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0-《你是遲來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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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喻和許淮頌后腳也出了電梯。
她來酒店就是為了呂勝藍,目的達成,就以“有點困,就不上去了”為借口提出了回家。
她沒打算真的進到許淮頌的房間。這次的心態太不一樣了,距離他那場疑似表白不到四個小時,這么快送上門去,她會慌到心臟跳停。
許淮頌也沒勉強:“那我先上去放東西。”
“你車都不在,回去休息吧,不用送我了。”
“我的意思是,”他突然起了玩心,似笑非笑地說,“先上去放東西,然后休息。”
阮喻愣了愣,皮笑肉不笑“呵呵”一聲:“那許律師再見,你的車,我會請代駕開到酒店。”
這疏遠的稱呼和安排,真是知道怎么一報還一報。他低咳一聲:“開玩笑的,你在大堂等我五分鐘。”
阮喻不買賬了:“不了,五分鐘夠我打到車了。”
“那我不上去了,”他眼底露出幾分無奈的神色,“走吧。”
“好吧,”她好像這才舒服起來,“你還是先去喂貓,我在大堂。”
許淮頌看她一眼,轉頭摁了電梯,然后又回頭看她一眼,大概在確認她沒有口是心非。
適當的“作”叫情趣,“作”過頭可是會透支感情的。
阮喻明白著呢,聽見電梯“叮”一聲,朝他努努下巴示意他去。
回想他臨走那兩眼,電梯門闔上的一瞬,她緊抿的唇一點點上揚,最后偷笑著走到休息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金碧輝煌的大堂頂燈照得四面一片敞亮,這個時間來往的人不多,坐了會兒,她看見兩名保潔員推著一車打掃用具從她面前經過。
其中一個跟另一個交代:“1922房的客人床單還是不換,別弄錯了。”
阮喻一愣。
1922,那不是許淮頌的房間號嗎?為什么不換床單?
一句話的功夫,兩名保潔員已經從她面前經過,再遠就聽不見下文了。
她快步上前,跟在她們身后假裝同路,然后順利聽見另一個的回答:“這都三天了……”
這兩人還說了什么,阮喻再沒聽到。
因為她已經停了下來,腦子里一陣轟隆轟隆。
三天前,她睡過那床被子啊。
被許淮頌送回家后,阮喻就一個人納悶上了。
靜下心來想,連她睡過一晚的床單都舍不得換,先不說這種癡漢行徑是不是許淮頌的作風,從這事看,他應該早就喜歡她了吧。
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在酒店那晚之前,他似乎一直沒流露明顯的訊息。
阮喻洗了個澡,因為白粥不飽腹,就拆開了那份被她帶回家的“盛夏白蓮”當夜宵,一筷子一筷子吃著,邊在手機上刷起朋友圈。
下滑刷新,看見劉茂一分鐘前的一條內容:同樣是律師,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
底下配了一張圖,是兩個日程表的對比。左邊那個密密麻麻,右邊那個,只在明天和本周六有兩項工作安排,其中周六那列,顯示是早上九點到下午一點有個重要的視頻會議。
阮喻精神起來。周六中午就是何老師的生日宴,右邊這個日程表,該不會剛好是許淮頌的吧?
她在下面留言:一周就兩項工作計劃,哪來的神仙律師呀?
至坤劉茂:我們許律師。
阮喻擱下筷子,興沖沖給曲蘭回電:“媽,周六我會去的,你跟爸爸在家里等我,我們直接坐網約車,大周末就不去高鐵站人擠人了。”
那頭曲蘭一聲聲應下。
掛了電話,阮喻哼著歌收拾碗筷,打開電視調到中央五套看世界杯,心情很好地發了一條朋友圈:綠茶配世界杯,邊熬夜邊養生。[ok]
配圖是茶幾上那杯“濃情綠茶”和背景里的掛壁式電視機。
許淮頌秒回:白蓮呢?
阮喻看了眼已經被自己吃空的套餐,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吃不下了,在冰箱。
許淮頌:那我明天來吃早飯。
“……”她現在去酒店再叫一份“盛夏白蓮”還來得及嗎?
阮喻艱難地咽了一口綠茶,忽然看見劉茂過來插了一腳,回復許淮頌:帶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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