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chapter53-《親愛的蘇格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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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你的尾戒在那具鞣尸的衣服口袋里。”
“什么尾戒?”他斜倚在床上,似笑非笑。
“我只是記憶力不太好,可你當我是傻瓜嗎?”
“當你是傻瓜,那我是什么?”沈弋問,“我喜歡一個傻瓜,我是什么?”
甄暖低下眼眸不吭聲。
沈弋見她表情懵懵的,像在發呆,他把她摟進懷里:“暖暖,我們和好吧,你給我一點時間。”
她用力掙開他:“不對,那枚尾戒就是你的。”她站在床邊,瞪他:“就是你的!”
“照片還在墻上呢!”她走去客廳,看到10年前的那張照片。她把相框掰下來,拆出照片,剛要轉身,手中一滑,照片被沈弋抽走。
甄暖去搶,他把照片背在身后,一只手換到另一只手。她圍著他轉圈圈,卻搶不回來。
“給我!”
“給你干什么?”
“這張照片里邊有你的尾戒,訂制的,其他人不會有的!”
甄暖撲去他身上搶,被他一把掐住腰,摁進懷里。他涼薄地瞇起眼睛:“所以,你想拿這個照片去揭發我?”
甄暖愣住。是啊,她要拿照片去找言焓嗎?告訴他,沈弋殺了他未婚妻,讓他把沈弋抓起來,或直接殺了沈弋?!
甄暖內心掙扎,沈弋松開她,走去廚房。
幾秒后,甄暖聽到燃氣灶打開的聲響,跑過去,沈弋立在灶前,照片在火里焦黑卷曲,男孩女孩的笑臉燦爛如夏。
甄暖撲去搶救照片,沈弋單手把她制服,箍進懷里。
“你放開!”她尖叫掙扎。
“沒發現你那么喜歡這張照片。”
“你放開我!”她心急如焚,眼睜睜看著照片在爐火上跳躍。她像小獸一般撕打掙扎,他如泰山巋然強勢。
照片燒得只剩黑灰,她也漸漸安靜了下來,仰頭望他,表情不可置信,可以說失望至極:
“是不是你殺了夏時?”
他被她眼中的失望刺痛,彎了彎唇角:“是或不是,對你有差別嗎?”
甄暖心底發涼:“如果是,我們永遠沒有和好的機會,這一次,徹底而絕對的分開。”
“你再說一遍!”
甄暖心中巨震。
“甄暖,你敢再說一遍?”
“我敢再說一遍,沈弋,你敢再聽一遍嗎?”
他看著她,冷酷而絕望。
“我們早就分手了,沈弋。再沒有和好的機……”一瞬間,甄暖懸了空,被他抓提起來摁到嘴唇上,剩下的話被他吞進嘴里。
他狠狠吮咬著她的唇,吸吞著她的舌。
甄暖嗚嗚直叫,用力掙扎都是徒勞。他太用力,把她口腔肺部的空氣都吸干凈。
她很快沒了掙扎的力氣,他卻上了癮,來了火,把她放倒在沙發上,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耳朵,拆解她的衣服,撫摸她的身體,扒她的褲子。
“不要!”甄暖哭叫,手腳并用地逃,卻被他扯回去,長指摸到內褲下。
甄暖渾身的血液都沖到頭頂,驚愕地瞪著他,兩只腳朝他臉上踢。沈弋握住一只,另一只沒躲過,蹬到了他的下巴。
甄暖哇哇嚎哭,可一只腿被他死死箍住,大大地打開。
任她如何尖叫哭鬧,他都不停息。
她驚惶,恐懼,羞恥,震驚,恨他恨得咬牙:“我討厭你,沈弋,我討厭你。我再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世界安靜下來。
“你討厭什么?討厭尾戒的事,還是剛才我對你做的事?”他冷笑,“我們在一起那么久,我什么時候強迫過你?但總有一天我們會繼續剛才的事,一次,兩次,很多次……還會生小孩。”
甄暖縮在沙發上,長發遮面,顫聲哭泣:“我不要。剛才我說了,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我以后一個人,不和你一起。”
“你以為在一起是什么?我給你無憂無慮的生活,遷就你,寵著你,慣著你,而你不用為這段關系哪怕盡一點兒心。想來就來,說走就走。”
甄暖嗚嗚直哭:“我不管,我不要和你一起了。”
他被她氣得笑出一聲,“我不同意!”
“那你想怎么樣?把我綁在你身邊?”
沈弋眼里閃過一道清冷的光,甄暖心底涼颼颼的,對他的霸道陡生厭惡排斥。
她起身往外跑,被沈弋一手拉住:“暖暖,我會送你去美國。”
“我不去!”
“為什么不去,這里有舍不得的人?”他也失了冷靜與風度,尖酸而刻薄。
“你說什么?”
“為什么是夏時?之前的一切你都可以揭過去,為什么這次不行?夏時,你甚至不認識她,卻因她和我翻臉。因為她,還是因為言焓?”
“我和他只是上下級的關系!”
沈弋握住她的后腦勺:“這段上下級關系,能讓你乖乖回來找這張照片去給他看?”
“我說了,我以后一個人,不和誰在一起。”甄暖悲哀,不知該如何解釋,疲累感再度彌漫心頭,
“不是因為任何人,沈弋。是你,我不喜歡你這樣。姜曉死后,我和你說過;阮云征的事后,我也和你說過。”
“對不起,我也很累,但一切都會好。”
“不會。”她哽咽,淚水彌漫眼眶,“因為現在,我也累了。一次一次,我也累了。”
沈弋的眼眸變得寂靜。
他低下頭,一下一下親吻她的臉頰,她的唇,她的耳朵:“給我一年時間,我一定會給你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誰?姜曉孫琳還是夏時?所謂的一年是什么,讓人盯著我守著我把我囚禁起來,讓我與世隔絕只有你時常去看我是嗎?”
他不做聲,她心里涼透。
她歪頭,臉頰輕蹭他的手掌,淚水滾落他掌心:“沈弋,我不能和你這樣走下去。”
她轉身離開。
“暖暖。”他沒追,“沒有這些事,我們就能走到最后嗎?”
甄暖無法回答。
他輕輕笑一聲:“你怎么會叫暖暖?你是一塊藏在心口十年都捂不化的冰。”
……
甄暖渾渾噩噩下了樓。
屋外空茫茫的,她站在臺階上,眼淚汪汪,不知該去哪兒。
一輛車到她跟前停下。戴青和幾個弟兄下了車。戴青手里拿著一本美國護照和機票,眼神有些躲閃:“嫂子,弋哥讓我來接你去機場。”
她無視他們,往小區大門走。走幾步,一排男人攔住了去路。
“嫂子,你就別讓我為難了。”
“我不是你嫂子,我早就和他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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