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后宮生存守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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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疊嘉在上次見面的時候曾言,不出三年,必定會重回京城,喬疊錦一向對喬疊嘉的話深信不疑,這次得知小沈大人被召入京,進了戶部,不用再去地上上任職了,喬疊錦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這意味喬疊嘉進宮的機會大大的增加了。
喬疊錦自從得了消息,臉上的笑意都沒有停過,想了想道:“要不是本宮送姐姐一份賀禮,算是喬遷之喜?”
因為小沈大人和沈家是早分了家的,進京述職的時候短暫的住在家里還說的過去,現在既然決定是留在家里了,總是要另尋一處宅子的,喬疊嘉做事利落,自從得了消息,就讓人一直打聽有沒有合適的房子,所以進了京沒多久就搬到了新宅子里,等小沈大人的任職通知正是下來的時候,喬疊嘉已經讓人搬進了新的宅子里。
喬疊錦和喬疊嘉也將近三年沒有見面了,喬疊嘉也是有品級的誥命夫人了,眼看著小妹妹居然懷孕了,她又驚又喜,想著哪日遞牌子進去,只是喬遷的事情太多,而且小沈大人剛剛步入京城,所有的人脈都要重新發展了,沈大人也幫不上忙,小沈大人這幾日就在相邀以前的同窗共敘一下感情,而喬疊嘉急于在命婦圈里打開局面,她的出身倒是給她很大的便利,只是關系都是靠人經營的,她還有兩個孩子需要照顧,忙的腳不沾地。
想著等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之后就去遞牌子,沒想到喬疊錦卻是早早的得到了消息,綠意聽到喬疊錦的話,道:“奴婢覺得這樣不妥。”
喬疊錦道:“哪里不妥?”
綠意道:“大姑娘想必很忙,娘娘要是賞賜下東西,來來往往的一頓折騰,大姑娘定是更忙了,大姑娘想必等忙完了定會進宮拜會娘娘的,到時候再賞賜不遲。”
綠意說的很在理,只是喬疊錦還是有些猶豫,等齊安之過來的時候看到喬疊錦似有愁容,眼睛也有些霧蒙蒙的,吃了一驚,走進道:“貴妃怎么了?是哪個宮女伺候不得力讓你受氣了?”
喬疊錦搖了搖頭,她最近總是多愁善感了些,看著齊安之眼淚就突然下來了,齊安之當即慌了,忙做到喬疊錦身邊的軟榻上,略微有些語無倫次的道:“怎么就哭了?不是宮人伺候不得力,還是哪個不長眼的在你耳邊說了什么?不管什么,朕都給你出氣?”
看著喬疊錦抹著淚就是不說話,齊安之越來越慌,這位可是沒掉過淚,怎么今個就掉淚了?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齊安之覺得看著喬疊錦掉淚的樣子就暴躁的不行,怎么都冷靜不下來,見喬疊錦不說話,站起來就對一旁的綠意道:“到底是怎么了?長樂宮來了什么人?貴妃見了什么人?還是有人亂嚼舌根子?”
綠意看著喬疊錦掉淚也慌的很,這位掉淚卻是是件稀罕事兒,仔細想了一下,有看到齊安之雙眼含怒,也急了,今兒也沒有發出什么事啊。
喬疊錦的掉淚的樣子很美,往日黑黝黝的眼睛就好像憑空生了一層霧氣,然后霧氣迅速的凝結成了水珠,無聲無息的就下來了,也沒有什么聲音,悲傷就這樣氤氳開來,讓齊安之首次覺得手足無措。
喬疊錦覺得也沒有什么大事,只是越想越覺得悲傷,然后眼淚就掉下了,怎么都挺直不了,聽了齊安之的話,就帶著鼻音道:“沒事兒,就是想掉淚。”
齊安之:“······”難道這也是孕婦綜合癥?齊安之想了想幾個生過孩子的妃嬪,怎么都想不起她們落淚的樣子,或許是有的,但是他記不得了。
只是看著喬疊錦掉淚,眼底的悲傷好像是要溢出來一樣,從來沒有這方面經驗的齊安之只覺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站了半天,才想起來該給喬疊錦擦擦眼淚,只是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喬疊錦已經把臉擦干凈了,齊安之憋了半天,才說道:“到底怎么了?”
喬疊錦:“真的就是想掉眼淚。”
齊安之就是不相信這個理由,凡事總該有個緣由吧?就是傷春悲秋那也要觸景傷情吧?齊安之恍然想起來現在都深秋了,葉子都落的差不多了,而且長樂宮的竹子也落不了葉子呀,他總不至于把竹子全砍了吧?
喬疊錦看他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強調了一遍道:“真的沒事,臣妾就是想起姐姐了。”
齊安之:“想起來也不至于哭成這個樣子啊。”
喬疊錦不欲在往下說,她也覺得自己怎么就那么多愁善感起來,本來還沒什么,越想越覺得真的沒意思透了,姐妹之間送一份禮物都要小心翼翼的,這是時時刻刻提醒她身份有別的樣子讓她只覺得悶的慌。
齊安之看她不說,也總不能逼著說,就想著事后再好好問下宮里的人好了,從善如流的換了話題道:“今日還好么?”剛問完就覺得自己也跟著犯傻了,剛剛都掉淚了,怎么就好了,齊安之微微尷尬的想換個話題。
喬疊錦倒是想起了端木貴人來,對齊安之道:“皇上還記得南疆最為著名的傳說故事么?”
齊安之:“····”這話題轉換的話題真的讓他轉不過神來,前段日子說把南疆的民俗說了一遍,怎么又說到了神話故事。
齊安之嘴角抽筋的道:“朕對鄉野傳聞并沒有興趣。”
喬疊錦耐心的給他解釋道:“臣妾是說關于南疆皇室的陵墓群的。”
齊安之:“·······怎么又和傳說故事扯上關系了?”不是只有皇室的人知曉么?還有那個油鹽不進的驚鴻先生可能知道一二。
喬疊錦有些氣惱的道:“皇上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的研究南疆的一切!”
齊安之咳了一聲,道:“朕只是覺得什么神話故事都是騙人的,大致的看了下,就略了過去,記不得什么神話傳說了。”
喬疊錦不可思議的看了齊安之一眼,齊安之被她看的有些尷尬,他覺得他真的沒錯,就算他真的很閑,也沒有閑到去研究南疆的神話故事的地步,所以就一臉無辜的回望。
經過齊安之這樣一打岔,喬疊錦把原先的那點惆悵全都忘到了腦后去了,努力讓齊安之理會到,在研究模樣的東西的時候,什么細節都不能錯過,很可能關鍵的一切都隱藏在看似虛無縹緲的傳說之中,只是齊安之敷衍的樣子,喬疊錦只覺得更加的氣悶,猛的站了起來,道:“臣妾先去休息了。”
被驚著了的齊安之:“·····”
齊安之只覺得今天喬疊錦真的是陰晴不定的厲害,往常的時候,齊安之也是這樣喝著茶悠閑的樣子,喬疊錦也不覺得沒有什么,只是今天怎么就覺得齊安之這樣怎么都讓她難受,然后喬疊錦果斷的不說了。
只是被挑起了話頭的齊安之覺得憋的慌,他對南疆的國庫真的垂涎的厲害,這樣起了一個頭,怎么就沒了下文了?
不過,齊安之轉念一想,喬疊錦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今日怎么突然又說起這件來了,只要問一下喬疊錦最近接觸的人就好辦了,而且齊安之估摸著也就是南疆的三個女兒不差了,有了個大概,他也不急了,改日他有的是時間去問,看綠意急忙跟過去伺候著喬疊錦,齊安之問一旁伺候的宮女道:“貴妃今日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掉淚了。”
宮女也嘴里發苦,怎么就問上她了,今天主子沒見什么人啊,得了小沈夫人的事情還笑了半天,她們誰也不知道這位娘娘怎么就掉淚了,只是貴妃娘娘可以給皇上說就是想掉淚了,她們做奴婢的要是拿這個敷衍皇上,明個兒只能在涴衣局看到她了,冥思苦想了下,偷瞄到齊安之不耐煩的樣子,宮女就匆匆的道:“娘娘今兒聽了沈夫人要在京城久居了,還高興了好久。”
齊安之:“那怎么就掉淚了?”
宮女道:“娘娘想著給沈夫人送上一份喬遷之禮,綠意姐姐說是不合適,現在沈夫人忙亂的很,等過段日子進宮的時候再賞賜不遲,等皇上您來了后,娘娘就開始掉淚了,至于原因,奴婢真的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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