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空氣中聲音清脆干凈,是骨頭折斷的聲音。 手足癱軟,再也無法動毫厘。 空洞的眸,還能映出從手心跌出的梳子的模樣,齒,是參差不齊,做它的人對這活并不手巧,梳子也有些舊了,仍是舊了——雖然她很寶貝,自己也舍不得用,只會拿來為一個人梳發挽髻。 當她把唇咬爛,眼睛澀痛得再也感覺不到任何一絲濕意,他的身~體也在她的身子里面達到極致的快樂。 她聽到他像獸似嗥的聲音。 身下,是汩汩的痛和熱。 他在她里面釋放。 這個人是那人的兄弟,她卻與他有了這種關系。 她很臟。連她自己也憎恨死了此刻的身體和自己,若那個人恨她,也理所當然。 他把她的身子翻轉過,她的牙齒也落到了舌尖上,但跌落在她手邊的梳子,那些參差不齊的齒卻像利刺剜入她的心。 竟還能笑出來,細細的。 她不能,不可以。 男人的身子壓了下來,卻又突然彈躍而起。 有勁風掠過,她聽到重物被撞翻的聲音。 她麻木地轉動著眼睛,看向廟門的方向。 初見是白衣如雪,這時白袍鮮紅。 白戰楓怔怔站在門楣下,那往日華若清水的眸,眸光似停住了所有動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