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任我行又扭頭看向向問天說道:“向兄弟,盧老大怎地越來越不長進了?竟然干起了這等卑鄙齷齪之事來?他如果帶人擒拿岳不群夫婦,使些卑劣的手段我還覺得有情可原,擒拿岳家大小姐也要如此,我真看不懂他了。” 向問天答道:“我聽他的口氣,似乎是要將這兩個年輕人,擒拿回總壇黑木崖去,這可是有些奇怪了?總壇要這兩個年輕人有何用途?是誰會這么關心華山派的動向?” 任我行道:“難道是東方不敗的主意?他跟這偽君子又有什么梁子了?不會是他也在關注著林家的‘辟邪劍譜’了吧?難道他修煉那‘葵花寶典’,也同樣出現(xiàn)了什么暗疾不成?” 令狐沖指著雪地中橫七豎八的尸體,看著任我行問道:“任教主,這些人都是那東方不敗的屬下嗎?他們可真是卑鄙無恥的很啊!” 任我行道:“他們也是我的屬下,雖然現(xiàn)在聽不聽我的話,就兩說了。誰讓那東方不敗,把我囚禁在西湖底下的地牢之中一十二年了呢?日月神教中,不知道還會有幾人愿意認我這個教主……” 令狐沖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沉思著什么。 任盈盈看到令狐沖如此模樣,滿臉焦急的問道:“爹爹,他的手臂怎么樣了?怎么就會突然抬不起來?這會很嚴重嗎?” 任我行看到任盈盈問自己,笑著說道:“女兒,你就別跟著心急了,乖女婿給爹爹驅(qū)除了寒毒,我這泰山老兒自當設法治好他的手臂,你就請放寬心吧!” 話還沒有說完,任我行就看著令狐沖哈哈大笑起來,此時的他,雙眼緊盯著令狐沖,瞧得令狐沖甚感尷尬起來。 任盈盈低聲道:“爹爹,你休要再說這等言語了。沖哥自幼和華山派岳家小姐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同長大的。適才沖哥對岳小姐那樣的神情,你難道還不明白他的心意嗎?” 任我行笑著說道:“岳不群這偽君子算個什么東西?他的女兒又怎能和我的女兒相比?再說了,這岳姑娘早已另有了心上人,這等水性楊花的女子,沖兒今后也不會再將她放在心上了。小孩子時候的事情,那又怎作得了準?” 任盈盈道:“沖哥為了我大鬧少林寺,令天下人皆知;現(xiàn)在又為了我,而不愿重歸華山派之機,救下我等三人下山。單憑此兩件事情,女兒就已心滿意足了!其余的話就不要再提了,我尊重他的選擇!” 任我行知道女兒十分好強要勝,令狐沖既未提出求婚,此刻也就不便再多說什么,反正自認為那也只是遲早的事。任我行說道:“也好,也好,這終身大事,還需慢慢再談。沖兒,打通左臂經(jīng)脈的秘訣,我先傳給你好了。” 任我行將令狐沖叫到一旁,就把該如何運氣、如何通脈的法門,都詳細的一一講解給他聽,然后又讓令狐沖復述了一遍。他確認令狐沖都記憶無誤后才說道:“你習了我的吸星大法之后,他日必定后患無窮。體內(nèi)異種真氣發(fā)作之時,當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老夫說過的話,決無反悔之意,你若不入本教,縱然盈盈嫁給了你,我也不能傳你化解之道。就算我女兒怪我一生一世,我也是這一句話!我們眼前就有一件大事要辦,就是要去向那東方不敗算賬,你要不要隨我們同去?” 令狐沖道:“任教主莫怪,晚輩決計不會加入這日月神教的。你來看,這地下的尸體,就是你們?nèi)赵律窠讨腥恕M磔呺m然不肖,卻也羞于與他們?yōu)槲椋≡僬f了,晚輩已經(jīng)答允了定閑師太,要去做那恒山派的掌門人!” 任我行、向問天、任盈盈三人臉上都露出怪異之極的神色。令狐沖不愿加入日月神教教,三人并不如何稀奇,而他最后這一句話,當真是奇峰突起,令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任我行伸出食指,指著令狐沖的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直震得周圍樹上的積雪簌簌而落。他笑了好一陣,才道:“你……你……你要去做尼姑嗎?去做眾尼姑的掌門人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