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④章-《七根兇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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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吧,曹嚴(yán)華添油加醋的給張叔描述了剛剛發(fā)生的事,張叔樂呵呵的,都忘了一小時早已過去這回事了,說:“呦,有小伙兒追了。”
又說:“對,姑娘家就該端著,不能那么容易就追上了。”
曹嚴(yán)華持不同意見:“但是我小羅哥條件不錯啊叔,人長的帥不說,你光看那車……”
張叔瞬間就被說動了:“木代啊,也別端太狠了,見好就收啊。”
木代無語,這張叔,要擱著戰(zhàn)爭時代,立場如此搖擺,得是個雙面間諜吧。
事情會是怎樣的走向呢?曹嚴(yán)華喜滋滋地去跟一萬三討論:“三三兄,你覺得有戲嗎?咱開個堵?”
一萬三覺得這是多此一舉:“賭p啊,這不明擺著的事嗎?都抱上了你沒看見嗎,要不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能抱上嗎?”
想當(dāng)初,他年少無知,還對木代懷揣不切實際的幻想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試圖去摸木代的手,甚至還以自己的畫畫才藝開路。
結(jié)果怎么著,她刷刷兩下子,害他足足三天都端不起碗來。
***
當(dāng)天晚上,羅韌就過來講和了。
酒吧里人多,他一個人在角落里挑了張桌子坐下,張叔笑呵呵過去跟他打過招呼,一萬三在吧臺里向他頜首致意,至于曹嚴(yán)華,滴溜溜跑過去跟他講了好幾回的話。
唯獨木代,“忙”的顧不上理他,稍微歇下來的時候,曹嚴(yán)華一臉已被羅韌買通的表情,委婉過來勸她:“小師父,你倒是給他點單啊,他占著我們桌子呢。”
木代這才過去,酒水單啪一下甩桌上,取下插在服務(wù)生圍裙上的圓珠筆:“要點什么?”
羅韌看著她微笑:“木代,我們聊聊?”
木代彎起食指,磕磕磕點著桌上的酒水單:“有飲料、咖啡、雞尾酒,不供應(yīng)‘聊聊’。”
羅韌苦笑著點了杯咖啡,在酒吧坐了約莫半個多小時,結(jié)賬走人的時候,木代說:“不給點小費嗎?這么好的服務(wù)。”
說完,還扔了本酒吧意見留言簿子過來。
羅韌點頭:“該給。”
他借了木代的筆,在留言簿上寫建議,又從錢包里抽了兩張一百給她,看著她洋洋得意把錢揣進(jìn)兜里,想著:給就給唄,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覷著羅韌走了,木代偷偷揣起簿子到吧臺背后翻開了看,羅韌字不錯,一如其人,寫著:“該服務(wù)生熱情待客,值得表揚。”
落款是:真誠道歉。
木代噗嗤一聲笑出來。
張叔從邊上經(jīng)過,唉聲嘆氣:“見好就收啊小老板娘。”
***
如是者三天,第三天下午,出去遛彎的曹嚴(yán)華說來了好幾十輛旅行車,不知道是什么大型企業(yè)集體旅游,果然,到了晚上,戴小帽揮小旗的旅行團一撥一撥的,偏愛拍照、購物、或者吆五喝六進(jìn)館子吃特色菜,這熱鬧一直到九點多才消淡下來。
而酒吧居然一晚上相對清閑。
近十點時,鄭伯笑呵呵地背著手進(jìn)來,聘婷今兒吃了兩片藥睡的早,他得空出來轉(zhuǎn)悠,羅韌老提起左近的“鄰居”,終于有機會來拜訪了。
不過,雖然在酒吧里溜達(dá)了一圈,他大多數(shù)時間還是在吧臺邊跟一萬三說話的,木代幾趟經(jīng)過,隱隱約約聽到:
——聘婷倒是跟你玩得來的,難得你能每天抽空出來。
——這邊氣候是要好一點,聘婷臉色比從前好多了。
——醫(yī)生說,說不準(zhǔn),但是聘婷應(yīng)該算好的,她不是瘋瘋癲癲的那種瘋,我就盼著,有哪一天,她能突然好起來。那就阿彌陀佛了……
聘婷聘婷,句句離不開聘婷。
一萬三這樣的人,居然能耐著性子配合鄭伯說話,木代思忖著即便是自己,說多了也會厭煩的——真是看不出來。
還有,一萬三每天都抽空去陪聘婷嗎?她怎么不知道,他還真是善用時間見縫插針啊……
木代倚著張空桌子繞筆玩,鄭伯踱過來,說:“木代啊,羅韌跟我說,每天都過來吃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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