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山問道:“縣尊準(zhǔn)備給什么利益呢?” 白博山咬著牙道:“把鹽、鐵的經(jīng)營權(quán),交給他們。因為我們在開陽縣,是不尊朝廷的。所有的賦稅,都是由縣衙收取。且鹽鐵經(jīng)營,都是官營。這一次,我們把這些利益放出去,交給四大家族。我就不信,他們能穩(wěn)得住。這一筆錢財,絕對不少的。” 姜山聽到了后,心中也是思忖著。 倒是有一線機(jī)會。 不過未必能成。 姜山正色道:“縣尊,可以試一試。即便勸說失敗,那也無妨。” 白博山點了點頭,他看向姜山道:“先生,這一事情,就再度拜托你了。你立刻走一趟韓家,和韓禽子商量一番,把事情定下。” “這事情確定了下來,我們接下來,就全力以赴的應(yīng)對王奇的進(jìn)攻。” 白博山冷冰冰道:“等我們擊敗王奇的攻擊,下一步,再調(diào)轉(zhuǎn)槍頭,慢慢對付四大家族。這些人狼心狗肺,敢針對我,這一次,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姜山說道:“卑職去試一試。” 白博山道:“快去快回。” 姜山也不敢耽擱時間,快速出了縣衙,徑直往韓家去。他如今再度來到韓家,被韓禽子、董戌等人敵視,一個個都不歡迎。 不過焊也沒有對付姜山。 畢竟在當(dāng)前的情況下,還不宜撕破臉。 韓禽子看著大廳中的姜山,說道:“姜縣丞,你來做什么?” 姜山正色道:“韓家主,我這次來,是來請韓家主相助縣尊的。” “哈哈哈……” 韓禽子頓時大笑了起來。 笑聲中,充斥著嘲諷。 董戌、李密,以及馬天啟也頓時笑了起來。 要知道,不久前白博山才威脅了他們,讓他們四大家族出兵,去攻打王奇。只是四大家族合兵一處,使得白博山不敢輕舉妄動,事情就此作罷。 沒想到轉(zhuǎn)眼,卻是來求助。 這一事情,讓人恥笑。 姜山面色淡然,鎮(zhèn)定自若,他年輕時吃了許多苦,如今面對這樣的嘲諷,對姜山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兒。 韓禽子笑罷后,身子前傾,壓低了聲音,說道:“姜縣丞啊,你說出這話時,是否會面皮發(fā)燙,是否會害臊?要知道,你們是一直針對我們的。” 姜山神色從容,說道:“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卻是不一樣了。” 韓禽子道:“有什么不一樣?” 姜山說道:“縣尊愿意和四大家族共享開陽,為了表示誠意。縣尊說了,把開陽縣的鹽、鐵經(jīng)營權(quán),交給四大家族經(jīng)營,這是縣尊的誠意。而縣尊眼下,需要你們的幫助。” 韓禽子眼中瞳孔一縮。 鹽鐵經(jīng)營,這不是一間小事情。 韓禽子作為四大家族之首,更是大家族的領(lǐng)頭羊,他聽完后道:“姜縣丞,你且下去稍等片刻。容我們商議一番,再做答復(fù)。” “可以!” 姜山說道:“不過這一事情,需要盡快給我答復(fù)。” 韓禽子卻沒有答復(fù)。 他直接擺了擺手,自然有侍從上前來,帶著姜山下去。 董戌說道:“韓兄,你準(zhǔn)備答應(yīng)了?” 李密也道:“韓兄,事情可要三思啊!咱們和白博山之間,已經(jīng)是結(jié)仇。尤其白博山其人,大家都是知道的,極為睚眥必報,而且很是記仇。” “他如今,雖說答應(yīng)了要給我們鹽鐵經(jīng)營的權(quán)利,本質(zhì)上來說,是要穩(wěn)住我們。” “同時,借助我們的力量,來抵抗王奇。” 李密說道:“等擋住了王奇,他取得勝利后,我斷定,白博山一定會翻臉不認(rèn)人,會調(diào)轉(zhuǎn)軍隊,轉(zhuǎn)而對付我們的。” 馬天啟附和道:“我贊同李家主的分析,白博山不是什么善茬,不可靠。” 韓禽子捋著頜下花白的胡須,微笑道:“老夫和白博山也是打過交道的,而且白博山在開陽縣的一舉一動,所作所為,都是人人皆知的。” “在這一前提下,老夫如果還相信白博山,豈不是腦子糊涂了。” “更何況,天下大變在即。白博山的這點實力,穩(wěn)不住的,不可能一直立足開陽縣。如果白博山有潛力,我們可以下注。” “問題是,他沒有潛力,所以即便是鹽鐵經(jīng)營權(quán),也沒有什么吸引力。” 韓禽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密聽到后,眼前一亮,他忽然道:“韓兄留下姜山,是故意的?” “是!” 韓禽子笑道:“就是故意拖延時間,同時,穩(wěn)住姜山和白博山。” 他的眼神,漸漸銳利起來,沉聲道:“我們現(xiàn)在,如果直接拒絕姜山。等姜山一回到縣衙,他肯定會力勸白博山撤軍離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