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我成了虐文女主她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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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懷瑯只道薛晏會到府上來,卻沒想到這么快。
他第二日一早稟明了父親,便安排了人去對面的院落打掃整理。他向來不精通這些雜事,不曉得該做哪些,去那院落里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無從下手,便將此事安排給了拂衣。
而他自己得了閑,便抽空往臨江書院去了一趟,在堤壩前轉(zhuǎn)了一圈。
正如沈流風(fēng)所說的,那堤壩修建得頗為堅固,且依河道走向而建,還開了灌溉良田的出口,使得平日里江水有處可疏,可見沈知府是花了大心思的。
故而今年即便雨水豐沛,河面也在安全的范圍之內(nèi),并未漫上堤岸。
轉(zhuǎn)了一圈,君懷瑯心里埋下了幾分疑惑,總覺這河堤決口之中有些蹊蹺。
臨到了中午,君懷瑯回了府。
他原是想回去看看,拂衣將對面的院落收拾得如何了,可一到巡撫府的門口,他便被那副熱鬧的景象驚到了。
家丁們抬著大大小小的箱籠,在府門前進進出出。站在門口指揮著他們抬東西的,正是進寶。
君懷瑯連忙上前。
“進寶公公?”他驚訝道。
進寶雖說如今已然是叱咤風(fēng)云的廣陵王身前頭一號紅人,但哪里敢當(dāng)君懷瑯一句“公公”?
他連忙躬身對君懷瑯行禮,笑得見牙不見眼得喜慶:“世子殿下。王爺今日下的船,這會兒正跟各位大人吃酒呢。”
君懷瑯頗為詫異:“那公公沒隨殿下一起?”
進寶心道,有個段十四呢,他在不在也沒關(guān)系,反正沒人動得了他主子一根毫毛。
他笑瞇瞇地道:“宴席上不必奴才伺候,奴才便自作主張,提前將王爺?shù)男卸Y搬下來了,教王爺今日就能在府中下榻。”
進寶自然不敢自作這種主張,但總也不能讓他說,自家主子上趕著要往世子殿下家里住,在船上多住一天都要發(fā)脾氣吧?
那位爺發(fā)脾氣,那可是伏尸百萬、流血漂櫓的場面,進寶可擔(dān)不起。
君懷瑯不解:“怎么趕得這般急?”
畢竟君懷瑯也是從長安坐船來的,知道來回搬遷有多麻煩。日常所用的物件需得歸置,頭兩天自然是住不安穩(wěn)的,他們當(dāng)初就在船上滯留了兩日,才全搬完。
進寶早就想好了說辭,聞言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殿下有所不知,主子多在船上住一日,就多受一日的罪。”他說。
果然,君懷瑯立馬問道:“這是為何?”
進寶說:“也不知為何,主子坐船就會頭暈。前兩日趕路又急,便更嚴重了。昨夜又在船上住了一夜,主子今早頭疼得早膳都沒吃幾口。”
他自然言過其實了。薛晏雖說暈船,但一則他們的船體積大,就穩(wěn)當(dāng)很多,二則他癥狀極輕,即便前兩日趕路讓他有些不適,昨兒個睡一夜,也就全好了。
畢竟他主子那副金剛不壞之軀,小小的暈船算得上什么?
但果不其然,他看見了世子殿下面上露出的擔(dān)憂神色。
“這般嚴重?”君懷瑯問道。
他是知道有人坐船會眩暈的。去年他們南下時,跟著的下人們就有暈船的。嚴重些的那個,一路高燒不退,上吐下瀉,待到了金陵,命都險些去了半條。
他忽而想起昨天夜里薛晏不善的神色。
原來不是心情不好,是身體不舒服啊……
他知道薛晏慣會隱忍,之前在宮里就是這樣。無論有多大的難處和痛苦,即便才受了刑,也能一聲不響地自己去挑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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