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我成了虐文女主她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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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比,高下立現,即便此時兩人在對著競價,許從安也顯得矮人一頭,小家子氣多了。
“……七千二百兩!”許從安再次舉牌,嗓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八千。”他話音沒落,樓上那位已經舉牌了。
許從安又聽見了身旁幾人的議論。
“……不愧是晏公子啊!”
“是啊,今日前來,能得見晏公子競價的場面,已然是不虛此行了!”
許從安從小到大便被眾星捧月,他家位高權重,又幾乎沒進過宮,能讓他受這種低人一等的罪的,樓上那個“破商戶”還是頭一個。
許大少爺能忍第一次,可忍不了第二次。
“……九千兩!”他不甘示弱,咬牙舉牌道。
若說剛才,他還是為了臺上那玉京姑娘而喊價,這會兒,就全然是為了壓過樓上的那個人了。
“一萬。”樓上的晏公子又舉牌了。
許從安咬緊了牙。
“一萬兩千兩!”他舉起了牌。
他現在腦中想的,只有怎么壓那商戶一頭,讓旁人對他的稱贊,全轉到自己身上。
因為自己是當朝右相之孫,而樓上那個賣瓷器的,不過是個搭上京官、賺了幾個臭錢的商人。
他憑什么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卻不知自己在周遭眾人眼中,已然已經紅了眼,瞧上去有幾分瘋魔了。
這次,樓上響起了一聲微不可聞的低笑。
“晏公子”沒再競價。
老鴇在臺前重復了三次,最后落槌,道是玉京姑娘的初夜,以一萬兩千兩的價格,交付給了許公子。
——
眾人散去,清月坊樓頂的臥房之中,一片安靜。
老鴇坐在桌前,手里慢悠悠地搖著扇,似笑非笑地看向面前的許從安。
“許公子,您還差著奴家九千三百兩銀呢。”她說。“價是您自己叫的,如今可不能反悔啊。”
她面前堆著一大摞銀票,赫然是十萬一千零七百兩銀。
這是郭榮文給他的、連帶他自己帶來的、結余下來的銀子,卻仍不大夠。
要是放在長安,區區九千多兩銀,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事。但他卻沒想到,自己今日,竟會栽在這點錢上。
他頗為窘迫,半天沒有說話。
老鴇覷著他,片刻后嬌笑出聲。
她單手握扇子,輕巧地從那堆銀票里數出了一萬兩千兩來,剩下的一大堆,她以扇子往前輕輕一推,銀票便散落在了桌面上。
“依奴看,還是算了吧。”老鴇笑道。“玉京姑娘已經等在房中,良辰美景,少爺還是別在奴面前耽擱了。”
她這意思,是不讓許從安給玉京贖身了。
方才許從安還在猶疑,可這會兒一聽老鴇那輕蔑帶笑的口氣,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剛才著老鴇面對著那個“晏公子”的窗口時,那副點頭哈腰的諂媚模樣。
許從安咽不下這口氣。
他別無他法,忙道:“能否再寬限些日子?我家中每月都要給我寄幾萬兩銀子來,下月的馬上就到。錢一到,我立刻給你們補上。”
他說是幾萬兩,自然是在吹牛。
許家雖說不差銀子,但也知他愛花天酒地的性子。如今他只身在外不愿回家,他父親就縮減了不少他的吃穿用度,好用這種法子將他逼回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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