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師門上下都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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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胸膛不再起伏已經(jīng)沒了呼吸,皮膚上還有余溫,應(yīng)當(dāng)是剛剛才被悶死的。
“你總覺得我大驚小怪,”裴云舒提著劍跳出神識(shí)之內(nèi),躍過了三丈余的地,落至劍風(fēng)之前,“為了一只狐貍和情隨蠱,所以想離開師門,現(xiàn)下又為了一個(gè)凡人家平平無奇的嬰兒,提劍到你面前,”裴云舒同云城對視,“我視你為親人,你卻心思如此齷齪,你可知你的感情有多令我厭惡?”
他放在心底的念頭,裴云舒卻覺得厭惡。
云城臉色難看,他抓著手中的狐貍,花月發(fā)出一聲痛呼。
裴云舒蘊(yùn)含沉沉靈力的一掌擊到云城身上,云城摔落在地,重重的墜落聲隨著飛塵揚(yáng)起,下一瞬,青越劍的劍尖就抵在了云城的脖間。
大師兄在一旁被神識(shí)所威懾,竟動(dòng)不了一步,他低聲喝道:“云舒師弟!”
裴云舒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shí),他的眼尾已經(jīng)紅了。
但他的眼中卻干凈極了,無一絲水光,只是痛苦和悲傷太過于沉重,讓人瞧著,就像是已經(jīng)哭了一樣。
其中的難過有幾分是為了這什么都不知道的嬰兒,又有幾分是為了如今刀劍相對的局面。
“我從小就在單水宗上長大,卻不明白實(shí)力為尊這句話的意思,”裴云舒垂眸看著在他劍下的云城,“我所以為的,與我見到的總是兩種樣子。”
云城手腕一痛,花月抱著嬰兒轉(zhuǎn)瞬從他手中跳到了一邊。
“天下之大,單是單水宗便能讓我生死不得,宛若傀儡,”裴云舒道,“你們枉顧我的意愿,我說不要,卻沒人聽我的不要,單單只是因?yàn)槟阆矚g我,我就不能違背你嗎?”
云城躺在地上,他直直看著裴云舒,眉心愉悅,“師弟要是想殺就殺吧,想必師弟殺了我,那就真的忘不掉我了。”
“云城!”大師兄在一旁厲聲道,“莫要胡言亂語。”
他又看向裴云舒,眼中有憂色升起,嘴唇翕張幾下,只訥訥說道:“師弟……”
“師兄到了現(xiàn)在還在裝什么?”云城笑了一聲,“云舒師弟怕是不知道,別看大師兄面上如何沉穩(wěn)老實(shí),心底的花花心思定是不必我少。不若云舒師弟問問,他私底下,又對了云舒師弟做過什么樣的事?”
他們說話之間,裴云舒卻覺得腦袋隱隱作痛。
封住記憶的神識(shí)開始松動(dòng),無忘尊者這是想做什么?
來不及多想,一幅幅畫面便在眼前閃過。
云城感覺到了抵住他脖頸的利劍忽然開始輕輕抖動(dòng)了起來,他眸中閃過詫異,下意識(shí)想拽過師弟來為他把把脈,“師弟可是覺得哪里不對?”
裴云舒聲音沙啞地制止了他:“莫?jiǎng)印!?
他眼角和唇上的紅更加深了。
幾息之后,裴云舒才說了話:“我不殺你。”
云城眸中一柔,“師弟……”
“云城,”裴云舒?zhèn)攘藗?cè)頭,“你當(dāng)真心悅我嗎?”
云城眼中有了喜色,他無比認(rèn)真地看著裴云舒,翩翩君子此刻卻有些手忙腳亂,一字一頓道:“便是大師兄,也比不過我對你的心跡。”
裴云舒去看云城,不知為何,他顏色極濃的唇角勾出了一道諷刺的弧度,“原來大師兄,也有這般的心思嗎?”
大師兄握緊了拳,沉聲道:“師弟,師兄逾越了。”
裴云舒覺得萬分可笑,他也笑了出來,“怎么會(huì)如此呢。”
上輩子他們?yōu)榱诵煹軐ε嵩剖孀隽四前愕氖拢@輩子裴云舒想離得他們遠(yuǎn)些,這些人卻說心悅于他了。
怎么會(huì)如此,怎會(huì)如此呢。
裴云舒的鼻息越來越炙熱,臉上也透著粉意,眼眸極黑,唇色和眼尾卻紅得如同有了熱病一般。
但裴云舒從未覺得如此清醒。
他握著青越劍的手抓得緊極了,青越劍顫個(gè)不停,像是在主人身旁憤怒極了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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