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以說是忘恩負(fù)義的相當(dāng)理直氣壯了。 鐘沛然不覺得自己忘恩負(fù)義,他還覺得自己做的很對,當(dāng)初他處于弱勢,段家是強勢,他為了討好段家讓他們幫助自己,不知道做小伏低了多少次,那個時候是忍辱負(fù)重,這個時候回想起來,就是屈辱了。 即使段家壓根沒要他放低姿態(tài)。 在鐘沛然看來,自己讓段文心這個一點都不溫柔的跋扈女人占據(jù)著他未婚妻的位置這么多年,已經(jīng)是很對的起段家了。 現(xiàn)在他翻臉,也只是迫不得已,誰讓段文心這個蠢女人居然針對欺負(fù)他的女人。 自從他得勢一來,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他的人就如同蒼蠅聞臭一般的對他阿諛奉承,鐘沛然是不屑和這群小人計較的,但為了避免以后這些小人做出什么不可避免的事,段家的落敗,正好殺雞給猴看。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鐘沛然,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誰也看不起的鐘家孩子之一了。 想到以后自己即將踏上王座,將曾經(jīng)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踩在腳下,鐘沛然就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陸雨大包小包的進(jìn)門,關(guān)上門一抬頭就看見鐘沛然在二樓沙發(fā)坐著搖晃紅酒杯,左邊嘴角勾起遲遲不動也不放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面癱了。 等看到茶幾上放的那瓶紅酒,陸雨又忍不住想罵娘,喝個紅酒能搖一個小時,這家伙都沒別的事干嗎?一天天的在那癱了一樣的躺在沙發(fā)上搖紅酒,鐘氏在他手里這么久都沒倒閉還真是奇跡。 “去哪里了?” 鐘沛然見她回來問了一句,陸雨沖著他露出了一個怯生生的神情:“今天被同學(xué)拉著去逛街了,好像東西買多了,卡里的錢都花沒了……” “沒事,你是我的女人,多買點東西算什么。” 鐘沛然就喜歡她這副依賴著自己的怯怯模樣,見陸雨一臉的自責(zé),心底頓時升起一片柔情,“明天我就讓秘書給你開一張副卡,不會花沒的。” 陸雨做錯事一樣的低著頭,蔥白手指攪在一起:“這怎么行,那是你辛辛苦苦賺的……” “放心吧,只是讓我的寶貝買點東西而已,還不至于讓我破產(chǎn)。”見她這樣,鐘沛然寵溺笑:“你是我的人,在外面當(dāng)然不能丟了我的臉,出去了記得想買什么買什么,刷多少錢我都給你撐著。” “嗯。”陸雨嬌嬌弱弱的應(yīng)了,“我知道了,我不會給你丟臉的,那我先上樓了。” 看著她纖弱的背影拎著大包小包上了樓,鐘沛然回想起了當(dāng)初陸雨剛開始瘋狂攻擊自己不肯讓他就范,還非要逼著他威脅才不甘不愿的模樣,再想著她現(xiàn)在的柔順,得意的繼續(xù)搖起了酒杯。 這個小女人,恐怕已經(jīng)愛上她了。 被認(rèn)為愛上鐘沛然的陸雨上了樓就哼著歌將手里拎著的各種寶寶衣服拿了出來。 她今天連學(xué)校都沒去,特意找那種買奢侈品的地方,狠狠買了一通,不求最好,只求最貴。 陸雨雖然惡心鐘沛然這個人,卻一點都不惡心這些錢,錢多無辜多可愛啊,當(dāng)然是能花就花了,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錢不心疼。 雖然知道目前她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真的刷卡刷到鐘沛然破產(chǎn),但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陸雨左右看了看,見門是關(guān)著的,從包里拿出來一個新手機。 手機是靜音的,她打開發(fā)了一條信息:【他說明天要把副卡給我。】 那頭幾乎秒回:【好,明天我們?nèi)パ矗I一屋子?xùn)|西回來。】 陸雨高高興興回了個好,又將信息刪掉,最后去了廁所,拉開抽屜找出一包衛(wèi)生巾拆開,將手機放進(jìn)了里面。 鐘沛然是不會去碰衛(wèi)生巾這種東西的,所以手機放在這里很安全。 幻想著通過自身努力刷這個賤人的卡把他刷到破產(chǎn),陸雨美滋滋的洗了個澡就開始睡覺。 鐘沛然那傻*在某些方面還是有堅持的,比如她睡著了他就不會碰她,雖然覺得這家伙明明都干了強|奸犯逼迫她被包養(yǎng)的事還要給自己蒙上一層遮羞皮假裝他們是在談戀愛很沙雕,但既然對自己有好處,陸雨當(dāng)然不會放過裝睡逃掉被沙雕睡的機會了。 陸雨閉上眼沒一會,鐘沛然也上了樓,見陸雨睡著了,心里憋屈了一會,就躺在了旁邊。 睡前,他還在很自信的想著,因為陸雨睡著了他就放棄了自己的基本需求,陸雨明天早上一定會很感動的。 *** 第二天,鐘沛然還沒來得及享受陸雨的感動就接到了奪命電話。 “鐘總,段氏找了黃明當(dāng)執(zhí)行總裁,合同都簽好了,還宣布要開新聞發(fā)布會,展出新產(chǎn)品,黃明之前曾經(jīng)在ao集團(tuán)任職,將一個瀕死集團(tuán)一手打造成了現(xiàn)在這樣,在股民眼里威望很高,現(xiàn)在他入職段氏,段氏的股價又開始回溫。” 鐘沛然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什么?!” 躺在他身邊的陸雨臉蒙在被子里無聲笑了,笑的十分幸災(zāi)樂禍。 鐘沛然陰沉著臉,一邊手忙腳亂穿衣服,一邊暴怒的質(zhì)問:“黃明怎么可能答應(yīng)去段氏!他不是在ao集團(tuán)待得好好的嗎!!” “據(jù)說是因為ao集團(tuán)董事長的兒子要接管企業(yè),黃明就自己辭職了。” 聽到這話,鐘沛然一喜,“他和ao鬧掰了?” 掰了好啊,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黃明帶著ao集團(tuán)的仇恨去了段氏,到時候他可就有了一個天然盟友。 “沒有,說是黃明和ao董事長是莫逆之交,在那任職也只是因為想還人情,人情還完了他就走了,董事長兒子能坐上執(zhí)行總裁的位置還是他一手推上去的。” “艸!!!” 鐘沛然沒忍住又罵了一句臟話,“他是不是傻?!那么大的集團(tuán)他說不要就不要了!” 要是他,既然都坐上執(zhí)行總裁的位置了,怎么也要除掉那董事長和他的兒子,篡個位的。 陸雨就這么躺在床上,聽著鐘沛然雞飛狗跳的穿好衣服,又罵罵咧咧出了門。 等到一切安靜下來,陸雨才冒頭,想著鐘沛然氣的跳腳的樣子,抱著被子笑了個痛快。 鐘沛然急急慌慌趕到公司,剛到大門口就迎面看見了段青恩正穿著人模狗樣的拄著一把沒打開的黑傘在那站著看人忙碌,旁邊還有個同樣人模狗樣帶眼鏡的秘書在幫他撐傘。 他臉色一沉,大步走了過去,“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哦,這不是,公司要推出新產(chǎn)品,黃總說剛開始要推廣一下,免得真東西出了大家不買,我們這不就來推廣了。” 段青恩一點也不介意鐘沛然難看的臉色,笑的十分風(fēng)輕云淡,話里話外都透露出了歲月靜好的意思。 鐘沛然卻一點都沒被感染到,一大早收到壞消息,他本身又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還跟段家撕破了臉皮,此刻也不再偽裝,直接冷著臉嘲諷:“你家的東西,推廣到我們公司樓下了?” “誒喲,小孩子就是眼界小,我們是在公司樓下沒錯,但也礙不到你的事啊。”段青恩滿臉大度的笑笑,看向馬秘書:“看看,這國家建造的小廣場,怎么就姓了鐘呢。” “你!” 鐘沛然這才想起來,這棟樓是鐘家的沒錯,但段青恩他們剛才站的地方的確是小廣場,雖然那里一般沒什么人過去,但嚴(yán)格來說,他還真管不到段青恩頭上去。 真是沒想到啊,本來以為是個不中用的,居然還真的能反擊一下。 鐘沛然心里想著,面上卻依舊十分不屑,“看這天氣馬上要下雨了,這種累人的活,段總還親自來干?看來貴公司員工還是不夠多啊。” “還好還好,黃總一坐鎮(zhèn)我們公司,招聘的時候那些仰慕他的人烏央烏央的就來了,誒喲,鐘總你沒見著,那真是,弄的那么大的地方人擠人的。” 不就是一個黃明,有什么好炫耀的。 鐘沛然心里恨極,臉上皮笑肉不笑:“恐怕還是您家公司地方小,連來應(yīng)聘的人都裝不下,怎么裝得下黃總。” “說的有理,鐘氏地方大,招人的時候估計來的人都站不夠一個角落,到時候我要是收到鐘氏招人的消息,一定會來好好瞻仰一下貴公司的地方有多大。” 你來我往一番,鐘沛然硬是沒占到便宜,他從當(dāng)上鐘氏的執(zhí)行總裁就沒吃過這種被人擠兌的虧,一時間臉上的神色難看無比。 反倒是段青恩,臉色紅潤,笑容滿面,一看就知道心情挺好。 “不知道段氏有什么新產(chǎn)品要展出,能讓段總這么得意,一定是很不錯的產(chǎn)品吧。” 說是這么說,鐘沛然卻一點都不擔(dān)心。 段氏一直都是出售關(guān)于家居方面的商品,主要走的是家庭路線,可能穩(wěn)扎穩(wěn)打,但要是想說出就出一個爆款,那簡直太難了。 段青恩笑笑,“也沒什么,只是一些防水的擬真玩具。” 嗤,玩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