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我成了虐文女主她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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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順海不解了:“這……?”
東廠境遇分明已經(jīng)十分艱難了。聆福虎視眈眈,宮中那位近年來煊赫起來的娘娘,也倒戈了。那位娘娘當年為了她父兄依附東廠,可是與東廠做了不少事,手頭也有不少東廠的把柄……廠督事到如今,為何還不著急呢?
段崇卻是搖了搖頭。
他將目光落在門外。階下站著個不過十歲的孩子,單薄瘦弱,神情卻出奇地冷漠。
剛才那人的皮,就是那孩子親手剝下的。他臉上還沾著血,此時卻鎮(zhèn)定自若地指揮番子們清洗血跡,像是門前不過殺了只雞一般。
段崇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
“人吶,非得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才會對雪中送炭的人死心塌地。”他意味深長地笑道。
“只有真到了那時候啊,這人,才會做你唯命是從的狗。”
——
君懷瑯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能這般篤定地說出這種話。話說出口,他才后知后覺地有些羞赧,垂下眼,就沒再敢看薛晏的眼睛了。
他心道,大丈夫一言既出,便沒有收回的道理,更何況自己心里就是這么想的,說出來讓他知道,也沒什么不行的。
畢竟,他雖非體弱多病,但偶爾感染一次風寒,也很難快速康復。此番,也許是風寒并未好全,也許是重生帶來的隱患,但與薛晏無關(guān),絕不能歸咎到薛晏的頭上。
君懷瑯雖心下坦蕩,但是薛晏一直沒出聲,讓他心中又有些不自在了。
不過片刻,君懷瑯就有些捱不住了。
他垂著眼,清了清嗓子,故作冷漠地說:“總之,我的夢魘與你沒什么關(guān)系。你只管在這里住著,與你無關(guān)的錯處,不必攬在自己的身上。”
說完,他轉(zhuǎn)身,兀自進了房中。
他沒回頭,自然也沒看見,他身后那雙一直注視著他的淺色眼睛里,翻涌著多么復雜、熾熱而克制的情緒。
他也不知道,這日薛晏回到自己房中,久久都未曾說話。
進寶見慣了他深沉寡言的模樣,但總覺得今日有些不同尋常。他在屋中伺候好了,正要趕緊退出去,就聽見了薛晏的聲音。
“世間真有佛么?”他問道。
進寶一愣。
這有沒有的,世人都說有,但他一個小太監(jiān),哪兒有本事見到真佛,又上哪兒知道這是真是假啊?
“這……或許是有的吧?”進寶模棱兩可。
接著,他聽到薛晏微不可聞地低聲喟嘆道。
“也不知滿天神佛,哪個鎮(zhèn)得住我身上的煞氣。”他說。“……也省的傷到那個不知輕重的小傻子。”
他聲音雖低,語氣中卻帶著兩分不易察覺的茫然和無奈,隱約還帶了些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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