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墳冢-《跟科技樹談戀愛[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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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臉都青了:“沓八娘不可能在我們家里有眼線。當年的沓氏老宅的下人都不在了,就連稍微有點關(guān)系的都在大連務(wù)農(nóng)呢。”
“你呀。”曹操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我又不可能跟個孩子計較。只是他到底跟我們有滅家之仇,你且當心些吧。”
曹操也懷疑沓安。
不,幾乎是認定。
阿生沒法,只得趕在曹操動手前將沓安遷到汶縣最北面的毛屯村。毛屯村除了移民的青壯年,還有四處投奔而來的混血,以畜牧為生,相較別處的農(nóng)耕村要艱苦不少。曹操沒在意阿生的小動作,收拾收拾行裝,準備和公孫度一道上路了。
曹家上下對于沓安的離開表現(xiàn)得很冷漠。或許有些同情,也壓服在曹家的共同利益之下了。丁氏擔心阿生的狀況,特意請了她來喝茶,煮的還是北地極其珍貴的桂圓糖。
“這回是孟德做得不厚道。”丁氏開口就道,“二郎喜愛沓安,怎么都得給孩子留些臉面。且安郎也不是故意的。”
阿生捧著杯子不說話。
外面的北風(fēng)還在吹,吹得雪片從地上飛起,白茫茫一片。
丁氏探身過來,輕輕拍阿生的手:“你要不,去育嬰堂收養(yǎng)個孩子?”
“不了。”阿生將杯中的糖水飲盡,“孩子都是債。”
出乎意料也在情理之中的,只有曹操的三個孩子跑來給沓安求情。連曹榛都是關(guān)心慌亂的。最著急的是曹鑠,平時的小透明臉都急紅了,直往阿生懷里撲:“二叔,你將安郎接回來吧。他不是這樣的人。”
原本夭折的曹鑠算是被養(yǎng)住了,八歲的孩子沉甸甸的讓人抱不住。阿生攬了小侄子在懷里,輕聲說:“我也不相信安郎會這么蠢。”
“那……那……”曹鑠眨著通紅的雙眼,期盼地看著阿生。
“傻孩子。你看你阿兄,他就沒那么著急。”
曹昂不愧是長子,遇事更加穩(wěn)重了。小少年恭恭敬敬地叩首:“昂知道二叔定有打算,還請二叔教我。”
阿生將已經(jīng)安靜下來的曹鑠放回席子上:“八娘雖然死了,但傳消息給八娘的人還在,九娘也還在。只要安郎過得不好的消息傳出去,他們總會動起來的。”
她總歸是能夠為沓安證明清白的,只是這未必就是個讓人幸福的結(jié)果了。
黑夜沉如墨,沒有月光,連雪地都是黑色的。毛屯村被大雪壓壞的土墻才修了一半,露出一個巨大的豁口。村里自然是有鄉(xiāng)勇值夜的,但他們畢竟不可能一動不動地盯著這個豁口看。今夜又是除夕,村子中央燃起了篝火,酒香肉香不住地往人鼻子里鉆。
于是換班就格外頻繁。
村民淳樸,互相幫忙,總要讓人人都能吃上一口熱乎的。
就在某次輪值的當口,一個黑影就乘人不備從土墻豁口處鉆入了村里。不到十分鐘,他就又鉆了出來,懷里已經(jīng)多了個鼓鼓囊囊的大包袱。黑影在雪地里快速行走,仿佛黑夜對他的視力全無影響似的,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村外用作砍柴的小樹林里。樹上栓著一匹高頭大馬,馬旁邊等著個穿披風(fēng)的女人。
“孩……孩子呢?”女人顫抖的聲音問。
黑影將那個包袱塞到女人懷里。這個時候,就能看出黑影比女子要高上一個頭,妥妥是個壯漢。而那個被他輕松抱著的包袱里,竟然是個熟睡的孩子!
“快走!”男子壓低了聲音催促,“商隊一個時辰后就要啟程,錯過了時辰我看你們怎么辦。”他將女子扶上馬,牽著韁繩還沒走兩步,周圍樹林中就亮起了一排火把。
更加讓人心驚肉跳的,是一個清朗的聲音:“讓我曹家的馬匹,馱著我曹家的叛徒,合適嗎?”
“簌簌簌。”
久經(jīng)沙場的人聽得出來,這是弓箭拉弦的聲音。那壯漢松開拉馬韁的手,慢慢跪下來:“二公子。”
九娘將沓安抱得更緊了,她不會下馬,只能僵在馬上。
秦六親自走上來,“咔咔”兩下將男人的雙臂脫臼,然后才掰起下巴將那人的臉展露在火光下。他還很年輕,不過二十多歲,不是阿生能叫出名字的人,但免不了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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