊,現(xiàn)在把人得罪了,人家又一點事沒有,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整個圈子都在看我們鐘氏的笑話!我告訴你,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你給我擺平,要是搞不定,這位置你也坐不下去!” 元老甩袖離去,一點也不顧忌鐘沛然那難看的臉色,嘴里嘀嘀咕咕:“真不知道鐘董怎么找你來管理公司,就會陰沉著臉嚇人,鐘家小輩那么多,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自從鐘沛然掌權(quán)后,這種諷刺的話就再也沒人敢對他說過了,現(xiàn)在重新聽到,他內(nèi)心的暴虐幾乎要忍不住奪體而出。 只不過是一個糟老頭子而已,又不姓鐘,有什么立場責備他,當初他將公司帶著發(fā)展壯大,就對他殷勤討好,現(xiàn)在出了事,就要他背黑鍋。 不過是小人罷了。 等到辦公室只剩下鐘沛然一個人了,他焦躁的在辦公室里轉(zhuǎn)了一圈,手敲了敲桌子,最終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常用的那個號碼。 “是我,給你一百萬,幫我做掉一個人。” **** “聽說鐘氏一位威望很高的股東出了車禍,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昏迷不醒。” 段青恩與女兒一邊走在學校小路上,一邊聊天:“警方說是剎車失靈,這位股東當天又參加了個宴會喝了酒,所以才會出事,你怎么看?” 段文心幾乎是立刻想到了鐘沛然:“又是他干的?” 見父親點頭,她立刻咬牙切齒起來:“這個混蛋眼里根本沒有法律,陸雨跟我說,他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 有的時候甚至鐘沛然根本拿不到好處,他雇兇將人打殘廢或者綁架別人子女撕票,只是單純的為了出口氣。 比如說某公司高層,覺得鐘氏的一批產(chǎn)品質(zhì)量不過關(guān),申請要檢驗,鐘沛然拿錢賄賂人家沒接,他就覺得這人是瞧不起他。 三個月后,這位高層的兒子就被綁架,就算是高層四處借錢湊夠了贖金,這孩子也在鐘沛然的示意下撕票了,那家人痛不欲生,只怪罪自己露了富,完全沒想到這場飛來橫禍是因為鐘沛然的報復(fù)。 實際上,如果不是他為了嚇唬陸雨自己說出來,也沒人想得到只是正常生意意見不同會給自己家人惹來殺生之禍吧,又不是拍電影,x幫爭斗。 對著女兒的憤憤不平,段青恩卻一點都不意外:“他小時候不受重視,估計沒少被人嘲笑,性子睚眥必報也正常,只是他這個報也報的太狠了。” “陸雨自從跟在他身邊就一直在找那些證據(jù),但是根據(jù)鐘沛然說,他雇傭的人對他絕對忠心,就算真的被找出來,那人也會把所有責任都承擔下來,所以陸雨一直忍著沒報警,怕打草驚蛇。” “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們不打草,蛇也會自己鉆出來。” 段青恩笑了一聲,對著女兒道:“鐘沛然害的鐘氏損失慘重,鐘家肯定要問責他的,到時候,你說他最恨誰?” 這問題簡直都不用想,段文心回答:“肯定是我們。” “對,所以你說,他會不會讓人對我們出手?” “那些人都是沒有防備才著了道,我們現(xiàn)在知道鐘沛然要做什么,他不會得逞的。” 段文心點點頭:“那我們要不要找一些保鏢來?” “不用。” 一個學生走了過來,見到段青恩連忙打了聲招呼:“教授好。” 段青恩沖著他溫和的點點頭,等到這名學生走了,才偏頭對著女兒道:“我可是段教授啊。” **** 的確如段青恩猜測的那樣,鐘沛然很快被叫到了老宅問責,鐘家不像是段家這樣人口簡單,他們家男人都比較花|心,有兩三個女人的還是少的,大部分人都有五個以上情|婦,如果這些情|婦生了孩子,有的也會被帶回家,有的就養(yǎng)在外面。 這么一來,鐘家人口也就繁榮了起來。 這次鐘沛然被老爺子叫來,鐘沛然的幾個叔叔,還有他的什么堂弟堂兄,都跟蒼蠅聞見臭一樣的趕了回來要看他笑話。 光鐘沛然走進老爺子房間的這一路上,就有八個人來嘲諷他,沒辦法,誰讓他得勢之后,對著這些血親們十分不客氣呢,現(xiàn)在他遇難了,他們不趕著落井下石就不是鐘家人了。 等到鐘沛然被一頓痛批,說明如果這次事情他解決不了,董事會將會要求他辭職的消息傳出去后,又一波和鐘沛然不睦的鐘家人趕來幸災(zāi)樂禍。 雖然鐘家一直都不是一個和諧的家族,但像是鐘沛然這樣,這么大一個家族一個和他關(guān)系好的都沒有,也算得上是奇葩了。 從老宅出來,他那臉色陰的就像是要下暴雨,鐘沛然喜怒無常,一個不舒服就要辭退人,前面的司機也不敢開口說話,只沉默開著車送他到了家。 一打開家門,鐘沛然就看到了滿屋子的購物袋。 準確的說,是一別墅購物袋。 鐘沛然心情本來就不好,一回來就看到這些差點沒炸了,直接將手中的鑰匙摔在了地上,問沙發(fā)上看電視的陸雨:“這是怎么回事。” 陸雨早有準備,轉(zhuǎn)頭就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我今天出去碰到了一些不認識的人,好像是什么名媛,她們嘲諷我,說沛然你要破產(chǎn)了,還說以后我就再也去不了那些高檔地方。” 說完,她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我自己是無所謂,但我就是聽不得她們說你,為了給你爭面子,我和她們比著買東西,結(jié)果就買了這么多了。” 看著鐘沛然漸漸緩和下來的臉色,陸雨又露出怯生生的表情:“沛然,對不起,花了你那么多錢,我下次不會這么沖動了,她們說我我就不理她們。” 鐘沛然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諷刺自己,同理,諷刺他身邊人也不行。 見陸雨一副被嚇到的樣子,他努力在臉上擠出了個笑來:“寶貝你做的很對,我給你卡,就是讓你想買什么買什么的,不用覺得浪費錢。” “嗯嗯,我明白的。” 陸雨沖著他甜甜一笑:“你不介意就好,等明天我還要去買,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沒有像是外面?zhèn)鞯哪菢悠飘a(chǎn)。”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