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后宮生存守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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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疊錦抿了下唇,道:“這個位置······”
齊安之掃了一眼棋盤,笑道:“不過是隨心放的。”
喬疊錦看了下沒有任何羞愧之意的齊安之,道:“皇上這棋越發(fā)的退步了?”這樣胡亂的放的棋子更像是三歲的稚子隨手放的位置,根本沒有任何的技術可言。
齊安之嘆道:“國事繁忙。”簡而言之,就是朕哪有時間來研究棋譜。
齊安之是想反正他再努力上棋藝也肯定趕不上喬疊錦,而且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面,齊安之倒是干脆的放棄了這件東西,而且齊安之的修煉的越發(fā)臉皮厚了,君子六藝修的都是慘不忍睹,就是前幾年好記著些,現(xiàn)在恐怕讓他畫上幾支枯枝都能畫的亂七八糟,以前還有些挫敗的情緒,現(xiàn)在卻是絲毫沒有感覺。
齊安之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又想起了喬疊錦整日悶在屋里,說不準就是這樣才會讓喬疊錦胡思亂想,齊安之倒是有心出去走走,只是天氣有些悶熱了,現(xiàn)在臨近午時,外面更是熱浪翻滾,就是沒有到了最熱的時候,現(xiàn)在也沒有了讓人出去的**,齊安之心思歇了下,想著今年沒有去西山,倒是怪可惜的,明年有了空閑,倒是能夠去西山避暑。
酷夏的京城就像是一個大大的蒸籠,什么都不做的干干的坐著,也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熱意。
齊安之想了圈,本來想問下喬疊錦的,只是想到前幾次詢問的后果,有商有量的在喬疊錦這里根本行不通,明里暗里的暗示她也沒有什么感覺。
不過,齊安之倒是不介意說起西山的風景,就是先斬后奏了,到時候喬疊錦心里不痛快,不會吵吵鬧鬧的,冰冷的樣子足夠讓人望而卻步了。
齊安之:“今年時間趕的急,沒有去西山避暑,在京城倒是熱的緊了,明年的去的時候一定要趕得快一點。”
喬疊錦已經(jīng)不悅的把齊安之放下的那一顆棋子拿了起來,拿著棋譜,一本正經(jīng)的開始擺了起來,聽了齊安之的說法,就順口問道:“明年還要去西山么?”
齊安之:“是啊,京城這里熱的很,朕倒是無所謂,大臣都年紀大了,來來往往的為朕辦公,如果都熱出了病可就不好了。”
一群老頭子,都悶頭辦差,身體畢竟不比年輕人硬朗,萬一都得了熱病,齊安之找誰去?
齊安之討厭那群老頭子,可是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朝堂里都要仰仗那群老頭子。
喬疊錦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手上拿起黑子放到一個位置,棋盤上的局勢已經(jīng)很分明了,如同齊安之一開始看的樣子,散的七零八落的,沒有以前看的那種棋局的完整,更像是兩個旗鼓相當?shù)膶④姡且煌鶡o前的很,最后兩敗俱傷,尸骸遍地。
喬疊錦把棋譜放到一邊,專心的看著棋盤,她的手上拿著白字,想要找一個地方放下,這盤棋已經(jīng)死了,誰也無法重新重整軍隊,把對方擊潰,只能彼此傷痕累累的看著對方。
喬疊錦努力找一個地方,想要把棋盤活過來。
齊安之雖然棋藝一日千里的退步,還是能夠看出點道道的,評價道:“王見王,死局。”
喬疊錦反駁道:“既然是千古棋局,破局總是需要時間的。”
這樣直言道沒有解法,未免太過于可惜,而且只要是流傳下來的殘局,都是具有意義的。
齊安之不置可否,喬疊錦倒是說了一句,道:“朝堂上的大臣大都是老人么?”
喬疊錦倒是想說沒有退休么?喬疊錦倒不是歧視老人,她承認老人在某些方面更具有智慧,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身體正在腐朽,臉上的褶皺正在每時每刻的增加,就是身體康健的,也不能確定,死神的名單上的下一個名字是不是他。
喬疊錦想起了齊安之說起來的那個死去的閣老,就問了句:“內(nèi)閣的位置可有補齊?”
齊安之道:“前幾日剛剛讓大理寺卿補了那個缺,范愛卿年紀輕了點,但是總歸可以多學著點。”
說到這個,齊安之就心情暢快的很,這是第一個他塞入內(nèi)閣的人,生生的拖了這么的時間,等到他凱旋而歸,楊首輔就是頗有微詞,也只能放下了,況且那位陳閣老的在內(nèi)閣一向是隱形人,大理寺卿現(xiàn)在剛剛而立出頭,年紀到底輕了點,但是架不住齊安之鐘愛他,這樣年輕的閣老算是罕見的了。
喬疊錦委婉的道:“皇上剛剛說如果老臣全都病倒了,朝政可能毫無運轉(zhuǎn)的可能性,為什么皇上不多考慮培養(yǎng)下年輕人呢?”
喬疊錦就覺得這里的用人真的不太科學,現(xiàn)在去世了一個人還好說,如果內(nèi)閣那群半截身體入土的閣老全都去世了之后,朝政是不是真的要不能運轉(zhuǎn)了?那底下的百姓出了事情可怎么辦?難道等新的人任職不成?
喬疊錦根本不知道這項延遲了好久了任職是齊安之故意拖了好久的緣故,她就是覺得為什么沒有類似于備胎這樣的人?就是出了事情之后,也不至于讓一個機構停止運轉(zhuǎn)。
機構用人制度不太完善。
齊安之倒是新奇的看了喬疊錦,喬疊錦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主動給他說朝堂上的事情了,今天倒是稀奇的很,齊安之就順勢說了句道:“貴妃覺得該如何?”話里帶著一股漫不經(jīng)心,倒不像是問正事,很像是哄著喬疊錦玩的。
喬疊錦沒有聽出齊安之的意思,心思終于從棋盤上挪了開來,專注的看著齊安之,齊安之最愛她這樣子,好像心里眼里只有他一個,就是天大的事情都不能從他身上挪開,有種對他情深似海的錯覺,齊安之知道這是種錯覺,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喬疊錦想了想,認真的道:“臣妾只是在想,現(xiàn)在朝堂上多是老臣,年輕人都要從頭開始學習,一級一級的往上升,等他們升到中樞的時候,他們也已經(jīng)從青壯年變成了花甲古稀老人了,”
齊安之:“繼續(xù)。”
喬疊錦努力想著措辭,道:“只是沒升到一個官階,都要對這個職務重新開始熟悉,他們會需要一個不算短的時間來讓自己上手。”
“如果現(xiàn)在開始培養(yǎng)一個年輕人,讓他熟悉尚書的職務,如果等上一任尚書不再任職,他完全可以省略熟悉事務的階段,直接開始處理事務,這樣要節(jié)省多少時間?”
齊安之忍不住笑道:“這個想法很好,但是你怎么知道這個年輕人有尚書之才?”
六部尚書可都是要職,隨隨便便一個人怎么能任職的了?
喬疊錦來了興致,道:“可以多培養(yǎng)幾個年輕人啊。”倒是競爭,看看誰更適合。
齊安之笑的更大聲了,道:“三年一春闈,每次春闈共錄取前三百名的士子,如果按照貴妃的說法,那每次要留下多少士子在京城?那底下的沒有人當知縣的地方,又要如何處理?”
簡而言之就是這樣的方法聽起來很好,但是需要人,每次科舉統(tǒng)共那些人,底下的空缺的知縣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就是人員充足,誰又能對這樣的人傾心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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