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盤扣之下是白皙的脖頸,纖細而脆弱,正如同她這個人一般。 早春雖是還帶著些寒涼,卻并未有冬季那般寒冷,更何況染柒并不出門,室內溫暖,她也只是隨便裹了件衣裳,因此,脖頸上的一排排盤扣解開,再往下能隱隱約約地看到那圍在胸前的血紅色肚兜,肚兜的艷紅與肌膚的雪白相襯,就像是在雪地里突然開出了一朵最艷的傲梅,格外讓人心動,不住的想要去采摘,揉捏。 她似乎格外喜歡紅色,明明為人那么的清冷,卻喜歡這般熱烈的艷色。 看來以后得把在燕國他那金色的龍床換成紅色的才行......然后她就這樣躺在上面,嘖...想想都無比愉悅! 裴庭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想要再占點便宜,卻見染柒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要醒來。 他微微嘆了口氣,心不甘情不愿的將那一排排盤扣一個一個慢慢的扣好,全部扣完后,他臉上似乎還帶著并沒有滿意的委屈,又再次俯身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 隨后,他直起身,手輕輕一揮,將室內的殘余的熏香牽引到那個小洞中,下一秒,他便消失不見。 熏香本是殘留的不多,但裴庭將所有的熏香聚集在一起然后牽引到那個小洞中,因此,還在屋頂的攻六突然聞到熏香還來不及閉氣,便頭暈地睡過去了,前一刻他還想著—— 主上真沒人性! 果然是有了女人忘了屬下...... 裴庭離開后,下一刻,在床上的染柒慢慢地睜開眼,神情還有些呆滯,她覺得這一覺睡的格外的沉。 她夢見她變成了一條魚,然后有一只貓不斷地在舔她,將她渾身上下都舔了個遍,她有些毛骨悚然,于是她就想努力撲騰走,然后又被那只貓給按了下去...然后她又被舔了一遍,就這樣反反復復,那只貓就是不吃她...... 染柒揉了揉額頭,莫名奇妙做這種夢,也真是奇怪...... 此時,還在小黑屋瑟瑟發抖的系統出聲了,聲音不住的顫抖,“宿...宿主......” 染柒:“你怎么了?” 系統:“我...我好像感覺到..**了” 染柒:“嗯?什么?” 系統:“**!”主人! 不管系統再怎么說,它都不能說出那兩個字,它想告訴宿主它好像感應到它主人了,但是莫名奇妙,它說不出,一說就被嗶——的和諧了... 就像是一開始主人就并不想讓宿主知道他的存在。 染柒不悅了,“有完沒完?系統!你是不是說臟話了?不然為什么老是被嗶——”不等系統反駁,染柒有些痛心疾首地說,“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單蠢可愛的系統了...” 系統:“......”宿主,你聽我解釋!!! ...... 李淑兒最后還是被處以死刑。 牢中某一日,李淑兒開始反胃,嘔吐,經過御醫探查,確實懷有身孕,至于為什么之前查不出,御醫給的說法是,未滿足月,難以查出。 盡管李淑兒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但事實已在眼前,容不得她辯駁。 不管怎么樣,李淑兒廝混的罪名已落實,孩子不過足月,而陛下足有大半個冬季都未曾碰過她,于是,孩子是誰的,不言而喻! 最后,竹青匯報時,染柒也只是淡淡一笑,沒有驚訝,沒有興奮,一切盡在掌握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