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九州門閥那邊,你覺得有沒有為帝國所用的可能?” 等到劉季離開,嬴玄瞬間就變得凝重起來,頗為鄭重的詢問田言說道。 “如今九州靈氣復(fù)蘇,圣地尚有一博之力,可是九州門閥生死,全在帝國一念之間。” “用自然是能用的,但是九州門閥重利,若是沒有足夠的利益,恐怕即便是始皇帝陛下,也無法完全驅(qū)使門閥。”田言斟酌片刻說道。 “那就是不能用了!” 嬴玄說道:“寒門、世家門閥,兩者不可得兼,于錯綜復(fù)雜的世家門閥想比,帝國更喜歡形單影只的寒門弟子。即便入了朝堂,也是一根筷子,無法左右帝王的意志。” “既然無法為我所用,那就只能讓他元氣大傷了。” 嬴玄囑咐田言說道:“對付門閥的計劃,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暗中經(jīng)營,不要露出馬腳來。” 田言說道:“可是始皇帝陛下不是已經(jīng)讓王爺停手了嗎?” “停下來,只不過是為了調(diào)轉(zhuǎn)槍頭,優(yōu)先剿滅羅網(wǎng),等到羅網(wǎng)覆滅,九州門閥依舊是心腹大患。”嬴玄說道。 “可是九州門閥并沒有莫逆之心,王爺沒有必要一定要和九州門閥死磕到底,帝國守著帝國的江山社稷,門閥守著他們的四海江湖,相安無事,難道不好嗎?” 田言奉命對付九州門閥,自然已經(jīng)了解九州門閥的心思,若不是九州靈氣復(fù)蘇,門閥急于穩(wěn)固他們在江湖中的勢力,根本不會現(xiàn)身。 她倒是覺得嬴玄杞人憂天,對于九州門閥存在誤解。 “天真!” 嬴玄冷笑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是任由九州門閥私斗,禍亂九州,目無朝庭,帝國威嚴(yán)何在?” “等有一天,本王將門閥打怕了,打服了,等到帝國說一,門閥不敢說二的時候,本王自然會門閥喘息之地。” “可是王爺,如今異族冒頭,老秦世家視王爺為眼中釘、肉中刺,王爺再對九州門閥動作頻頻,您可就是舉世皆敵了。” 田言說道:“王爺為何不學(xué)縱橫之術(shù),合縱連橫,就像拉攏陰陽家一樣,拉攏九州門閥,合力對付老秦世家,平定異族,而后打壓九州門閥,扶持寒門呢?” 田言說的看似有道理,可是這個思路,嬴玄早就已經(jīng)否決了。 “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說出這種話?” 嬴玄冷冷說道:“九州門閥也好,圣地也罷,哪怕就是老秦世家,說到底,都是世族的代表,而本候不遺余力扶持寒門,乃是他們最大的對手,你為何覺得九州門閥會受本候趨勢,對付老秦世家?” 田言不解,說道:“可是白起對九州門閥出手,已經(jīng)水火不容,侯爺愿意和九州門閥聯(lián)手,共同對付老秦世家,他們也可以伺機(jī)而動,報仇雪恨,九州門閥沒有不同意的道理啊?” “笑話,當(dāng)初算計九州門閥,白起是主謀,難道本王就不是主謀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