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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起展昭，在二樓的公孫“工作量”則是要大很多。

    公孫先生先詳細(xì)地用紙筆畫下了那個祭壇，然后親手一樣一樣拆下祭壇。每一樣都保存好，收進(jìn)盒子帶回衙門，特別是那兩個木雕。

    公孫先生，加上包大人和秦大人都是飽學(xué)之士，見識也很廣博，但三人沒一個知道這是一種什么祭祀，那兩個雞身人頭的木雕更是聞所未聞。

    公孫拿起那個放在中間的銅制小臺子，想著心思。

    趙普問，“怎么了？”

    “這個臺子上，可能放著什么東西。”公孫無法確定，將臺子也放進(jìn)盒子里，讓衙役都帶走。

    最后，二樓的可疑物品都清空了，眾人避開那個樓板中間的窟窿，打開了柜門，小心翼翼地將那具無頭的骸骨搬了出來。

    打開柜子，眾人才發(fā)現(xiàn)那尸體是用鎖鏈困成粽子狀的，身上穿著灰色的衣服，胸口有大片血跡。

    公孫盯著平躺著的尸體發(fā)呆，樓下，赭影幫忙把剛才那個人頭拿了上來，放到尸體的腔子上。

    公孫有些想不通，“奇怪啊，為什么那么多血？這個血看著不是死者本人的。”

    展昭也從樓上下來了，看到尸體，說樓上柜子里好多血衣。

    公孫跑去樓上看了一圈，下來的時候眉頭皺得更緊了，“人都是淹死的，而且要完整的取眼，最好是在人死了之后，出血量也不會那么大啊，這胸口的血怎么回事？”

    包大人也皺眉——目前為止這案子處處都透著怪異。

    展昭問秦大人，“大人，當(dāng)年西湖里的浮尸，身上有外傷么？”

    秦大人直搖頭，“并沒有，全是淹死的。”

    公孫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難不成不是人血？”

    展昭研究死者的衣著和鞋子，從身形上看，“錢老板”屬于瘦弱形。

    秦知府也覺得奇怪，“這兇手難不成武功很高？死者均為年輕力壯的男性，要制服也不易”

    公孫檢查了一下尸體，最后結(jié)論是，“死者并不會武功。”

    展昭讓捕快又叫來了一直在樓下等著的李管家。

    老李頭看著很焦慮。

    展昭問他了他兩個問題。

    “你怎么確定死者就是錢老板的？不說沒怎么見過么？”

    管家指著鼻子說，“錢老板的鼻梁有些歪，所以比較好認(rèn)。”

    展昭看了看公孫，先生微微一挑眉——倒也算個理由。

    展昭接著問，“為什么二樓改動那么大，樓上柜子里還都是血衣，你們的人卻沒發(fā)現(xiàn)？”

    李管家說這小樓在他家眾多房產(chǎn)里也不算什么大買賣，他們都不是太在意，而且五年租期其實剛到，他們決定出售這里之前，只是派人來隨便看了一眼。

    包大人和秦大人都皺眉，這管家老油條了，現(xiàn)在什么都不肯說，全是推責(zé)和避嫌。

    展昭問查看此樓的是什么人，李管家說這個不太清楚，可能就是個小廝，沒準(zhǔn)都沒上三樓，就一樓轉(zhuǎn)了一圈就交差了。

    公孫和展昭都皺眉——說了等于沒說。

    秦大人沒放管家走，讓衙役直接帶他去了衙門，先詳細(xì)錄一份證供。另一邊，他又派了衙役去李府，直接帶李乘風(fēng)和其他所有來過這小樓，接觸過錢老板的人到衙門去問話。

    之后，包大人和秦大人先回衙門問話了，霖夜火帶著四個小朋友先回別院，趙普和白玉堂在點心鋪等著。

    一直到天黑，展昭和公孫才終于是徹底搜查完了整座小樓，走了出來。

    白玉堂和趙普都有些心疼——總算完了，好么整整一下午！

    九王爺不滿——這衙門有譜沒譜啊？當(dāng)個仵作怎么比軍營當(dāng)個軍師都累？

    五爺也很不滿——這衙門簡直收買人命，忙成這樣就這么點俸祿，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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