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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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虔說不過她,很是氣惱,“既然相看兩厭,就請你以后少出現在我面前,省的敗壞我取樂的興致。”
顧盼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的懟回去,“你有病吧。”
鐘虔氣的頭頂生煙,連身邊的美人都顧不上,推開美人,擋在顧盼面前,兇神惡煞的說:“你才有病!!!”
“三弟,請你弄清楚,是你先攔著我不讓我走,并不是我有意來礙你的眼找你的不痛快。”顧盼不緊不慢試圖和他好好說道理。
鐘虔冷笑,“那我現在讓你滾,快滾!!!趕緊滾!!!”
顧盼怎么也不能被一個小輩壓下去,她拿出輩分來壓他,“你怎還是毫無長進,如此目無尊長。”
鐘虔掐著她的手腕正要把人丟出去,后背一涼,像忽然被人盯住。
他僵硬的轉過身,眼看著鐘硯慢步朝他們的方向走來,嗓音低啞難辨喜怒,“鐘虔。”
連名帶姓、毫無感情的喊了他的名字。
鐘虔手一松放開顧盼,這次他自知理虧也無法在鐘硯面前蠻橫,咽了咽喉,他說:“大哥。”
鐘硯笑意吟吟,眼底看不出生氣的痕跡,慢悠悠開腔問道:“你捉著你嫂子的手做什么?”
“......”
鐘虔也沒料到鐘硯直截了當問出聲,難道不應該裝作什么都沒看見,讓這件事過去嗎?
看鐘硯逐漸陰沉的視線,難不成鐘硯以為他對顧盼有所企圖?
真是笑死個人,他又沒瞎。
“大哥,我和嫂子鬧著玩而已。”
辛虧鐘硯沒深究,得了他這句解釋便沒繼續問下去。
晚上洗澡沐浴時,顧盼才發現自己的手腕和胳膊都被鐘虔給掐的泛青,雪白的肌膚將青痕襯托的嚇人。
鐘硯坐在床邊,長發有致散在后背,燭火照映著他如純玉無暇的臉龐,眼睫輕垂,微垂著眸,單薄的唇輕抿成一條薄薄的直線。
顧盼擋著手走過去,猝不及防被他抓住手腕,他盯著淤青瞧了又瞧:“都青了。”
男人臉色冷淡喜怒難辨,略微抬起眼皮,陰惻眸光專注盯著她的手看。
他似乎是生氣了。
鐘硯起身,翻出柜子里去淤的藥膏,擰開瓶塞,清新香氣撲鼻而來。
男人捉過她的手腕,親自替她抹好了藥,又將她的衣袖往上掀了掀,半截比藕還白的細嫩胳膊露在空氣中,鐘硯的目光只望著那塊青痕,又一聲不吭的幫她上好了藥。
原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哪曉得鐘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開始發瘋,掐住她的下巴,嗤的一笑,“你平時不是很橫嗎?怎么在鐘虔面前就毫無反抗之力,任他欺負。”
鐘硯說這話時怪里怪氣,神色瞧著也不太好。
“我罵他了,但是我力氣沒他大,打不過他。”
“怎么罵的?”
“他有病。”
鐘硯道:“他的確有病,所以你離他遠些。”
顧盼雖然點頭了,但鐘硯覺著她并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他不由得多使了點力氣,逼她抬起臉望著自己的眼睛,他一字一句,輕聲細語如情人呢喃,“我不喜歡他,你明白嗎?”
顧盼被唬的一愣愣,腳底泛著涼氣,順著背脊往后腦爬。
她點頭,“明白。”
男人稍許滿意,然后從袖子里拿出今日白天在街上買的腳鏈,點綴著紅寶石,嬌艷鮮嫩。
“送給你的。”
鐘硯生平第一次買禮物送人,多半有些不自在,耳朵一熱,悄無痕跡紅了起來,無人發現。
顧盼不吝溢美之詞,驚喜道:“呀,好漂亮。”
鐘硯勾著笑,親手替她脫了鞋襪,冰涼手掌緊貼著她的腳踝,細細摩挲,隨后低著臉,親自將這條鑲滿紅寶石的飾品系在她細細的腳踝上。
少女一抬腳,漂亮的裝飾品丁玲作響。
她仰著臉笑,“我戴著真好看。”
鐘硯也覺得好看,便低聲說說:“下次給你買更漂亮的。”
顧盼沒注意到他不太對勁的眼神,背對著他解開外衫帶子,正準備爬到床里邊睡覺,忽的被男人從身后單手緊摟著腰,抱在懷中。
男人俯身,在她嬌嫩白皙的后頸咬了一口。
年關一過,鐘硯便正式入職,每日都需上早朝。
顧盼也是佩服他,半夜不止,第二日還能準點起床絲毫不疲憊,只有她吃不消。
討饒的話都說了幾百遍,換著花樣說也不頂用。
啜泣低吟,非但不能讓男人留情,還起了反作用。
這日,鐘硯的馬車剛離開侯府,老太爺便派人將她叫了過去。
顧盼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意料之外,老太爺只瞥了她一眼,然后給她丟了本修身養性的經書,命她坐在祠堂里抄書。
說出來都難為情,顧盼的字是真丑。
在鐘硯強硬的態度下,她好不容易才將小篆體認了個七七八八,但寫還是寫的一塌糊涂。
顧盼硬著頭皮坐在祠堂矮桌前,抄了半個時辰,便覺得頭腦發昏發漲,眼皮子打架又困又累。
她欲哭無淚,經書才抄了不到一半。
老太爺說了,不抄完不許吃飯,照她的速度恐怕得到明天才能抄的完。
顧盼勉強打起精神,趁著清凈開始思索接下來會發生的劇情。
鐘硯如今鋒芒顯露,距離他把控朝局起兵造反還有不到四年的時間。
若她記性沒有出錯,明年原主就會被鐘硯親手送入東宮為妾,之后鐘硯就能順理成章造反。
書中對這段描述的極為細致:【男人親手替她穿上繁瑣的嫁衣,燭火紅火,卻不見喜氣,男人按著她的肩,把她抵在馬車上,眼底無情冷漠致極,多余的話都沒有,下了馬車冷聲吩咐道:“送她過去。”】
東宮被燒之前,原主和鐘硯其實曾暗中見過一面。
彼時原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她被太子保護的太好,還不知道外面的局勢早已翻天覆地。
她對鐘硯有股莫名的恨意。
恨他為什么不愛自己?恨他為什么能無情至此毫不猶豫就將她送到了東宮?
原主盛裝打扮,過分漂亮,美的不似真人,眉宇間布滿驕縱之氣,她趾高氣揚的看著鐘硯,“你看我如今過的多好,玉盤珍饈錦衣華服用之不盡。”
“如今誰見了我都得恭恭敬敬對我行禮。”
“鐘硯,將來你也少不了要對我下跪。”
“我等著,必定會有這么一日。”
原主當時等到的是一聲低低的嘲笑,那諷刺的笑容看起來真是刺眼。
后來,她等到的是男主絲毫不手軟的那一劍。
葬送了她生命的那一劍。
顧盼每每想起原劇情,心情就不太好,壓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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