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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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那名男子正有所動作,鐘硯冷笑一聲,后背像長了眼睛似的,轉(zhuǎn)過身捏著男子的手腕,越來越用力,這人被疼的面目猙獰差點失聲。
鐘硯挑眉,然后活生生捏斷了他的手腕,隨手一扔,將人狠狠丟到墻邊,“誰讓你跟著我的?”
小流氓吐了口血,被嚇的不敢說話,哆嗦蜷曲著身子,嘴硬道:“沒.....沒人。”
鐘硯嗤笑一聲,“想殺我?”
小流氓是死也不能承認(rèn)的,“殺人犯法,你可別胡說,我只是.....只不過是想給你一點教訓(xùn)而已!”
鐘硯沒什么耐心,使了個眼色,隨從便提著劍逼近墻角。
小流氓被嚇得屁滾尿流,咬緊牙關(guān)。
廣生雖然是個無惡不作的垃圾,但人緣出奇的好,手底下這幫人忠心耿耿,無論如何也不想把他供出來連累了。
思量過后,他顫音道:“我我我說,是是是是是個女的,長得很漂亮,讓我們把你踢下河。”
其實哪怕他扛住不說,鐘硯也猜出來主使者是誰,意料之中的事并不奇怪,他臉色立馬沉了下去,冷臉在那人心窩上又踹了一腳,“滾。”
小流氓連滾帶爬的跑了,生怕多留一刻就得把命交代在這里。
鐘硯的面色稍顯病態(tài),白的不正常,眼尾輕挑,眸中深處笑意森然,他有點可惜還有些生氣,顧盼果然還是死性不改,沒心沒肺。
顧盼提心吊膽了一天,太陽快落山了鐘硯還外出未歸,停了兩日的雪又簌簌落下,窗外飛雪漫天,平添一絲冷意。
她心底不安,靠在窗邊看了會兒雪景,伸手接了幾片雪花,不消片刻,雪花便在掌中消融。
等到天黑,才聽見鐘硯回府了消息,她重重松了口氣,看來他今天應(yīng)該沒出什么事。
雪越下越大,顧盼百無聊賴等鐘硯回來時,跑去院子里滾了個巴掌大小的雪人,拿著穗子點綴,看上去模樣還怪可愛。
晚些時候,顧盼總算是等到了鐘硯的身影,他身上還是早晨臨出門時那套衣衫,衣袂飄飄,純白大氅披在肩頭,冷艷中又帶個種不可侵犯的高貴感。
“你總算回來了,吃過了嗎?”
鐘硯深深看了她一眼,光線朦朧下瞳色淺淺,這一眼與平時的目光并有什么不同,“沒有。”
顧盼早就餓了,這不是良心不安才等他回來一起吃嗎?
“那我讓人擺飯。”
鐘硯邊解了大氅邊說:“下次不用等我。”
顧盼有些心虛,她平日也就裝裝樣子才會等他,今天事出有因,愧疚作祟。
鐘硯低垂著眼簾,一動不動凝視她,像要把眼前嬌弱瘦小的女人看的透徹,眸光逐漸加深,像在深林中正在覓食的野狼,瞅準(zhǔn)食物便要叼進(jìn)口中,撕咬的七零八落才好。
靜默稍許,鐘硯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屋,隔了一小會兒,沙啞低沉的男聲傳到顧盼的耳中,“幫我拿件衣裳。”
“哦。”
柜子里一大半都是顧盼鮮艷靚麗的裙子,鐘硯的衣裳反而不多,她隨手拿了一件給他送了進(jìn)去。
青年當(dāng)著她的面毫不避諱,脫了上衣,胸膛精壯,線條流暢,顧盼秉承著不看白不看的理念,大大方方的盯著他,臉都不帶紅的把手里的衣服遞給他,“給你。”
她又問:“你的衣服怎么濕了啊?”
鐘硯指尖稍頓,微微一笑,“被人踢進(jìn)河里了。”
顧盼大驚失色,小舅舅果然沒有騙她,說到做到找了小流氓去收拾他,如今只求鐘硯不知道這件事是她指使的,要不然以男主睚眥必報的小心眼性格,又得在心里記她一筆,等著秋后算賬。
她面不改色保持鎮(zhèn)定,作為一名不合格的演員,不得不說她的演技顯得稚嫩笨拙,“誰干的?為什么要踢你?!他們知道不知道你是誰!?這件事必須得查,你可是侯府的世子,一定要讓那些為非作歹的人付出代價,讓他們都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鐘硯輕輕笑了笑,“說得有理。”
她張著嘴,“啊?什么?”
鐘硯捏了捏她的手指頭,漫不經(jīng)心道:“你說的對,必須得查清楚到底是誰,我也很好奇誰這么恨我,三番五次想要我的命。”
顧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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