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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普和白玉堂看著公孫拿著卷尺給小四子量各種尺寸，似乎不止是量身高還準(zhǔn)備做衣服，嚴(yán)重懷疑公孫是故意忽悠他去跑步的。

    “怎么樣？”趙普問拿著尺子正比劃的公孫，“高點沒有？”

    公孫疑惑地拿著卷尺，問白玉堂——這尺子是不是不準(zhǔn)？

    白玉堂搖頭，表示這把極其準(zhǔn)！

    公孫撓撓頭，似乎也想不通，“怎么比之前短了？之前妖王他們給量了一次，明明高了一點點啊。”

    趙普和白玉堂都睜大了眼睛看公孫——好家伙，還越養(yǎng)越回去了么？

    公孫瞧著兩人——喔？原來你倆眼睛也能睜那么大的么？

    白玉堂和趙普都覺得——妖王他們之前指不定怎么忽悠團子了。

    這時，床上小四子翻了個身。

    公孫下意識一把把卷尺塞趙普手里了。

    趙普拿著尺子看著公孫——你看你那點兒出息。

    公孫彎著腰假裝給兒子蓋被子。

    邊示意趙普——量量腳丫子的長寬，冬天做雙新棉鞋。

    趙普拿著尺子去比團子的腳丫子，比劃了半天，索性伸手量了一下，示意公孫，“一拃不到，半柞多點點兒。”

    公孫疑惑地看著他——        一柞是多少？

    趙普伸手比給他看。

    公孫歪著頭——怎么腳丫子感覺也小了？還是說因為趙普的手大顯的？

    正這時，小四子又翻了個身，還哼哼了一聲。

    公孫和趙普都一抬頭，趙普眼疾手快一甩手。

    五爺看著被塞到自己手里的卷尺，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倆沒用的老父親。

    不過團子估計是真累了，一點兒要醒的意思都沒有。

    公孫麻利地給小四子量了一溜夠，記錄好數(shù)字之后看了一眼，然后火速燒掉。

    趙普無語地看著公孫——干嘛燒掉啊？

    “銷毀證據(jù)啊！”公孫壓低聲音囑咐兩人，“就說長高了半寸！”

    白玉堂和趙普都伸手比劃——半寸是多少？

    公孫拉著兩人統(tǒng)一口徑，明天哄團子的時候可別說漏嘴了。

    二關(guān)于老爺子們帶孩子那點事兒

    開封眾人平時都很忙，衙門里的幾個小朋友都是輪著帶或者放養(yǎng)，一般沒什么規(guī)律。

    好在妖王在開開封府住下來之后，衙門里的“老爺子資源”就變得無比的豐富，展昭公孫他們也能偷個閑，忙完公務(wù)跟趙普白玉堂出門吃個飯逛個街，孩子就交給老爺子們帶了。

    也許是隔代親的緣故，老爺子們帶孩子還挺樂意，比帶自己徒弟那是寵多了，為此，幾位少俠還有點兒吃味兒。

    就拿夭長天來說，老爺子不止替趙普管著小良子，還教他功夫。

    小良子要是累了或者想出去玩兒，跟趙普說會被罵，但只要跟師公說一聲，師公都答應(yīng)。有一回小良子打了個噴嚏疑似傷風(fēng)，白鬼王就不讓他練了，拉著手回家休息，還親自給煮姜湯喝，邊看徒孫喝還邊給準(zhǔn)備糖。

    這一幕剛巧讓趙普給瞧見了。

    九王爺跟公孫嘀嘀咕咕一下午，說自個兒以前練功也傷風(fēng)，他師父說，“傷風(fēng)怎么啦？熱熱乎乎的練多好，還能少穿兩件衣服。不是燒了么，去大雪地里滾一圈就退燒了。”

    公孫擺擺手，“你哪兒能跟小良子比，你小時候皮糙肉厚的。”

    趙普指著自家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徒弟，“他比我還皮糙肉厚！”

    小良子美滋滋吃糖，趙普跟在公孫后面碎碎念，我小時候吃藥嫌苦師父還說我矯情！

    最后公孫也沒轍了，抓了一把糖給他，趙普邊吃糖，邊跟著繼續(xù)碎碎念。

    良辰美景方五個小孩兒，需要照顧最多的還是小四子，畢竟他年紀(jì)最小，而且團子比較遭人惦記，每天想偷團子的人，比想偷百靈園里小竹熊的人都多。再加上小四子沒有自保的能力，不跟其他幾個似的一般人近不了身，團子隨便來個人一抱就給抱走了，所以老爺子們看團子還是看得比較緊。

    為了給沒時間談情說愛的徒弟外孫們創(chuàng)造機會，老爺子們自覺分工了一下，輪著班兒帶孩子。

    首先是每日早晨，確切地說是天不亮。

    要練功是不可能不起早的，通常天不亮，各家老爺子就把自家孩子從鋪里拎起來練功了。

    小良子早上練功通常還是趙普教，趙普沒空就白鬼王教，最近白鬼王教的日子越來越多了。

    沈元辰是方靜肖來教，方靜肖沒空就讓他跟唐落梅一起跟著圣祖猿帝練。

    方天悅則是跟著白龍王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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