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再生緣:我的溫柔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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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眸光一挑,冷笑道:“皇帝與哀家暗斗,但哀家是他生母,這朝廷上百官在看,這天下百姓在看,他素有溫厚之名,又豈會做絕?當年知道那事的人已然死絕,他又從何處得訊?他也只道哀家甚愛煜兒,只道哀家想保存溫家勢力,但暫還不至于想到哀家虎毒噬親子。”
“嗯,姐姐所言有理,玉致那事,方楚凡怎么說?”
太后悠悠道:“哼,方楚凡是什么心思,外姓藩王三人中,他先祖出身地位最低,如今想攀個最受寵愛的金枝玉葉,在三藩中抬頭,哀家便成全他,給他個人情,另許他些好處,日后煜兒稱帝,玉致也是煜兒的妹妹,到時再封他一郡。他權名雙收,何樂而不為?到時起事,他焉會不助哀家?”
......
三更,燈光越發昏暗,此時龍立煜與溫如凱已離開,華音宮偏廳上只余太后與玉扣子。
“玉扣子。”太后慢慢打開微闔的眼皮,“你與哀家過去彘室看看。”
“奴才遵旨。”玉扣子細聲道,太后把手搭扶上他遞來的手腕。
微弱的宮燈把兩人的身影拉得又黑又長。
誰會想到西涼的太后的寢宮里會有這樣一個稱作“彘室”的地方。
十數燭臺,倒也照出一室明亮,不若剛才甬道上的黑暗,這是寢宮地下深處的一個房子,里面鋪陳簡單,角落處一方柵欄牢子,四周墻上掛了些刑具。
這倒沒什么,只是那牢子外面卻有一個黑青圓口大缸,燭火點亮一剎,映出缸口上一張人臉,頭上光禿,眼渦處黑紅空洞,滿臉疤痕,疤中翻出一絲絲紅肉,駭人之極。
這是一個人彘,手腳被剁,腌入酒缸中,眼珠被挖,一張臉皮被千刀萬剜。
“素茹,近來幾好嗎?哀家甚是惦念你呢。”
在缸前一張軟椅坐下,太后輕聲笑道。
“托太后洪福,奴婢還活著。”缸口頭顱聽聲辨著方位,把頭歪到太后方向的一側,斜靠在缸邊。
她的聲音沙啞難聽,似被什么利器戳穿過喉嚨一般,但那語氣卻甚是平淡。
“哀家似乎說了蠢話,也是,你怎會死呢?哀家一定不會讓你死的,你的兒子尚未盡過一天孝心呢......素茹啊,你放心,你兒子很快就可以到這里來陪你,哀家早已為你兒子也準備了一口缸。”
“官窯燒制的頂級銅紅釉大龍缸,做這口大缸,哀家可花費了不少珍什啊,翡翠,瑪瑙的研磨碎了摻入釉料中,倒也不委屈了你兒子的身份了。”
“你想對他怎樣?”素茹厲聲道,她的身子浸在缸內,無法動彈,能動的只有頭頸,她掙扎著,那頸上的肌膚便磨著缸子嘶嘶作響。
“十四年前,他登基前一晚,僥幸逃得性命......”太后輕聲說著,突然眉色一沉,眉額間隱隱是一團黑氣,她很快又笑道:“僥幸的事情,不會發生兩回,這皇座,他坐了十四年,夠了!”
素茹冷笑。
太后倏然站起身子,一手指著缸子,“你笑什么?”
“奴婢笑你枉費心機。”素茹淡淡道。
母子情切,她剛才激動之下,失了態色;她本甚是聰慧之人,這時倒冷靜下來,“十四年前,你溫碧儀得不到的東西,今天也不會得到,這皇位素茹之兒既能坐十四年,也必定能坐下一個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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