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忽如一夜病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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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很是豐盛,且還開了幾壇御賜的貢酒,兩家人共患難一場早已結(jié)下深厚情誼,此時苦盡甘來自是有說不完的話。
虞襄偷偷踩了哥哥幾腳,又拿指尖去戳他大腿,面上卻裝得十分正經(jīng),端起酒杯道,“來,為了咱們闔家團(tuán)圓,都把杯中的酒干了!”話落一飲而盡。
虞品言目光灼灼的看她一眼,也一飲而盡,老太太等人紛紛響應(yīng),一來二去竟起了興致,你敬我我敬你,直把幾壇酒全都喝光了。虞襄愛飲卻不善飲,幾杯酒下肚便暈暈乎乎起來,然她酒品很好,既不哭鬧也不酣睡,只托著兩腮笑瞇瞇的盯著身側(cè)的兄長,那飽含愛意的火辣眼神掩也掩不住。
虞品言被她看得心猿意馬,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攆出去,然后將小丫頭撈進(jìn)懷里可勁的疼惜。
老太太見孫女這癡傻的模樣,懷念的笑起來,“襄兒醉了。她一喝醉就誰都不認(rèn)識,只認(rèn)識她哥哥。哦對了,她還愛唱曲兒,猶記得當(dāng)年團(tuán)圓夜的時候,我把她灌醉讓她唱曲兒,她一個人能頂一個戲班子,什么生旦凈末丑隨手拈來,堪稱技藝超凡。”
“她喝醉了不識人我倒是知道,卻不知道她還愛唱曲兒。”沈元奇頓時來了興致,試探道,“襄兒,唱一首曲子聽聽。”
虞襄懶懶看他一眼,又看看身邊的兄長,翹起蘭花指咿咿呀呀的唱起來,“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你耕田來來我織布,你挑水來我澆園,寒窯雖破能避風(fēng)雨,夫妻恩愛苦也甜,從今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
她游刃有余的在男女聲之間轉(zhuǎn)換,唱著唱著便掛在了兄長脖子上,將‘夫妻恩愛苦也甜’那句重復(fù)唱了好幾遍。
虞品言早就發(fā)現(xiàn)一件事——妹妹一旦喝醉,最大的愛好不是發(fā)呆和唱曲兒,而是調(diào)戲自己。這是第幾回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但那種突如其來的喜悅和狂熱的愛意一如初次那般濃烈。他攬住妹妹纖腰,自然而然的將她抱到膝頭安置。
虞襄唱完咕噥道,“哥哥,我想要一個果酒味兒的吻。”邊說邊撅起紅唇。
虞品言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卻也知道場合不對,捏了捏她唇瓣誘哄道,“乖,等用完膳再給你。”
“不,我現(xiàn)在就要,現(xiàn)在就要。”虞襄掛在虞品言脖子上東搖西晃,想對準(zhǔn)他薄唇親下去,試了好幾次都偏了方向,只能不甘愿的叫嚷。
桃紅和柳綠齊齊扶額不忍直視,老太太哭笑不得,虞思雨大開眼界之余又覺得羞澀,撇開頭強忍笑意。沈元奇心里恨不得把誘拐妹妹的虞品言打一頓,面上卻還強撐笑意,溫聲道,“襄兒醉了,我這便帶她歸家。”
“不回,我許久沒見哥哥,你讓我好生看他一看。”虞襄斷然拒絕。
“怎是許久?不過幾天而已。襄兒乖,快些下來。”沈元奇恨不得把妹妹撕下來,剛伸出手就被虞品言拂開了,還用冷厲的目光刮了他一眼。
“幾天?你沒聽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讓我算算我與哥哥幾個秋沒見了。”她伸出五根手指,一根一根掰彎,苦惱道,“三秋,六秋,九秋,十二秋……呀,數(shù)不清了,兩輩子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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