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了解了當年花魁案的真相之后, 展昭和白玉堂,包括公孫在內,都覺得挺高興的——那殺人兇手最終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趙禎果然沒讓大家失望。 不過么,趙普卻覺得事情并不簡單。 九王爺指著兩塊朱砂瓦片說, “那座宅子的存在皇上還真不知道, 南宮當年調查的時候,其實還有另一個受害者,最后一個死者并不是蕓寶兒。” 眾人都驚訝。 “南宮說當年皇上懷疑高睿遠之后,就派人監(jiān)視他……但是高睿遠這小子神出鬼沒的。”趙普說,“南宮一度懷疑金庭館驛附近是不是有什么密道或者高睿遠有個幫兇。” “幫兇?” “沒錯, 你們知道他最后殺的是誰么?“ 眾人都搖頭。 “是紅館的老板娘!” “難怪后來紅館都開不下去了,合著連老板都不放過的么?”展昭驚訝。 “南宮說抓住他的時候, 他正拽著一具女尸從一個巷子里出來。”趙普接著說道, “但那條巷子并不是我們找到的那間宅子附近的巷子。當時南宮安排了很多人在城里盯梢, 都沒瞧見他是怎么過去的!” 展昭聽得直皺眉——那是有些奇怪。 “南宮抓了人之后,也在附近察看了一圈, 并沒發(fā)現(xiàn)其他人, 就先帶著高睿遠回去了。”趙普說, “后來他還審了一下高睿遠, 覺得此人可能是信了什么邪神。” 眾人都瞇眼。 公孫抱著胳膊嘆氣,“就不能信點兒正兒八經(jīng)的神么, 吃齋念佛干點好事之類的?” “高睿遠自己是是怎么說的?”白玉堂問。 “南宮說, 他一直說什么是這些女人主動來獻祭的……”趙普道, “感覺他對于殺的是誰并不在意, 也不在乎她們是不是花魁身份。更奇怪的一點是, 南宮去紅館調查過, 高睿遠并沒去過紅館,而且聽說,高睿遠不近女色,是個很陰郁呆板的性格。” “那他是怎么把人抓走的?”公孫問,“會不會真的有幫兇?” 趙普一攤手,“但南宮說的確沒發(fā)現(xiàn)其他人,而且高睿遠死了之后,案子也再沒出過,所以沒有再查了。” “那這兩塊瓦有什么問題?”眾人都問趙普。 九王爺說,“那座宅子,就是高睿遠用來殺人的地方,是個秘密的場所。但肯定不是趙禎給他安排的。按照推斷,高睿遠他爹,也就是高方那個押錯寶的兄弟,可能最早就住在那座宅子里。先皇知道的趙禎也會知道,先皇不知道,所以我懷疑,那座宅子是當年朝中某個人給高家安排的。” “之前那個老高,也是在開封皇城養(yǎng)蝙蝠么?”展昭覺得這父子倆沒準信的是一種邪神,所以干一樣的事情。 “繼續(xù)說瓦片。”公孫戳了戳趙普。 “就剛才推斷的,那座宅子應該是存在很久了,如果老高住過,起碼五十年前,最近也是十年前小高住過,對吧?”趙普指了指兩塊瓦片,“但這批是新瓦。” 展昭拿起來看了看,“新的?” 趙普點頭,“一般這種朱砂紅瓦都是宮里用,宮里房舍很久沒整修過了,之前我們一起去江南那段時間,宮里正好統(tǒng)一休整了房舍,訂了一批新瓦。更換之后,多出來了一些,都堆放在戶部的院子里。” 展昭回憶了一下,在戶部就瞧見石灰粉和磚頭了,沒瞧見朱紅色的瓦啊。 “瓦片留的不多,留下的基本都是報廢掉或者換個顏色繼續(xù)用,因為每一批宮里的瓦都有記號。”趙普將瓦片豎起來,讓眾人看。 就見在瓦片一側,有一個年號……都是今年的,還有燒制瓦片的作坊的印章。 “所以說,這瓦片是今年才放上去的?”展昭皺眉,“戶部正好又死了個人,也跟此事有關么?” “我們剛才剛到那宅子的時候,的確也聽到有響動,應該是附近有人盯梢。”白玉堂看著兩片紅瓦,“為什么放這樣兩塊瓦在屋頂上呢?” “這兩塊紅瓦,對我們破案其實沒多大幫助。”展昭說,“有沒有這兩塊紅瓦,花魁案的兇手都是高睿遠,這事兒趙禎南宮最清楚。” “所以說,這兩塊紅瓦不是放給咱們開封府查案的人看的。”公孫問趙普,“是吧?” 趙普嘆了口氣,也點點頭,“這兩塊瓦,應該是有人留下來,給皇上看的。” “會不會,有人知道當年皇上私刑處置了高睿遠的事情?”白玉堂問。 趙普點了點頭,“南宮去查了一下,大理這次也派了隊伍來參加梅花賽,帶隊的你們猜是誰?” 眾人都睜大了眼睛看著趙普。 “高睿廣,高睿遠的弟弟。”趙普道,“本來誰都沒在意,大理的隊伍到了之后一直在金庭館驛訓練也沒出來過。但這事情一出,就覺得有些巧了。” “放瓦片的是誰啊?如果是高家知道此事,應該也不會再派高睿廣來了吧?這家是很多兒子么?”公孫分析可能性。 “先不說他知不知道。”展昭問,“那小子變不變態(tài)的啊?他爹和他哥可都是疑似變態(tài)和變態(tài)啊!” 趙普把瓦片往展昭眼前推了推,“那不就得你們來查了么……如果也是變態(tài)的話,估計也會養(yǎng)蝙蝠……順便查查他家信的什么邪神。” 展昭拿起兩塊瓦片,問,“是有什么人在威脅皇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