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12.22-《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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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起先還挾小喬往前,見她不肯配合,拳頭擂在自己身上,咚咚作響,這倒罷了,腳還死命抵著不肯前行,漸漸躁了起來,索性將她橫挾在了胳膊里,也不管她如何掙扎和捶打,大步往著門外走去。到了馬車前,在賈偲瞪的滾圓的雙目注視之下,將她一把丟了進去,“砰”一聲關(guān)了門。
馬車里鋪著厚厚的皮毛茵墊,小喬被他這么丟下去,翻了個滾,倒沒覺得疼,只是狼狽,坐起來喘著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只鞋不知道丟哪里了,光著只腳。
忽然門又開了,魏劭再次露臉,“呼”的往里丟進來一只鞋,又“砰”一聲,再次關(guān)門。
小喬聽到他和賈偲低聲說了兩句話,馬車就動了起來,朝前行去。勻速行了段路,小喬聽到外頭傳來聲音,似是到了西城門,爬起來扒開望窗看了一眼,見火把光中,前面有兩個城卒打開了城門。
馬車出了城門,速度就變得越來越快,將馳道兩旁的漆黑原野和身后的漁陽城,徹底拋在了后方。
行了一夜,第二天白天也一直在路上,只中間停經(jīng)一個驛舍,略做了下整休,接著繼續(xù)上路,又到了一個深夜,抵達涿郡,終停了下來。說在這里過一夜。
小喬心里實是氣,又這么被他像只玩具似的想起來半夜就從床上拎出來給丟進馬車帶走了。只恨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沒半點話語權(quán)利,人都已經(jīng)在馬車里了,走了這么遠的路,還能如何?再鬧也不過是自取其辱。心情低落,加上連著坐了那么久的車,中間幾乎沒有停頓,一下去,人就有些暈乎,又是深夜,四周黑漆漆,一句話也無,跟著魏劭便入了驛舍。
涿郡是大郡,驛舍條件也好。房里不但附浴房,驛丞得知君侯去而復(fù)返,今夜竟帶了女君同來入住,立刻換了一個嶄新的香木大浴桶,注滿熱水,供君侯夫婦消乏解解疲。
兩天接連的日夜,小喬幾乎都是在馬車里渡過的。北方初春天氣干冷,道上塵土飛揚,馬車雖然封閉,內(nèi)廂中難免也沾惹塵土。小喬自覺灰頭土臉,見有大桶熱水可洗,也算這兩天路上唯一的舒心事了。便脫了衣裳入浴桶。
沒片刻,浴房門口一道身影一晃,魏劭也跟她進了,三兩下地除去他身上衣裳,一腳便跨進浴桶,和她相對而坐。
他身軀甫一入水,水就沿著桶壁嘩嘩地往外溢了出去。且,里頭一下就擁擠了。
小喬感到水下有條毛腿碰到了自己的小腿,便縮了回來,屈貼于胸腹,又低頭加緊洗身,想趕緊出來,把地方讓給他。
也不知是他無心,還是故意的,那條毛腿在水下竟又伸了過來。這回貼在了她大腿的肌膚之上。
小喬抬起頭,看向?qū)γ娴奈痕俊?
他的肩膀動了,分水朝她靠了些過來,抬起一只濕漉漉的手,慢慢端住了她的下巴,低聲道:“你好好聽話,我自然也會待你好的。”
這是從被他半夜丟進馬車之后,這兩天里,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小喬和他對眸了片刻,唇角慢慢地彎了一彎,說道:“我知曉了。夫君可還有別的吩咐?”
魏劭的目光從她盈了水霧的雙眸漸漸往下,經(jīng)過她的唇、玉頸、香肩,最后落到她被水面勾勒出了日漸飽滿線條的半片胸脯,喉嚨上下打了個滾,卻沒說話。
小喬等了一會兒,便轉(zhuǎn)頭脫開了他的手,抓住浴桶邊緣,自己從水里爬了出去,迅速以衣掩身出了浴房。
她整理完畢,上床躺了下去。過了好些時候,魏劭才出來,臉色有些臭。
當夜兩人同床而眠。他似先前在家兩人冷戰(zhàn)時候的樣子,沒有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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