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走運一點的話,當然就是湊巧書院的人沒發現……可那封信的位置還挺明顯的,從院門進去一定能看見,而且就在尸體旁邊,沒理由沒人留意到。” “那怎么回事?”展昭被也忘憂剛才一頓操作也搞得心里毛毛的,“我們是不是哪里出錯打草驚蛇了?” 白玉堂想來想去,“問題會不會是出在今晚找到的尸體和那個稻草人上?” “稻草人?”展昭犯嘀咕,“難不成是玩脫了?” 白玉堂指了指還很喧嘩的玉華書院,“當務之急是這樁命案。那書院夫子畢竟是去開封府敲了鼓的,現在人死了……聽那幫子學生言談中,是想甩鍋給開封府!” 兩人正分析,巷子口開封府的馬車過去了,估計是公孫到了。 白玉堂和展昭剛好也跟了出去。 公孫下馬車,正好碰上他倆。 公孫還納悶呢——怎么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啊!那老頭沒去成十里亭反而死在書院了,你們是撲了個空么?還有我家那一大一小呢?去哪兒了? 展昭說去皇宮了,待會兒詳細跟公孫說,讓公孫先去確定一下李樺銘死的時間。 公孫不急著進門,小聲跟展昭和白玉堂說,“我剛出門前包大人交代我了,說讓咱們留神!”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著公孫——他倆正好沒主意呢,包大人說什么了? “大人說查案歸查案,但只要書院的人找茬,就說李樺銘夫子之前去開封府,說是懷疑有人要害他,具體咱們會調查,因為李院長提供的證據涉及甚廣,破案之前不能有任何透漏。”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果然是大人啊想得周到,這是個一石二鳥之計,一方面把對方能說的話都堵回去了,另一方面沒準還能誆出點什么來。 拿定了主意,展昭就跟公孫進書院,白玉堂卻說自己先不進去了,想回去找一趟妖王。 展昭瞧瞧五爺,眼神詢問——怎么啦。 白玉堂似乎有些為難,搖搖頭——有點事情想打聽一下,晚點告訴你 展昭就點點頭,先跟公孫進了書院。 白玉堂快步往回走,他有什么事情找妖王呢?就是剛才他猶豫要不要取下樹上那封信的時候,是鮫鮫自己動手把信取下來的。 白玉堂還仔細回想了一下,他肯定自己沒有讓鮫鮫那樣做。 而且鮫鮫出手的那一刻,五爺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曾經也有過,就是周藏海設計要喚醒他師父記憶時,鮫鮫跟他說話的那次。 當時鮫鮫的行為基本都是自主的,自己對他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但這些年,鮫鮫卻越來越“聽話”了。 對于鮫人這個冰魚族特有的內力,五爺有時真不把他當內力,而是當他是個人。 特別是展昭有時會把小鮫鮫當成個小團子似的抱來抱去,他也總覺得鮫鮫舉動神態有些接近小四子,所以就跟養孩子似的這么養著。 經過這些年自己內力的精進,五爺對鮫人的控制和使用也越來越自如。 但前陣子,他練功的時候妖王偶然經過,老爺子背著手站在院門口看了一會兒,時不時地抬個頭。 那會兒杏花正好盛開,花瓣不停飄落,白玉堂當時就覺得,妖王看看他,又看看杏花,眼神似乎一直追隨的是花瓣而不是他。 從那之后,妖王時不時地會盯著他看一會兒,有一天早晨吃飯的時候,妖王突然抬手拍了一記他的頭。 當時五爺手里的勺子都掉了,天尊立馬不干了說妖王欺負他徒弟。 白玉堂也挺委屈,怎么吃飯的時候突然打人。 妖王打完之后,有些困惑地看著白玉堂,伸手似乎是還要打,結果被一群人給攔住了。 妖王就這么盯了白玉堂好幾天,總是突然出手拍他一下或者戳他一下,幾乎次次都能得手。 每次打完老爺子都皺皺眉頭走掉,搞得展昭都好奇白玉堂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還去問過妖王幾次。 妖王則是問展昭,“小白堂平時被燙到或者被絆到過沒有?就是一些小意外有沒有發生過。” 展昭點頭,“當然有啦,再帥還能不被燙到么,而且玉堂最討厭燙的東西了,之前吃火鍋的時候拿碗就被燙了一下,然后碗就凍上了,之后就不肯吃了拿著筷子戳冰。” 妖王聽完嘆了口氣,意義不明地“嘖”了一聲,抱著胳膊走了,邊走嘴里還邊嘀咕。展昭沒聽太清楚,只記得老爺子隱約說了一句,“沒理由啊……不應該是狗么怎么養成貓了?” 白玉堂雖然不太清楚妖王具體說什么,但總覺得他可能跟鮫鮫有關。 先一步回到開封府,白玉堂去后邊院子看了看…… 也巧,妖王正坐在院子里給星月梳毛呢。 見白玉堂進來,妖王抬起頭,也沒說話,看著他往里走。 五爺一腳踏入花園,看著前方周身銀色的一人一豹,莫名就覺得有些不真實……老爺子月光下看,真的就是銀妖! “怎么啦?”妖王拿著梳子,戳了戳走到他眼前,蹲下摸星月腦袋的徒孫。 “師公,我有件事情想問……”白玉堂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關于鮫人的……” 老爺子聽了,卻也不意外,“果然么……” “剛才鮫鮫自己做了個決定……” 妖王聽到這句卻是眼睛一亮,“那就對了!” 這下倒是把五爺整不會了,“自己做主反而是對了?” 妖王伸手戳了一下五爺腦門,“冰魚族的鮫人本來就是預測災禍和護主的,光聽話有什么用?那是你的內力啊,誰家內力還能不聽話么?” 五爺想了想,這話倒也是,就問,“那鮫鮫沒問題么?” “有問題。”妖王卻搖搖頭,“冰魚族的鮫人對主人有強烈的保護欲,為什么冰魚族戰斗力能那么強,你知道么?” 五爺看著妖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