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向問天目光看處,正是左冷禪所在之地。此時的左盟主已經沒有了昔日的意氣風發,他正依柱而立?,F在的他和第一戰結束時的任我行一樣,必須借力才能站起,看他臉色煞白的模樣,在向問天質問之下依然牙關緊咬,似乎對外界之事根本就聽不到一般…… 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等人自然明白,左冷禪此時必然是內力大傷。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更何況左冷禪當時是用內力硬封住使用吸星大法的任我行的穴道?他現在的情況,只會比任我行更為嚴重,根本就不可能再與任何人交手,能自保就已不錯了。 可是眼下向問天的挑戰,的確是他左冷禪才說過的話,難道要讓他自食其言不成?眾人都在等著左冷禪的回答,此時旁邊卻傳出一個聲音來。 “咱們說過,這三場比試,哪一方由誰出馬,該由本方自行決定,卻不能由對方指名索戰。這一句話,任教主是答應過了的,是也不是?任教主乃當世的大英雄、大豪杰,說過的話又豈能不算?” 眾人看去,人群中說出此話之人,正是華山派岳不群,今日岳先生的出境率竟然如此之高,也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事情。 向問天冷笑道:“岳先生能言善辯,令人好生佩服,只不過和‘君子’二字,未免有些不相稱了。你這般東拉西扯,倒似一個反復無常的真小人了!” 岳不群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的說道:“自君子眼中看來,天下滔滔,皆是君子;自小人眼中看來,世上無一人而非小人也。不知向右使是君子呢?還是那小人行徑?” 左冷禪此時已是搖搖欲墜,簡直都要站立不起了,不要說和人動手過招了,哪怕沒有人照顧,他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都不好說。 武當派掌門人沖虛道長走上兩步說道:“素聞向右使人稱‘天王老子’,實是有驚天動地之能也。貧道身居武當掌門之位,于正教諸派與貴教之爭,始終未能出過什么力,常感慚愧。今日有幸,若能與‘天王老子’為對手,實感榮幸之至?!? 他武當派掌門人何等身分?對向問天說出這等話來,明顯是有抬舉‘天王老子’之意,向問天于情于理,實難推脫。而且此時,向問天也知道,己方三人中除了自己,還能有誰出戰對敵沖虛道長呢?他便要走出隊列,答應下來此事。 任我行突然說道:“向兄弟,你且退下,此戰不勞你費心了!對戰沖虛道長這樣的太極高手,你還真不一定會有必勝的把握,那就不如在旁邊休息一下好了?!? 說著話,任我行已經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眾人皆驚,難道他任我行還要親自動手會一會沖虛道長不成?左冷禪更是差異,難道自己苦練十多年的寒冰真氣,傾注于任我行的‘天池穴’中,竟然對他毫無傷害嗎?那我以后還要如何與魔教抗衡? 蕭峰也是奇怪,明明自己看出任我行已是強弓之末了,他此時還要強自出頭,又是意欲為何呢?眾人又怎知此刻的任我行丹田之中,猶如有數十把小刀在亂攢亂刺。他此時使盡了全身力氣,才將這幾句話說得平平穩穩,沒泄出半點痛楚之情。 沖虛道人微笑著說道:“任教主你要親自賜教么?咱們先前說過,雙方由哪一位出手,由每一方自定,任教主若要賜教,原也不違咱們的約定之議。只是貧道這個便宜,卻占得太大了……” 任我行道:“在下拚斗了兩位高手之余,再與道長動手,未免太過小覷武當派享譽數百年的聲譽了。在下雖然狂妄自大,卻還不致于如此自不量力?!? 沖虛道人心下甚喜,點頭說道:“任教主多謝了!你如果此時再與我老道對戰,我勝過于你,卻也無絲毫光彩。倘若再失手輸上一招半式,我這臉面又要往哪里去放?我們又不是生死之戰,沒必要此時就拼個你死我活!” 任我行道:“沖虛道長是貴方的生力軍,我們這一邊也得出一個生力軍才是。令狐小兄弟,你且下來吧!” 眾人大吃一驚,都順著他的目光向頭頂的木匾望去。令狐沖更是為驚訝,一時手足無措,狼狽之極。但是當此情形,更是避無可避,他只得縱身跳下,向著方證大師跪倒在地,納頭便拜。 令狐沖說道:“小子擅闖寶剎,實乃迫不得已,但也是罪該萬死,謹領方丈大師責罰!” 方證大師笑道:“原來是令狐少俠啊,我聽得少俠呼吸勻凈,內力深厚,心下正在暗自奇怪,不知是哪一位高人光臨敝寺。請起,請起,如何要行此大禮?我可不敢當啊?!闭f著話方證大師合十還禮。 蕭峰早已知道匾后藏有一人,見大家都不說破,正在暗自納悶,那人會是何人呢?他的內力不弱,但是隱藏手法還是太過一般了,呼吸聲都不懂隱藏,想必武功見識也高不到哪里去。 丐幫幫主解風忽道:“令狐少俠,你來瞧瞧這幾個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