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十日! 該去南城第一學堂挑戰(zhàn)了。 陶浪望向東方冉冉升起的初陽,在遠空中如有一輪白盤,耀眼亮目,晶瑩剔透,周圍布滿黃燦燦的的光暈, 逐漸向外染成紅色,漫天彤輝,令人渾身蕩出暖意。 走出獨修場地。 門外,早早聚集起十幾個女弟子,不知是為了看陶浪最后一眼,還是恭送這位徭役型的小英雄最后一程。 “陶浪,你真的會去東堂參加決斗嗎?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對南堂挑戰(zhàn),你有什么看法?”一女弟子連串發(fā)問。 陶浪瞧瞧,問話的女弟子雖然遠遠不及梁敏和蕭暖,不過長得還可以,招架不住那么多的問話,只是微笑反問:“你的意思呢?” “反正去也是死,不如逃跑吧,如果路上需要個伴兒,我陪你!” “我曾經(jīng)是個小混混,是個卑微的孤兒,做過徭役短工,如今又臨陣逃脫,這樣的人你也陪?” 女弟子噘嘴想想,怕是被別人搶了先機,“陪!” 陶浪立即給她一個燦爛的笑容,爭取把這個女弟子的下面的話給震暈,“我陶浪雖然不是什么絕好男人,但如今是東城學堂的弟子,不管哪個師姐師妹受到欺負,我都會義不容辭出手幫助,讓所有人看看,我們東堂的女子們絕不是好惹的!” 臨死,也要施盡勾人之術。 有幾個女子感動得不知怎么才好,甚至熱淚盈眶,“陶浪,可是聽小彤說,你這幾天在小修場什么也沒做,就是躺在那里睡覺了,這樣怎么迎戰(zhàn)中品弟子?” 陶浪有些不好意思,的確是躺臥在那里六天,什么也沒做,只好極力吹噓,“那是因為,我在睡夢中遇見了你們;現(xiàn)在我要去堂長那里索求戰(zhàn)書,與東城第一學堂的弟子決一死戰(zhàn),給你們爭光。放心,正因為有你們在,我死不了!” 啊? 女弟子們驚詫連連。 這種寧死不屈的下品小弟子這般時候還敢吹大話,當真是天下無二了。 學堂立即震動。 “陶浪去請戰(zhàn)書了,陶浪去請戰(zhàn)書了……” “胡說吧你?那不就是請死嗎?” “騙你的話我就是鄭三!” “天啊,他的腦子是不是被死去的鄭三給踢了?” “大家快去看,陶浪去堂長那里請戰(zhàn)書!” 一群群弟子再也不顧長傅們的吆喝,紛紛沖出課堂,爭先恐后奔向蕭正的堂長殿,在所有人的心目中,這個陶浪是赴死成名,可終究是為了東城學堂的名譽,這樣的人不去看望最后一眼,是有失德行的。 長傅們半推半就,結果一個個也偷偷跟隨弟子們涌向堂長殿,很快潮水般將堂長殿圍得水泄不通。 陶浪步入堂長殿,發(fā)現(xiàn)一干堂子等候在殿內,蕭正面無表情正坐中央,眾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畢竟是勝負早已定奪的拜紋亭決戰(zhàn),那就是本堂的弟子用不了一招就會慘死在對方的堂園,然后南堂萬余弟子振臂高呼,同仇敵愾。 這時候誰要是笑的話,不是傻子就是大傻子。 “想好了?”蕭正沉悶問話。 陶浪不禁瞄一眼堂長身旁的蕭暖,此刻那對柔情似水的雙眸正在釋放著無奈,臉色異常的白,如慘,心中很滿意,這就足夠了,讓這個妮子動情是不可能的,動動心思還是勢在必行的,作為男人,必須時刻想辦法沖擊她心目的其他男人,尤其是該死的費長英,點點頭答道: “是的堂長,我要請戰(zhàn)書!” 學堂之間的戰(zhàn)書必須由堂長親自書寫,加蓋堂印方才生效,這也標志著一方學堂向對方正式發(fā)出挑戰(zhàn),以此化解危機或者決定彼此之間的地位,戰(zhàn)書決戰(zhàn)的場地基本上都是拜紋亭,所以參與挑戰(zhàn)的弟子生死不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