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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半路截殺-《邪帝校園行》

    第89章    半路截殺

    小胡子把牌一扔,什么話也沒說,把本金票往賭桌上一扔,用鳥語說了句:“我們走!”隨后帶著一群憤怒的嫉妒的郁悶的人摔門而去。林邪還在后面來了句:“歡迎下次光臨!恕不遠送!”

    剩下的人都沸騰了,包括尚力,林邪簡直就是他的財神爺,只兩場賭局,就給他帶來了近兩千萬的收入,抵得過清風會所的兩個月的收入了。這樣的成績對上面的人來說,應該會讓他們很滿意吧,自己的位置是不是也要動動了。這樣想著,對林邪的態度也就更好了,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豎了豎大拇指,道:“二百萬用什么方式給你?”

    “老規矩,打卡里吧。我說尚大老板,下次再有賭局的時候請提前通知一聲,要不然別怪我以后撂擔子了哈!”

    “我也想早點給你說啊,他們一來我就立馬通知你了,還不早啊。對了,你的事辦好了吧?”

    “當然,不然我會拼死拼活的來這里。”林邪把尚力拉到一邊,小聲道:“這群人是什么來頭,怎么今天晚上涪豐出現的小日本還真不少呢!”

    “我得到的消息是這一群人是沙幫請來的,為了對付黑虎幫的,我想現在你南叔也查清楚了。可至于為什么對涪豐這么在意,還屢次來照顧我的賭場,除了想報上次一箭之仇以外,應該還有其他目的,至于他們打的什么算盤,現在還沒查清楚,你還在哪兒碰見日本人了?”

    “哦,我就是隨便一說說,感覺有點奇怪,先是美國人,后又來了個日本人。尚大老板沒什么事兒,我就撤了哈,記得把錢打我卡里,這段時間還真有點缺錢呢!”林邪笑著說道。

    “放心吧,錢只多不少。都三點過了,要不要我們去喝杯咖啡提提神,再慶祝慶祝!”

    “算了,咖啡先記在你哪兒,以后再補上。”林邪舉起寫了末然電話號碼的手,向她飽含深意的笑了笑。再招呼過南宮秋韻,準備趕回去,他的心里還記掛著醉生酒吧的事。

    末然心里一陣舍不得,可又找不到留下他的方法,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的走到林邪身邊說道:“先前你是怎么做到的?”

    “骰子沒了?撲克變了?”林邪湊到末然耳邊說道,那股鼻息似乎從末然的耳朵里鉆進了她的心里,一癢一癢的,末然點了點頭,一縷秀發飄舞起來拂在林邪臉上。只聽得繼續深情的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不過你不是外人,要是想知道的話,我會在某一個讓人瘋狂且迷戀的晚上告訴你。”說完又吹了幾口氣,用他的纖長小指把飄到臉上的一根秀發勾到了后面,然后看著一臉羞紅的她嘴角勾了勾,壞壞的笑著。轉身牽著南宮秋韻的手走了出去,只留下還沒回過神來的,陷在他瘋狂話語里的末然,愣愣的卻有一種奇異嬌羞感覺,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呢喃了一句:“這真是一個壞男人!”雖這樣說著,可她卻沒有一點兒反感,還帶著絲絲渴望。

    出了門,南宮秋韻也是直直望著他,林邪看了看也是滿臉好奇的淚,依舊迷人的笑了笑,對南宮秋韻道:“我是天才嘛,自然有妙計在手,呵呵……”南宮秋韻也沒有勉強林邪說出來,往他身旁一依坐進了車里。淚不自覺的聳了聳肩,做了這個林邪的習慣性動作后坐進了愛騎里,又快速往醉生酒吧里趕去。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林邪不想讓人知道自己這一張最后最大的王牌,骰子成了粉末只是因為林邪在雙手握住骰子的時候,用勁氣把骰子的結構破壞了,而從表面上卻看不出來絲毫不妥,隨后他又和末然談笑,也進一步激怒了小胡子,在激烈的碰撞之下,骰子就散了開來,變成了粉末。而到于那張牌,則是他讓那張撲克牌有了超快的速度,在貼住黑桃A的時候,利用旋速替換了黑桃A。這些說來都很簡單,可是做起來卻是艱難無比了。

    看著反光鏡里兩人親熱的動作,也不知兩人的手在下面做什么勾當。淚一個轉彎,心里疑惑著自己好像成了他們的專職司機似的。

    夜風呼呼吹著,美洲豹狂野的奔跑在寂靜無人的公路上,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而車里面的人卻沒有受半點影響一樣,依舊濃情蜜意,卿卿我我的樣子。

    車輪子下面“哧”的一聲,突地甩在了一邊,車子往一邊斜去。淚眉頭皺了皺,把方向盤扳了好幾圈才把車子擺回正向。車子剛停住,淚就飛快打開車門滾地而出,林邪也拉著秋韻的手從另一邊下了來。卻見到車輪打滑的地方有一大片面積的三棱釘子,即使是質量上乘的輪胎也泄了氣。

    三人剛站定,周圍就圍了六十多人上來,個個拿著開山刀,刀刃泛著白光,在稍帶寒氣的早晨,更添幾分寒意。對面為首那人赫然是先前在清風會所里與林邪賭博的小胡子,身后幾人林邪也都見過。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而且還總來這一套。”林邪笑著說的時候,兩手握著拳揉了揉,看來又是一番血戰了。

    小胡子也沒有說話、寒喧幾句什么來著。直接把手舉到肩頭上一揚,六十人就舉著刀沖了上來。淚輕蔑的笑了笑,一個閃身沖了出去,那雙讓人垂涎三尺的美腿在前面一排人的身上踢了一腳,每一腳都踢在他們脖子的勁動脈處。那排人就倒了下去,淚再搶過一把刀,砰砰砰的一陣撞擊聲,一刀劃過一人的胸膛,立馬抽身閃過,那四處飛濺的血也沒沾上半分。誰能想到這么一個不愛說話,不喜顏笑的冰塊動起手來一點也不心軟,下手狠毒至極,殺起人來眼神也不變上分毫。

    林邪見淚這樣,心里汗了一聲,他也知道,那天的比試她留了余地,不然倒下的肯定是他。這樣想著的同時,也引起了他的競爭心理,他轉身對著南宮秋韻一笑,反身向后沖了出去,秋韻自然跟隨在側。閃身,架拳一擋,拉住那人往前一竄,再一腳,一勾,林邪便搶了一把刀在手上。橫砍豎劈,同一把刀在不同人的手里,發揮的效果就是不一樣的。看著面前突地竄出來的一只手,林邪沒有任何念頭,直接砍了下去,霎時,刀落手斷,血肉飛濺。到現在,林邪雖說打架的次數也不算少了,可見血的時候還是很少的,大多時候里,他都是用拳或用腳將人弄暈了事兒,經驗上還是有些欠缺,并沒有像淚那樣躲開,因此那噴出來的血濺了他一臉。

    就在血蒙了他雙眼的瞬間,同時有五六把刀向他砍來,南宮秋韻一見,趕緊過來幫忙,只可惜她一個人力量畢竟有限,而夾雜在五六把刀的空隙里,一顆子彈也奔向林邪而去。沒錯,是子彈,在一旁觀戰的小胡子手里握著的槍還能隱約見到縷縷輕煙。

    林邪眼睛雖然閉上,可潛意識還在,他感覺到了那個破空聲正向自己奔來,他努力撐起眼皮,反手用刀一個橫甩,格飛了身后的幾把刀,快速拉過南宮秋韻護在懷里,再往旁邊一閃。這一系列動作幾乎是一剎那完成,雖然林邪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去躲避那顆子彈,可是子彈仍然招呼到了他的身上,鉆進了他的肉里,只不過打進了肩胛骨里,還不是要害處。

    南宮秋韻沒有看到情況,只是感覺抱著她的手不由地抖上了一抖,她臉色大變,趕緊轉過來大喊道:“林邪!”林邪雖受了一傷,卻仍笑著道:“沒事兒,還是先把這群人打發了再說吧。”

    秋韻心里的火像炸開了一樣,又從地上撿起一把刀,雙手握刀,狠命的砍了出去,雖然她只是一個女人,年紀也不太大,可在那樣的家族環境里長大,怎么都有兩手的。而淚聽見小姐的大喊,心里也更是震驚,還起了一絲絲擔心的情愫,手上的刀舞得更快了,她的身子每一處地方似乎都能成為殺人利器。招招斃命,每一刀下去無不是血花飛濺,本來雪白的刀也被染成了紅色,卻是更鮮艷,也更加懾人。

    林邪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刀往旁邊一斜,帶著一臉邪笑向著小胡子奔過去。

    不用小胡子發話,場上的人就分出了一部分人來追殺他,還有小胡子身后的那群日本人也上來攔截。林邪一點也不懼,就這樣倒拖著刀就迎了上去,一個對上了數十個。數十把刀向他砍來,他以自己身體為圓心,以手臂和刀長為半徑劃了一個圈,格開了那些刀。沒有半分遲疑停留,他揚刀逼了上去,那些人還沒站穩,林邪速度又太快,還有那鮮血的刺激,那股血的味道好像引起了林邪體內鮮血的共鳴。一刀從一個人的肩膀砍過,那只胳膊便齊生生的掉了下來,力量太大,速度極快,胳膊掉下來的時候,連血都沒有來得及流出來。那人好像還沒反應過來,還下意識的想舉起那只手,這才知道自己手沒了,頓時身體一晃,被林邪一腳踹了出去。

    左格右擋,橫劈豎砍。林邪身體里的罪惡因子似乎就像炸藥似的,爆發開來,一發不可收拾。砍得也超興起。閃過身后一刀后,就地一蹲,兩腿一叉,林邪竟把刀當做劍來使,直向身后那人小腹刺去,再抽出來,那把本就染滿血的刀就更是艷紅了。兩腿一用力把整個人崩了起來凌空砍向前面那人。

    說來話長,但這些卻都是在一瞬間就發生完的事。那群日本人也趕到了,他們拿的刀又不同于開山刀,沒開山刀那么直,帶點傾斜的彎度。這些人明顯比剛才的人難對付,饒是林邪如此兇猛,身體力量不一般,他也感覺到了壓力,而且那暗中時不時射出來的子彈也分去了他不少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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