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打球之前,對方球隊的隊長笑著道:“輸贏定下之后輸家受個罰怎么樣?” 顧元白這隊的隊長表面云淡風輕,瞧起來很有贏的自信:“什么懲罰?” 實則小腿都在不露痕跡地發(fā)抖。 籃球場兩邊逐漸圍起來的女生激動道:“輸?shù)囊魂牨悔A的隊壓在身下做俯臥撐!” 對方球隊的隊長剛要說話,女生們就小聲興奮地叫了起來,球隊隊長無奈,“那就這樣?” 本隊的隊長,“……行。” 這到底是在懲罰誰啊,不論哪方輸了贏了,絕對贏家是場邊的觀眾吧。 薛遠是對方球隊的大前鋒,防守卡位少不了他。顧元白多次和他對上,剛開始是認真地想用實力戰(zhàn)勝對手,但隊友要么傳不過來球要么他就被圍堵,等再一次迎面對上薛遠的時候,顧元白動了壞心思,在人群死角處朝著他眨了眨眼,勾唇一笑。 心上人的笑在眼前,薛遠果然一怔,下一刻場邊傳來歡呼,他轉身一看,顧元白已經(jīng)上了分。 顧元白朝薛遠笑了五次,薛遠漏球五次。他們隊隊長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將他位置換了,這才止住缺處,讓薛遠兇猛了起來。 這一隊體育生體力厲害,球技讓人眼花繚亂,掉落的分數(shù)很快被追上,顧元白的小伙伴有幾個已經(jīng)脫了力,最后果然還是稍遜一籌,輸給了對方。 但分數(shù)輸?shù)貌浑y看,雙方面子都掛得住,本隊隊長樂呵呵地上去握手互吹,兩旁的歡呼聲又響了起來。 在歡呼聲中,薛遠的隊友走過來,稀奇地道:“遠哥,這場剛開始的狀態(tài)不對啊。” 薛遠在面對別人的時候永遠是冷硬不合群的模樣,他淡淡地嗯了一聲,雙手插在兜里,沉靜地在人群之中看著顧元白。 專注,認真,仿若其他人消失不見。 他看著就有駭人的氣勢,往往不用說話就能讓人懂事地自己離開。但有的人天生就有這樣的魅力,越是冷著臉越是迷人,越是有這個時候旁人所沒有的成年男人的威壓和低調(diào)的吸引力。 讓同性信服,讓異性心動。 薛遠只有面對顧元白時像春心萌動的毛頭小子,旁人沒見過他對待顧元白的樣子,只覺得他現(xiàn)在的冷漠很正常:“你以前都很猛的。” 男人沒有不喜歡被夸猛的,薛遠終于開了口,但卻顧左右而言他,“那個人真好看。” 隊友隨著看去,“哪個人?” 薛遠指了下顧元白,隊友“哦”了一聲,“那不就是顧元白嗎?隔壁政治學的天才,教授口中玩政治的好手。他們家背景不簡單,估計以后也會走上政治這一條路。帥是帥,但太帥了,看著不好接近,怕玩不過人家。” 薛遠心道,你們確實玩不過,心上人掌權一輩子,手段眼界早已非常人,有些東西已經(jīng)融入骨血之中,若是元白真的想玩,怕是沒幾個對手。 但同樣因為了解,所以明白,在這個和平安寧的社會,顧元白會選擇另一條更加自由、追求刺激的道路。 “遠哥,你是想和人家交朋友?”隊友里面有個消息通,知道許多小道消息,他小聲勸告,“你別看著顧元白一副好說話的樣子,以前不是沒有人想攀高枝,但人家真不是那么好接近的。要是真的惹煩了人家,說不定一抬手就別想混下去了,這樣的大人物咱們還是遠著點吧。” 薛遠挑了挑眉,媳婦的風評這么野? “遠不了,”他實話實說,光明正大地表現(xiàn)自己心思的時候爽得每一根頭發(fā)都在戰(zhàn)栗,“我想做他老公。” 隊友猛得閉了嘴,震驚地看著他。 薛遠心里頭開心,面上卻很穩(wěn),他皺眉問道:“你們覺得不行?” 隊友恍恍惚惚,被這一顆炸彈炸得體無完膚,“行行行……” 他們振作精神,“我們會給你保守秘密的。” 大可不必,薛遠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對顧元白的心思。但隊友們的好意他領了,誠懇:“謝了。” 等懲罰的時候,單純善良的隊友們特意給他讓出了機會,讓他去找顧元白搭檔做俯臥撐。 兩個隊里顏值最高的湊在一起,兩旁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尖叫聲激發(fā)腎上腺素,興奮的情緒積攢又積攢,等顧元白躺下之后,薛遠剛剛覆身上去,尖叫聲就到了高潮。 相機響起的聲音,或大或小壓抑放開的激動。薛遠手臂撐起,姿勢擺好,雙腿不免此次蹭過顧元白的腿部,顧元白汗?jié)窳四橗嫞h的一張臉也同樣被汗水打濕。 “這會硬了就好看了,”顧元白小聲笑了,“男朋友。” 薛遠決定讓媳婦看看他的能力,等哨子一吹,頓時大開大合地起起伏伏,顧元白臉上感受著他一陣接著一陣的熱氣,稍微偏過臉,就對上了場邊人莫名興奮的臉。 他們這幅樣子絕對很曖昧,因為已經(jīng)有人叫破了嗓子了。 薛遠速度很快,起伏帶著風。汗珠子從他的下頷滑落,有幾次唇就在顧元白嘴唇上方,稍稍低頭就能吻下來。 再一聲哨響,其他人都站了起來。薛遠卻定住不動,雙臂撐在顧元白耳側,顧元白唇瓣微張,看著他移不開眼。 體育生的隊伍里面,剛剛才知道薛遠對顧元白心思的幾個人心驚膽戰(zhàn),“遠哥這是忍不住了?” “太明顯了吧……以前可沒聽說過顧元白喜歡男人,這要是直的,豈不是當場就死了?” 他們不動,全場的目光就投了過來。 薛遠突然道:“顧同學,我雙手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