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一更)-《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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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硯知她愛出風頭,也就沒說什么風涼話,隨她去了。
顧盼手指上的血珠被他擦的很干凈,被針戳出的小口子也看不太清。
男人將用過的手帕收起來,轉眸瞥見被撇在一旁的手帕,嘴角上翹,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方手帕著實繡的不太好,針腳很亂,很蹩腳,看不出繡的是什么圖案。
顧盼惱羞成怒,將還未完工的手帕攥進手掌心,不肯再給她窺見半分,恥笑自己。
“我餓了。”
“讓下人擺飯吧。”
“好。”
鐘硯心情似乎不錯,這晚還喝了一杯酒,他酒量不好,一小杯足以。
夜里,顧盼洗完澡搭著濕漉漉的頭發從里面走出來,臉蛋被熱氣熏的粉紅,面若桃花映。
鐘硯看向她的眼神與平時不太一樣,清冷不在,取而代之是一種令人膽顫的侵占,幽幽眸光上上下下將她掃視一遍。
鐘硯腦子是清醒的,無比理性冷漠。
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失控尤為難得。
顧盼慢吞吞走到床邊,還沒站穩,手腕被男人撈過去,狠狠拽入他懷中。
鐘硯半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細膩泛涼的手指撫摸過她的臉頰,捏了捏她的耳垂,最后直接掐住她的后頸。
他的目光不急不緩,仔細品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一丁點都不肯放過。
鐘硯已經不怎么排斥圓房這件事,也知道顧盼已經等了很久。
博平郡主樂于看他們倆分房而睡,害怕他會留下自己的子嗣,鐘硯偏不會如她所愿,抬袖間床幔無知無覺落下。
鐘硯抵住她的肩膀,拇指有力,死死扣住。
顧盼起初吃驚了一下后便淡然了,她......她心里也不抗拒這事,很乖巧的配合他。
后半夜,雨聲驟起。
風雨聲和低啜聲,分不太清楚。
來日午時,顧盼悠悠轉醒,手指頭都快動不了。
她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眼神放空胡思亂想,昨晚鐘硯那架勢真是要她死啊。
平時溫柔款款,卻原來不是個真的會疼人的主,只顧著自己爽快,嘴里都是假話。
她躺了一小會兒,自己艱難換衣服。
顧盼還沒忘今兒下午他們還得提前進宮去參加元宵節的晚宴,她精心挑了一套藕色齊腰襦裙,搭著紅色斗篷,帽子上有一層雪白狐貍毛,華貴艷麗。
顧盼本就絕色,長相美艷不俗,也壓得住亮麗的顏色,穿在她身上不僅好看,更增添了幾分清冷氣質。
外面雨聲淅淅瀝瀝,“吱”的一聲,男人踏著雨水而來,修長的五指牢牢握著把青色油紙傘,水珠徐徐自傘尖墜落。
鐘硯剛從外面回來,身上還沾著雨天的氣息,哪怕昨晚極度纏綿浪漫,此時的他,和平日并無不同。
表面依舊柔和平靜,骨血里毅然決絕冷漠。
他將傘擺在屋外,鞋底沾了雨水,不可避免弄臟了地面,他問:“不多睡會兒嗎?”
顧盼:“.......”
“已經午時了,我再不起來都要來不及進宮。”
鐘硯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脖子看,露出的那截白的不可思議,他說:“是我讓她們不要叫你,本就該好好歇歇。”
“我沒那么嬌氣。”
鐘硯輕笑,反問:“不嬌氣嗎?”
動不動就哭還不嬌氣?說的出口。
顧盼沒法和他一樣,做到鎮定自若,心甘情愿認輸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臨離府前,鐘硯親眼看她喝了碗補血的藥才領著她出門。
朝華門外,馬車排成了長隊,檢查甚為嚴格,耗費的時間也就比平日長。
她和鐘硯好端端在馬車里坐著,每隔一會兒就有人來找。
鐘硯一個個應付過去,也游刃有余。
顧盼百無聊賴下掀開車簾,探出小腦袋,往外看了兩眼,正巧瞧見太子的馬車停在旁邊。
太子殿下圓領白衣,柔和依舊,他似乎察覺到了顧盼的目光,轉身朝她投來一眼,且笑了笑。
顧盼立馬把車簾合上,心不在焉喝了口水壓壓驚,許久不見太子本人,都快要忘了他后來也是得到過原主的。
顧盼忘不了,《暴君》里就是男主親手把原主送到太子府里,為了成全自己的皇權霸業,毫不手軟。
妻子算什么?并不重要。
她光是想起來心底就發涼,顧盼復雜的眼神朝鐘硯望過去,沒頭沒腦問:“你會把我送給別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 溫馨提示:你們留點力氣罵鐘硯哈~
再溫馨提示:追妻火葬場會極其慘烈,十分的爽。
最后:鐘硯你給媽媽做個人!!!
二更在今晚十二點左右
求求你們寵幸阿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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