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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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在娘親的胸口,小手緊緊摟著她的脖子,這個時候才有個四歲小朋友的樣子,乖乖趴在她身上。
顧盼喜歡和兒子開玩笑,“呀,俏俏又沉了。”
愿哥兒徹底把臉埋了起來,羞的不能見人。
后面,他便趴在母親的肩頭睡著了,小臉稍顯奶氣,顧盼將俏俏抱到床上去,將他放在弟弟身邊,一大一小睡的都很熟。
顧盼也不求這兩個孩子日后關(guān)系能多好,只要他們維持面上的和睦不要自相殘殺就夠了。
黃昏時分,愿哥兒俏然醒來,茫然睜開眼,視線正對著他面前的小人兒。
小平安似乎醒的比他早,睜著雙眸,將手指頭往自己的嘴里塞,吃的不亦樂乎,愿哥兒遺傳了鐘硯的潔癖,當(dāng)即皺眉,滿臉不耐,將他的手抽了出來,“臟。”
小平安不叫喚,也沒有繼續(xù)吃手。
愿哥兒從床上爬起來,拍了拍皺巴巴的衣服,“我跟你說什么話,你也聽不懂。”
顧盼見兩個孩子醒了,便叫了端上晚膳,一同吃了飯。
愿哥兒在這里待了差不多快一天,有點(diǎn)舍不得離開,可父親留給他的課業(yè)還沒完成,若是不寫完,日后父親問起來,他是要受罰的。
外頭太冷,顧盼找了個毛茸茸的圍脖親手給他系上,“回去早些睡。”
愿哥兒仰著腦袋望著她,點(diǎn)頭嗯了聲,跟在丫鬟身后便離開了。
越長大鐘紹愿的話就越不多,在祖母面前基本不怎么主動說話,高冷不好相處,性格也越來越像他的父親。
夜里,顧盼都讓奶娘帶著小平安睡,她這段日子夜夜咳嗽,整夜睡的都不□□穩(wěn)。
她總歸是要病死的,咳嗽頭疼都算不得什么。
她的咳嗽聲瞞不過守夜的碧青,第二天下午,府里便來了上門看病的太醫(yī),一個白胡子老頭,好像是太醫(yī)院的院首,莫約是得了鐘硯的命令前來給她看病。
太醫(yī)診看一番后也沒看出來什么重病之兆,開了兩副止咳嗽的藥,便去宮里復(fù)命了。
顧盼也沒做不喝藥那種蠢事,她心知肚明自己便是吃了藥也不會好。
碧青已經(jīng)在收拾進(jìn)宮的行李,小姑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跑來問她有沒有什么必須要帶的東西,顧盼搖搖頭說沒有。
顧盼有些討厭自己這具嬌弱的身體,有幾天病的下不來床,身體稍微好了點(diǎn)的那天,她便去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
漫無目的的四下走著,不知為何就走到了鐘硯的書房里。
門前那株玉蘭樹,花開的正旺盛。
風(fēng)將清冽的花香送到她的鼻間,顧盼目不斜視,抬起腳下的步子,緩緩邁過臺階,輕易將沒上鎖的門推開,屋里有下人定時打掃,陳設(shè)布置同從前沒什么不同。
案桌上燃著鐘硯喜歡的香木。
書桌對面的架子上,端放著一柄長劍。
這把寶劍顧盼并不陌生,那個火光沖天的夜里,鐘硯就是親自握著這把劍,一劍將趙煥章給殺了的。
顧盼一步步挪過去,削瘦的手指輕輕撫過劍身,落在劍柄之上,她的手輕微顫抖,用了點(diǎn)力氣將劍握在手中,利劍出鞘,明晃晃的白光從她的眼底劃過。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這把劍看了又看,似乎在思考到時用什么樣的姿勢比較好自盡。
認(rèn)真的思考一番,顧盼這劍只適合用來殺人,不適合自/殺。
鐘硯找來的時候,顧盼已經(jīng)將寶劍端端正正放回了架子上,她迎面對著男人那張寡淡冷峻的臉,笑了一下,“你來了啊。”
鐘硯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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