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進了營帳,玉致擺擺手,內務府幾名內侍忙退了下去。 諾大的帳子便只剩下她和夏桑二人,杳無聲息——夏桑還沒有醒來。 玉致坐到榻上,癡癡凝了榻上的男子半晌,鼻子一澀,把頭輕輕靠到那具緩緩起伏的溫暖胸~膛上。 從飛虎門回來,他已經在這之前便安扎下的營地里睡了一天了。中間有短暫醒過來一次,吩咐手下人去處理飛虎門的事,辦理蕭姑姑的后事,又派人分別送信回帝都和莊王府。 樁樁事情,處理冷靜,有條不紊。 她遠遠看著,竟不敢走近他。她看著陵瑞王府隨行的大夫為昏迷的他包扎傷口,看著他醒來安靜地囑咐屬下辦事。 他說話的時候,偶爾會看她一眼,淡淡的。 后來,他又睡了過去,他的傷勢甚重,只是,他年青力壯,身體上的傷終究會康復,再也無法恢復到最初的是他的手腳。 大夫還沒跟他說,但消息已經傳了出去,一些親兵都知道了。回宮以后,也必將傳遍整個皇宮。那他呢,清醒過來的時間里,他到底知道自己受了怎樣的傷嗎? 也許,剛才真的該把那些亂嚼舌根的親兵捉起來狠狠打一頓,她總得找個發泄之所。現在,她攥著他的衣衫,昨夜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她卻痛苦得茫然不知所措。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