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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楊，你之前跟別的教練學過車嗎？”等楊靖不偏不倚地將車停在庫里，徐教練下車來再確認一遍后，他終于忍不住問了起來。

    “沒有啊，今天第一次學車?！睏罹肝⑽⒁恍?。

    “第一天來學車就停得這么好？怎么可能！”剛才那位私下說楊靖學不好的男學員也圍了過來，忍不住說道。

    “真的，都是徐教練教得好。”楊靖沒有說自己厲害，他平靜地將功勞推給了徐教練。

    當然，楊靖心里也是很感激徐教練的，這個瘦瘦高高的徐教練雖然愛罵人，總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但教得很好，很多細節都跟自己講得很清楚。不然，楊靖也覺得自己不會這么快就能將車子停到如此小的一個車庫里！

    “你再多試幾次吧，我們來圍觀學習一下！”剛才一直躲在樹蔭下面的那位女學員也坐不住了，她收起雨傘，坐到后座上，跟楊靖笑道。

    她不是要看楊靖出丑，而是覺得楊靖真的很厲害，也不想錯過這次旁觀學習的機會。

    “一起學習，一起學習。”那位男學員也腆著臉，假裝之前啥也沒說過一樣，擠上來湊熱鬧。

    這下子，原本敞開著車窗、空氣好了一點的車子又充滿了汗臭味跟奇怪的香水味。

    汗臭味楊靖還能忍受，他都習慣了在一群傭兵壯漢的酒館里廝混的感覺，但這種廉價的香水味，讓他有點受不了，就好像他以前也不喜歡那些酒館里騷姿弄首的風塵中人一樣……

    沒辦法，總不能不讓別人跟著學習吧？

    楊靖不吭聲，默默地屏上了呼吸。

    ……

    “楊楊，你今天學車，學得怎么樣？”下午五點左右，梁曉蕓給楊靖打了一個電話。

    “還行啊，現在坐教練的車回來。”楊靖沒有留意，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身后另外三個學員正用一副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還行？

    裝吧，你就裝！

    如果只用了一天時間，就能輕松地將倒車入庫、側方停車等五個科目二的考試項目學會，并且多次嘗試都幾乎沒有差錯地完整做下來，而且被教練都認證是學車界天才的人，說自己只是學得還行，那他們這些學了好幾次、都還是磕磕碰碰的學員們屬于什么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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